“我們的家。”
這句話說得非常有歧義,此話一出,在場的兩個人都愣了一下,倒是當事人一臉不害臊地解釋道:“是啊,等我們結婚以后就會組建自己的家庭,自然就有我們的家了,到時候家里隨你怎麼布置,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放心,我有的是錢,絕對能滿足你的。等我們結婚以后,我也會把小寶當做我自己的孩子一樣疼,你放心吧。”
他這番話說得曖昧不清,聽得蘇清雅一愣一愣的,臉頰微微發燙,對于對方的厚無恥已經無話可說了。
“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你了?厲總,你還真是會異想天開呢。”
厲淮景勾起角,看著的眼底滿是寵溺和歡喜。
“現在你是沒說啊,但不代表以后啊,以后你就會知道我對你有多好,你會心甘愿為我的老婆的。放心,我可不像某個眼盲心瞎的。我一定會對你很好,寵你上天,讓全京都所有的人都羨慕你。”
蘇清雅聽了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知道這個人一向都是不正經的,說話吊兒郎當的,只當他在開一些無聊的玩笑,倒是傅霆琛垂在側的手不斷地攥,眼底寒乍現,那眸底出的冰冷目都快化實質將對面的男人扎篩子了。
他這個正主還坐在這里呢,厲淮景就敢大言不慚地說要娶自己的老婆,還有寵自己的兒子,真的是大的小的都不放過,他才是正牌老公,厲淮景算個什麼東西?異想天開的癩蛤蟆!
“厲總,你說話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蘇清雅扯了扯角。
“況且好看的東西是用來欣賞的,擺滿一個屋子,那可就了堆不下的垃圾了。”
“垃圾也是我的一片心意嘛,你都收下他的了,可不能厚此薄彼,也得收下我的才行啊。”
“這有什麼好比的,你是小學生嘛?”
傅霆琛心頭微窒,本來他還在為自己先得知了蘇清雅的這件事而竊喜著,轉過頭又被他們兩人自然而然,你來我往的互刺疼了眼睛,他的頭微,再也忍不了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他出手握住了蘇清雅搭在桌上的手微微收,拉住就要往外面走去。
“呲啦”一聲。
椅子移開的聲音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蘇清雅發覺自己的手被握,有些詫異地看向對方,發現對方低著頭,就算看不清對方的表和此刻的樣子,也能覺到對方上不斷散發出的低氣。“霍先生,你這是怎麼了?你拉得我有點痛。”
傅霆琛聞言,抓住的手微微松了松。才從嚨里出一艱難的話。
“蘇小姐,你不是還有東西落在我那兒嗎?現在飯也吃完了,天也聊完了,我們該走了吧?”
他無法再放任他們兩個繼續這麼互下去,他覺自己渾沸騰,仿佛要被嫉妒所吞噬了!“東西?什麼東西啊?”
厲淮景也隨之站起,手攔在兩人面前。
“我們這還在聊著呢,霍先生就這麼直接把人帶走,恐怕不好吧?”
“本來就是厲先生橫一腳,跟聊天的人是我。跟他有約的人也是我,你不過是個后來者罷了,跟我說什麼先來后到。”
他這句話一語雙關,可不單單指的是他跟蘇清雅聊天的這件事啊,厲淮景眼底蹦出一暗,他這是暗的在宣誓主權嗎?是在說他才是跟蘇清雅結婚過的那個人,連孩子都是他的,而他不過是個后來者,休想要搶占他的東西。
“讓開!”
傅霆琛冷冷一聲,厲淮景寸步不讓,眼神低沉。“我若是不讓你打算如何?”
他說著話握了蘇清雅的另外一只手,兩個男人就這麼一人一邊僵持著,沒有一方愿意退讓。
蘇清雅覺自己像夾心餅干一樣夾在兩個男人中間,進退不得,眉頭一皺,心底更是不耐煩,眼看著兩人就要發沖突的時候,冷冷地出聲打斷了。
“夠了!”語氣冷卻,將兩個人的手同時甩開,表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我要走了,你們兩個要吵就吵個夠吧!”
服務員還在旁邊看著呢,他們兩個就這麼對著自己拉拉扯扯的,好像把自己當做一件可以隨意搶奪的件一樣,這兩個男人都是一樣的稚,蘇清雅不想再搭理他們,甩開他們的手之后抓住手提包,直接往外走去。
“霍先生,我看你還有話要對厲總說,我先到外面等你好了。”
這句話已經做了抉擇,在兩個人之間選的是霍先生,為什麼?不是很仇視傅霆琛嗎?他不是很討厭他嗎?為什麼還要選擇他。還要跟他走?
厲淮景的心仿佛被悶聲捶了一拳,結微微滾了滾,齒間盡是苦的滋味,見對面的男人得意地瞥了自己一眼,抬要走,他手攔住了他,盯著他的眼神,冷冷的帶著幾分嘲諷。
“傅霆琛你不是說自己毫不在意,本不嗎?看你現在這熱切追著跑的樣子,真是像極了一條哈狗,真是惹人討厭啊~應該還不知道你的真實份吧?要不要我現在就出去告訴?”
傅霆琛冷冷打開他的手,語氣微沉。
“請便,如果你不介意讓知道跟一起跳下懸崖,跟共度一晚的救命恩人就是我的話,你盡管可以去告訴。”
打蛇拿七寸,傅霆琛的這句話正正好中了李厲淮景的死。當時他就晚了,他那麼一步,讓他跟著一起掉下了懸崖,讓他了的救命恩人!
這件事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刺。現在傅霆琛這麼肆無忌憚地說出來。讓他想起了當時的懊悔和不堪。
他瞇起眼睛,猛地拽住面前男人的領,狠狠地拉了過來,一雙眼睛直直地視他。
“傅霆琛,你到底想做什麼?!跟離婚的人的是你,現在死皮賴臉纏著的人還是你,怎麼,你不會是到了現在才覺得后悔吧?”
厲淮景本以為面前的男人會反駁自己,而他也更好的可以拿住他,打擊他,沒想到他只是撥開自己的手,語氣篤定而決絕。
“沒錯,我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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