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先生吩咐的事,我已經全部做完,現在送你回去。”左思面無表地說道。
白汐搖頭。
把深藍水鉆從包里拿了出來,雙手遞給左思,“麻煩您把這個鉆戒還給紀辰凌,我想,應該歸原主了。”
“事實上,你見到他的幾率,應該會比我大。東西還是您親自去還比較好。”左思說道,頷首,沒有接白汐手中的鉆戒,轉離開。
,還有機會見到紀辰凌嗎?
或許,不見,才是最好的……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一周,兩周,整整過了兩個多月……
紀辰凌沒有再出現過,也沒有打過電話給,好像在的世界里消失了一般。
也沒有再打電話給他,沒有去他的公司上班,而是加了送外賣的隊伍。
一份外賣賺5元左右,中午和晚上高峰期出去送,一個月也能賺到六千左右,夠和天天生活。
只是……對徐嫣很抱歉。
徐嫣母親生病需要花錢,房貸需要花錢,因為,丟了工作,也沒有能立即上班,暫時在A市找了一家酒店,繼續做著老本行。
但,作為新人,工資比以前了一倍,還需要適應新的工作和新的同事。
加上徐嫣的格比較風風火火,直接和坦率,容易招黑,更容易被排和被陷害。
這天徐嫣回來,心很不好,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啤酒出來,霸氣地打開,“小汐,今天晚上你不要出去送外賣了,陪我喝酒。”
“工作上不如意了?”白汐關心地問道。
“別提了,我好不容易拉了一個座談會的單子,花了我多的力,時間,人脈,眼看著出去五十個房間,還是兩天的,我怎麼的也能提一萬元錢,等座談會結束,說這個單子是江小雨的,因為早就報備了,報備不早說,看著我忙,坐收漁翁之力,氣都氣死了。”徐嫣火道,甩上了冰箱。
冰箱門彈了出來,又按按好。
白汐知道力大,家里都靠扛著,“我這里有四萬元錢,你先拿去用。”
“不用,暫時還扛得住,這里的房租還是你付的,你還帶著孩子,要給天天學費,力也大。”徐嫣踢開椅子,坐了下來。
“對不起。”白汐抱歉道。
徐嫣知道白汐說的是什麼,“沒關系,你也是被騙了,以后也多長一個心眼,對了,你為什麼不去陸經理那邊上班,他應該很重你。”
“他那個地方……”白汐搖頭,“覺得深恐怖,潛意識里排斥。”
“是吧,我之前去看的時候,也是一樣覺,現在天天上學去了,你要不,也來酒店,有你在,我心里踏實一點。”
白汐猶豫著,“我之前和紀辰凌簽了合同,如果違反,要賠他一千萬的,而且,我還欠他很多錢。”
“那你為什麼不去他那上班啊?”
白汐垂下眼眸,沒有去,是暫時不想面對和紀辰凌有關的事,會讓的心,備煎熬。
而且,隨著他訂婚,有一種他們之間的協議都不算數了的覺。
又怎麼好意思,再厚著臉皮去要他給的工作。
“他沒我去。”白汐輕聲道。
徐嫣瞬間更火了,拍著桌子站起來,“總不能這麼耗著,你打電話給他,要一個明確的答復,我最討厭這種不清不楚的理方式,要死要活干脆點,簡單直接,你也是,想想天天,想想你和天天未來的生活,臉皮什麼的,該丟的時候,一定要第一個舍棄。”徐嫣勸道。
白汐想了下,也確實應該有個了斷。
撥打了電話過去。
一聲,兩聲……
每響一聲,的心就一分。
或許,他不接,也好。
“喂。”在鈴聲快要掛的時候,紀辰凌那邊接聽了電話。
只是一個字,他深沉雄厚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如同記憶中的那樣,沒什麼溫度,亦沒有什麼。
的心,卻再次被刺痛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那個,是這樣的,你看下,我還需要去你公司上班嗎?如果不用去,是不是可以把合同解約了?”
“你沒有去上班?等等,我問下。”
他那頭干脆利落的掛上了電話。
聽他的意思,他不知道沒有去上班。
也對,一個小人,紀辰凌不記得的去留,正常的。
“紀辰凌怎麼說?”徐嫣追問道。
“他說,他去問問。”白汐低下了頭。
“你,不會還喜歡他吧,他消失了那麼久。”徐嫣憤憤不平道,只有知道,白汐這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每天睡不著,半夜醒過來,心疼又無藥可醫,只能忍耐著到天亮。
本來就瘦的白汐,這兩個月來,又瘦了十幾斤。
說是送外賣送的,有故意在減。
但是有天在路上到白汐,卻看到白汐坐在路邊的椅子上,靜靜的流著眼淚。
說很好,對著邊人的時候,表現的都很好。
只是,把所有的苦都悶在了心里,一個人承擔。
“我今天晚上早點回來。”白汐回答道。
徐嫣還想說什麼,手機響起來。
白汐看是張瑞杰的,接聽。
“不好意思啊白汐,我最近忙的暈頭轉向,還在想的,你什麼時候來公司上班?”張瑞杰笑著說道。
“是……讓我去上班的意思嗎?”白汐追問道。
“當然,勞合同不是簽好了嘛。”
“那徐嫣呢?”白汐看了徐嫣一眼。
徐嫣也著白汐,等著答復。
“哦哦,呀,辰凌跟我說過,說是你的助理,你們明天一起來上班吧。你知道公司地址的吧?”
記得合約上有,“知道。”
“那明天見,白副總。”張瑞杰掛上了電話。
“怎麼說?怎麼說?”徐嫣著急的問道。
“明天你跟我一起去上班。”
“太好了。”徐嫣興的站了起來,得意洋洋地拿起手機,“我現在立馬辭職,什麼狗屁公司,老子不干了。”
白汐看著徐嫣打電話出去。
怎麼覺得,沒那麼好。
心里有傷口,沒有結疤之前,一下,就會痛。
寧愿紀辰凌和解除勞合同,那樣,就能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靜靜地著傷口,直到愈合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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