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安沉了下,才寫道:你猜的沒錯,這個大隊是敵特窩。
喬鈺:……那我是不是得等你任務結束才能離開?
周澤安:原則上來說,是這樣。
喬鈺:行吧。
周澤安:你臉上的褶子怎麼弄的?
喬鈺了自己臉上的凹凸,寫下:我們學醫的有骨架模型,材質看著不錯,東西也稀缺,我就敲了塊肋骨磨,再添了其他東西做膏涂抹上的。
周澤安:那你這防水嗎?
喬鈺:防啊,要褪下還得用特制藥水洗。怎麼,你用的東西不防水?
周澤安:嗯。
喬鈺從挎包里掏出一個罐頭瓶,搖晃了下。似乎在跟他說——
我幫你涂抹?
周澤安沒拒絕。
須臾。
周澤安只著一條短趴在床上,任由喬鈺涂抹。聽到隔壁離開的聲音后,才低了音量,“你這東西能上嗎?”
“可以啊。”喬鈺沒多大表,“反正是我瞎琢磨的,能幫上祖國是我的榮幸。”
喬鈺沒糾結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我們多久能走?”
“還不知道,得把這里的幕后主使揪出來。”
“那個袁旅長……”
“被逮住了把柄,同流合污而已。”
話是這麼說,但對方軍旅生涯也差不多完了。
喬鈺點頭:“行,我既然都來了,能幫上什麼忙?”
周澤安:“我不擅長與這里的人打道,其實按照原來的計劃,準備融幾個月甚至一年半載的。畢竟這里牽連甚廣。
你可以嘗試與這里的人融。”
喬鈺在思考怎麼融,頓了半響,手沒停著,涂抹完對方背脊和部,才朝翹啪了下,“轉過來。”
男人結滾了下,平躺過來后,看著不甚在意地坐在他腹部,專心致志涂抹他臉頰頸部和膛……
好熱。
喬鈺一直在說正題,他只好強住那齷齪的心思。
“爛在骨子里的人,都會干些特別暗的事,想要融他們,當然是比他們更暗。把柄送到他們手里,不信他們不會上鉤。”
他的媳婦兒太聰明了。
周澤安:“我也是這麼想的。”
喬鈺看他這樣,就知道為何需要這麼長時間耗這里了,“你道德標桿高,也幸好我誤打誤撞來了,否則不曉得多久才能回家。你繼續你的步驟,我去和這個大隊婦同志狼狽……咳,通。”
“嗯。”周澤安低聲應。
事商量得差不多了,喬鈺才注意到他的不對勁。
“你……”
因為對方穿的短是薄款,又是躺著面對,那一塊山丘突兀得很顯著,喬鈺想忽視都難。
“老周,有個問題……”
“嗯。”
“你這里,咋是凸的?”
周澤安火熱的呼吸一窒。
的指尖隔空點著那一,讓曖昧的氣息持續升溫,以至于他腦袋嗡嗡的,短暫地忘記了怎麼思考。
“……你不是不行嗎?”
火熱氣氛被澆熄。
滋啦滋啦的,還冒煙。
周澤安平靜地看著,“誰告訴你,我不行?”
喬鈺突兀覺得不對勁,想翻下床,卻被這老實男人騰起剎那,往后栽了去,差點磕到后面的墻!
他胳膊當板,箍住整個背脊。也是這樣,察覺出男上的懸殊,在這個匱乏的年代,個子躥到了一米七,很多男同志都不及高,但他一只胳膊就能罩住整個背脊。
他又何嘗不是心猿意馬?
別看平時子暴躁,做事也風風火火的,但也是同志,背脊很單薄,他生怕自己胳膊繃出,咯得不舒服。
二人距離很近,溫熱的呼吸彼此投擲在他的膛/頭上空。
許久,是周澤安打破靜謐。
他找回自己的聲音,“誰告訴你,我不行?”
要不是現在時機不對,這破墻爛瓦的,實在不適合。他為了男的尊嚴,現在就能辦了!
再鐵漢的子,也被對方的話踩到了底線,說出的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嗯?你行?”
周澤安拉著的手,覆蓋在……
“你看我行嗎?”
喬鈺沉片刻,猛地收回手,道:“所以你和白玉……”
“沒有。”他趕否認。
證明要有,清白也得保住。
“所以,四傳你不行……真是謠言?”
“你以為?”
“我以為是上面為了你的尊嚴,捂。”
“……”
喬鈺似乎想到什麼,吞咽了下唾,“所以我們婚后,你……忍了五年?”
要這麼說,好像也對。
周澤安沉默以作回答。
喬鈺腦海中似乎想到一個答案,但還是不確定:“為啥?你這麼能忍?”
想去看他的表,一抬頭,就見他眼白冒出。
“你不懂?”
“為了孩子?”喬鈺似乎找到借口,“也對,當初你婚前就說過,養五個就夠了,多了養不起……”
他忍不住了,俯下,一口封住那喋喋不休的。
因為太急,想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張剎那,被他攻略城池,不給片刻息。
這樣的后果便是全趴趴的,彈不得,他一只胳膊箍住背脊,掌心罩住后腦勺,另一只手,五指穿過手指的隙,與十指相扣。
扣住剎那,似結契般,有了心靈上的共鳴,讓他在沸騰,邦邦又滾燙的膛與更為近了。
想將碎在自己骨里,想……
最后,到底克制了。
他頭抵著肩頭,大口的息。
喬鈺有些不舒服,剛扭了下部,就被他加固了力道,兩道軀更為近。
明顯覺到……
形一僵,就聽這男人嗓音兀自沙啞:“別。否則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喬鈺腦袋糟糟的,一直捋不清思緒,但從對方反應來看,似乎這段婚姻一直有名無實,不是孩子的緣故?
“老周……”
“嗯。”
“那是為什麼?”
“……”
許久。
周澤安平復下心境,微微嘆息,直起,為整理微的服和發,邊道:“你平時聰明的,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所以你……”
周澤安指腹抵住的瓣,忍不住手,挲了下上面的余溫,心底歡愉這里留下自己的氣息和溫度,邊道:“你確定要在這里敞開來說?”
好像,這環境的確不適合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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