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進屋子的時候,小金就睜開了眼睛,他像只可憐的小狗一樣盯著霍行。
“叔叔,我肚子疼。”
霍行看著他,不說話,只盯著他的臉。
看了好一會兒,霍行才無奈嘆了口氣說:“明天跟著我。”
小金眼睛都亮了。
霍行又說:“其實你這個年紀就該在學堂讀書寫字。”
小金皺眉:“我不想讀書寫字,我想跟著你!”
霍行心底那怪異又冒了出來。
上一次有這種覺還是在霍婷婷的尸被發現的時候,小金哭著求他不要把他出去說他知道錯了。
霍行沒有證據證明霍婷婷是小金故意殺的,可是事后扔死,又蓋上井蓋這些善后做的實在是太好了,霍行就覺得一個小孩子能做到這一步,也夠心思縝的了。
之后,陳氏也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小金,可霍行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殺人犯待在母親邊,所以就帶上了他。
如今小金已經大了些,個頭到了自己的肩膀,他很喜歡黏著自己,霍行并不討厭他,只是覺得怪異。
“叔叔…”小金了一聲,霍行走過來看了看他,他卻忽然手摟住了霍行的脖子。
“叔叔,你是我的親人不要把我送走,不要拋棄我好嗎?”
霍行沒來得及躲開,就察覺到肩膀熱一片。
他嘆了口氣。
算了,還是個孩子。
“叔叔…”小金抬頭看他。
霍行最終點點頭。
第二天,小金跟著霍行一起出門,周芝芝看了一眼,昨天給他買的鞋他沒穿。
周芝芝以為他忘了也沒在意,不過,再也沒見過這雙鞋便是了。
鎮上很熱鬧,霍行來這找一個組織的小頭目打聽消息,這個人也是他好不容易搭上線的,是個很漂亮的人,風萬種,只是小金一眼就看出是個男的。
“花小姐!”霍行在他邊站了許久,這位花小姐才抬頭,一邊整理手里沒賣出去的布,一邊說:“你們先去茶鋪等一會兒,我一會兒過來。”
霍行帶著小金過去了。
茶鋪是個男人開的,這男的長的不錯,只是眉眼冷淡,帶著一肅殺之氣。
霍行知道此人定然不簡單。
“曾叔,酒水放哪里?”賣酒的年輕小販著額頭的汗問。
“那邊!”姓曾的掌柜了汗指了個墻角的地方。
小販將酒水放好。
霍行掃了一眼,發現那位姓花人還在招呼人買布,他無聊的喝了一口茶,打量起這個茶鋪。
很小的一個鋪子,賣的茶水也是最便宜的,幾文錢一碗,來喝的都是來鎮子趕集的,雖然老板冷臉,可是客人倒也不。
眼看著快到中午,天氣漸漸熱了起來,趕集的人也買到了東西,大部分往回趕,那個姓花的人也終于賣完了布,他收拾剩下的,一包提著進了店鋪,將布往后面一扔,坐在霍行對面。
姓曾的掌柜走過來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咕嘟咕嘟的喝了,了一把汗。
掌柜給他續了一碗,就又去忙了,期間兩個人都沒有流,就像是不認識。
霍行覺得這兩人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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