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雪聽說蘇雨棠離了生命危險,整個人都傻眼了,隨后瘋狂地搖頭,眼底充斥著難以置信,“不可能!就算沒有被燒死,也被毒死了,為什麼還沒死?”
看著蘇雪一臉不信的樣子,滕風臉愈發難看。
蘇雪卻已經徹底崩潰,歇斯底里地大喊:“說啊,為什麼啊?為什麼沒有被毒死啊?”
本來都要慶祝了,覺得這次蘇雨棠死定了,可現在滕風卻說蘇雨棠沒死,不相信,這怎麼可能呢?
難道有九條命不,又是毒氣又是大火,這樣都不死?
滕風低著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晌才說:“蘇雪小姐,你還是聽蕭爺的,先出國吧。”
蘇雪卻堅定地搖頭:“不要,既然蘇雨棠沒死,那我更不能走了,都沒死,我還走什麼走?而且我哥憑什麼讓我離開?”
滕風眉頭皺,他上前一步,試圖勸服蘇雪:“或許蕭爺是想護你周全,你留在這兒,萬一東窗事發,加上你先前做的那些事,薄家和蘇家都不會放過你!”
蘇雪眼中閃過一慌,隨后又冷靜下來:“那我也不走,我去找母親,不,我去找父親,他們一定會護著我的......”
......
而此時,在醫院里,大家還守在病房外。
經過 24 小時觀察,重癥監護室的蘇雨棠和三寶都離了生命危險。
但因為吸毒氣的緣故,兩人都沒醒過來,這讓大家的心始終懸著。
蘇瀚海和蘇夫人很久沒有合眼,滿臉疲憊,雙眼也布滿了紅。
其他人同樣都沒有心思睡覺。
期間,薄景州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掏出手機,看到是林安打來的,瞬間神一振。
聽說抓到了兇手,薄景州立刻回了一句:“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薄景州站起來,準備離開。
這時,一旁的大寶、二寶和四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突然跟了上來。
“是找到害媽咪和三寶的兇手了嗎?” 大寶開口問道。
薄景州點了點頭。
二寶和四寶一聽,立刻圍了過來。
二寶著急地說:“我們跟你一起去。”
四寶也在一旁用力地點頭。
薄景州思索了一下,看著幾個小家伙堅定的眼神,他沒有阻止,而是點了點頭,允許了。
很快,他們來到了林安所在的地方。
林安早已在門口等候,看到薄景州和小爺們,他微微一愣,但也沒有多問。
“人呢?” 薄景州一下車,大步朝著林安走去。
林安迅速回道:“在里面關著。”
聞言,薄景州抬腳便往倉庫里走去。
大寶、二寶和四寶跟其后,小小的板卻著一不容小覷的氣勢。
他們剛一靠近倉庫,一陣悉的聲音便傳了出來:“快放開我啊,放我走,我不是兇手,我沒有陷害蘇雨棠,我是冤枉的......”
薄景州的腳步猛地一頓,他聽出了這個聲音,竟然是喬慕恬。
與此同時,后的三個小家伙也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他們對這個聲音同樣悉,小臉上瞬間浮現出厭惡和憤怒的神。
喬慕恬正嚷著,突然,的目掃到了走進來的薄景州,以及他后的三小只。
頓時渾一震,想起薄景州的那些手段,喬慕恬不由打了個寒,心里涌起一陣強烈的恐懼。
薄景州站在原地,眼神兇狠地盯著喬慕恬。
大寶、二寶和四寶也同樣憎恨地看著。
喬慕恬被他們的目盯得愈發害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哭腔:“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干的......”
林安冷哼一聲,走上前問道:“到了現在,你還想狡辯?如果不是你,你一直在外面瞎晃悠什麼?”
說完,他又看向薄景州,有條不紊地匯報著:“總裁,我查到喬慕恬事發過程中一直在對面的炸店,中途還離開過炸店一次,其他地方的監控,多次捕捉到喬慕恬的影,尤其是在四個小爺進別墅之前,也恰好見過。”
“除此之外,我還在花園的一角落,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金屬罐子,罐子上還殘留著一些不明,經過檢測,正是釋放的毒氣。”
說話間,林安作利落地將金屬罐子遞到喬慕恬面前。
這一番有理有據的陳述,砸得喬慕恬腦瓜子嗡嗡響。
的臉瞬間變得慘白,眼神又驚又慌,拼命地搖頭解釋:“我從來沒見過這個金屬罐子,這東西不是我放的,而且我本沒去過拍攝場地,我大部分時間都在炸店,陪著大丫二丫吃東西,們倆可以給我作證。”
林安跟著追問道:“那你中途離開炸店,出去晃悠什麼?”
喬慕恬的抖著,結結地回答:“我晃悠......那只是出去上個廁所,氣......”
林安冷笑一聲:“我看你是編不出來了,連這樣蹩腳的借口都拿出來說。”
下一秒,林安又拿出一樣鐵證,“炸店的監控顯示,夫人和小爺出事的時候,你坐在炸店里哈哈大笑!”
薄景州和三個小寶的目立刻聚焦在視頻上。
視頻里,喬慕恬那得意忘形、幸災樂禍的臉全都被清晰地拍了下來。
看到這個視頻,四寶的眼眶瞬間紅了,憤怒地大喊:“你這個壞人,你就是在盼著媽咪和我們出事!”
二寶也氣得小臉通紅,小拳頭握著。
喬慕恬頓時雙一。
哪里會想到,自己慶祝蘇雨棠“上黃泉路”的表都被拍了下來。
的大腦一片空白,抖個不停,“不,不是這樣的,我...... 我只是一時糊涂,我雖然討厭蘇雨棠,盼著你們出事,但我不敢做這種事啊......”
這時,大寶走上前,看著喬慕恬說道:“你故意引我們進別墅,是因為你早就知道媽咪被關在地下室,中了毒,這時候你讓我們四個進去找媽咪,目的就是想讓我們也死在別墅里,最后再放一場大火,讓所有人以為我們被燒死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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