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可好? 只見陸長澤正將丹丹抵在洗手臺上,吻得火熱。
我的出現可能驚了他們,只聽丹丹驚了一聲“有人來了”! 嚇得我連忙往后退,不想后背一下子撞上了一個堅的膛。
我急忙轉,便見賀知州垂眸,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怎麼,做虧心……” “噓!” 怕驚擾到那兩人,造丹丹尷尬的局面。
我連忙捂住他的,將他往外推。
他狠狠地蹙了蹙眉,高大軀雖然很配合我往后退,但還是不忘拿眼瞪我。
剛退出去,轉角里頭就傳來丹丹赧的聲音:“陸長澤,你不要這樣,真的有人來了!” “哪里有人?小丹丹,你特麼跟我接吻也太不專心了!” “去你的,誰家好人在這公眾場合接吻?還專心?能做到專心的,那都是不要臉的。”
“你……你簡直是欠治!” “唔……” 接著,里頭就傳來一陣陣不可描述的聲響。
我得滿臉發熱,拽著賀知州準備折回包間。
然而走到半路,那男人忽然停了下來。
我又拽了拽,拽不,不免回頭看他。
只見男人雙手揣兜,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我蹙眉道:“走啊,站這里干什麼?” 男人一臉玩味地盯著我,要笑不笑的,那眼神,看得我莫名燥得慌。
想到他剛剛是去洗手間。
我沖他道:“那個,你剛剛是想去上廁所吧?只是現在那兩人在里頭,你去撞破他們,肯定會很尷尬,所以,我建議你還是去樓下或樓上的洗手間。”
其實陸長澤怎麼樣都無所謂,我主要是怕丹丹尷尬,那丫頭雖然大大咧咧,但是臉皮薄啊啊啊啊。
賀知州沒應我的聲,依舊用一副懶懶散散的眼神盯著我,那雙手揣兜的模樣,有點睥睨眾人的不屑,又有點神氣。
也不知道他做出這麼一副神是什麼意思。
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有病’,面上沖他笑道:“你喜歡在這站著,那就站吧,我先回包間了。”
然而我剛轉,他懶洋洋的聲音就從后傳來:“你臉紅這樣,還拽著我返回包間,是不得眾人猜測我們是在外面調了的是吧?”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忍不住回頭瞪他。
這男人說話真的沒一句好聽的。
賀知州哼笑了一聲:“你要不要照照鏡子,看看你臉紅了什麼樣子? 我也是奇怪了,在里頭親熱的是那兩位,你臉紅什麼?” 我翻了個白眼。
撞破別人親熱難道不尷尬嗎? 也是了,沒人的臉皮比得上他厚。
我悶聲道:“那我自己回包間,這樣,我臉紅不紅就與你沒什麼關系了,也沒人會猜測你我在外面調了,對吧?” 賀知州扯了扯,冷哼道:“你自己回包間,跟我一起回包間有區別麼?重要的是,我們都出來過,而你臉又紅這樣,你他們怎麼猜? 還有那位欣賞你的葉大導演,你就不怕他胡猜測?要知道,干你們這行的,想象力最富。”
我:…… 所以,這關那位葉大導演什麼事? 他胡猜測與我有什麼關系,我為什麼要怕? 男人涼涼地瞥著我,眼尾帶著一抹輕嘲。
我了側的手,好想罵他一句神經病。
但話到邊又被我噎下去了。
算了,罵他雖然是逞了一時口舌之快,但要是激怒了他,他指不定又把我抵在墻壁上喊打喊殺,這樣就劃不來了。
想了想,我沖他禮貌地問:“那請問賀爺,我現在是回包間呢,還是不回包間?” 男人冷哼了一聲,沒理我,就那麼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盯著我,看得我好來氣。
我嗤了一聲:“賀爺您不是要上洗手間嘛,一直站在這里,也不怕憋壞了!” ‘憋壞了’三個字像是刺激到了他。
只見他攏了攏眉,眼眸瞬間沉下來,沖我哼笑道:“那你要不要看看,會不會憋壞?” 我:…… 看?怎麼看? 我可不可以懷疑他在耍流氓? “走了。”
就在我胡思想時,他忽然扯了一下我的袖子,示意我跟上他。
我狐疑地蹙了蹙眉,還是朝他跟了上去。
一路跟他來到了天臺。
他站在天臺邊緣,高大的背影與夜融為一,唯有指間那點火星子隨著微風忽明忽暗。
我拍了拍還有點發燒的臉頰,朝他走了過去。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 賀知州了一口煙,隨即垂眸將煙頭碾滅。
他轉,靠在圍欄上。
周圍的霓虹燈照在他的上,著一抹朦朧之,令他整個人了些冷戾和嚴肅,多了幾分和。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淡淡道:“帶你來吹吹風,等臉不燒了再下去。”
這理由也說得過去。
不過…… 我沖他問:“你不是要上洗手間麼?” 男人微微蹙眉:“誰說我要上洗手間了?” “那你去洗手間干……” 話說到一半,我忽然反應過來了。
他莫不是去洗手間找我的?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看了看他,試探地問:“那你剛剛是特意去找我的麼?是……有什麼事?” 男人哼笑了一聲,語氣輕嘲:“自作多,誰找你了?” “……哦。”
我乖乖閉上,不想說話了。
我往旁邊挪了挪,在距離他一米來遠的地方靠著,打算等臉上的熱度退下去就回包間。
我現在才發現,賀知州這個男人其實別扭,又反復無常,脾氣還不好,跟他待在一起真的難的。
我拿出手機,自顧自地翻看,盡量無視他。
只是剛翻看了幾秒,我就覺有一道炙熱的視線落在我的上。
我一扭頭,發現他果然正盯著我看,那眼神又黑又沉。
我蹙眉,有點不耐地道:“賀爺您有話就直說。”
講真,我一點也不喜歡他這個眼神,看得人渾不自在。
他抿,沉默了兩秒,道:“還記得你昨晚醉酒的景麼?” 他這麼一問,昨晚我醉酒后,那些零零散散的畫面又冒了出來。
我好像抱著他,說要跟他生孩子。
我好像還了他的服,拽了他的腰,了他的腹和…… 想到這里,我的臉騰地一下又燒起來了。
我別開臉,微微吸了口氣,緩了幾秒后,沖他平靜地道:“我不記得了。”
“哦?不記得了?” 賀知州垂眸輕笑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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