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牌放在了中間,“我沒有言。”
白汐心里覺怪怪的。
什麼,即便是你,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他說這句話的覺,特別像是在暗示。
他認為他娶鄧雪琪,是對的虧欠嗎?
所以殺了他,他也不責怪。
還是,這不過就是他玩游戲的技巧,而是多想了……
但,他,第一局就死的平民,把矛盾引到這邊,合適嗎?
徐嫣也覺得這句話奇怪,思緒有點飄,指著白汐,“從死者家屬,啊,呸。”
口誤了,立馬糾正道:“從死者下家,下家,白汐,你開始發言。”
白汐盡量把思緒放在游戲上,說道:“首先,我是一個平民,然后,我覺得首刀紀總的,可能會是韓檸溪。”
韓檸溪被點名,笑了,“我覺得,這就是狼人的目的,殺死紀總,把矛頭指向有爭議的我。我懷疑,是徐嫣。”
“你懷疑我,有沒有搞錯,大兄弟,你就沒有看到我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水民嗎?好人,沒有刀,殺不了人,好不好,就你了,韓檸溪。”徐嫣爽快的說道。
韓檸溪看向白汐,“如果這局我出局,那麼,狼人就贏了。”
“行了狼人,安心地屎吧。”徐嫣打斷韓檸溪的話。
韓檸溪反駁徐嫣,“我倒是覺得你的殺心重,只有狼人,才會有這麼重的殺心,如果你是平民,你就該好好的聽發言。”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份牌,就是一個水平,你和白汐兩個人之間有一條狼,難道我懷疑小汐不懷疑你嗎?”徐嫣反駁道。
韓檸溪無奈了,看向白汐,“好吧,我和徐嫣互投, 決定權在你那里,你覺得是我是狼,還是徐嫣是狼?我數到三個一,我們一起指,一,二,三。”
韓檸溪點了徐嫣,徐嫣點了韓檸溪,而白汐,也點了韓檸溪。
“好吧,我冤死的。”韓檸溪打開份牌。
徐嫣炸了,點著白汐,“是你啊,你連你家老板都敢殺,你還真敢。”
白汐心里也犯猝,沒有看紀辰凌,說道:“如果玩游戲的時候,還顧慮著老板和員工的關系,我想誰都玩不盡興,紀總是深明大義的人,應該不會把游戲和工作混為一談。”
“什麼不混為一談,玩游戲之前還說記仇的,紀總,你能保證玩游戲不當真嗎?”徐嫣好聲好氣地問道。
是紀辰凌深深地看向白汐。
白汐被看的心虛。
當時在殺他的時候,確實有一瞬間叛逆,手起刀落,沒有多想。
殺完他,其實就后悔了,等結局的時候,還是要公布是狼人的。
紀辰凌就知道他被自己首刀了。
但,刀都到了,總不能改吧。
“看心。”紀辰凌沉聲道。
這回答,徐嫣有點醉了,要是他心不好,不還是會記仇?!
徐嫣一邊給自己倒酒,一邊說道:“好吧,你贏了,我們三個人一人喝一杯,白汐現在可以指定我們三個人中的某一個人,回答一個問題。”
“可以用一題,抵消一題嗎?”白汐問道,不想提問別人,也不想被別人提問。
“不能,必須問。”徐嫣霸道道。
白汐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紀辰凌。
他沒有回避的眼神,反而很清明也很深刻。
仿佛只要問,他就回答。
白汐反而不敢問,閃爍著移開目,落在韓檸溪的臉上,“目前為止,過幾個朋友,最長的,多長時間?”
韓檸溪揚起了溫潤的笑容。
如果是一群人相親,人只會問自己興趣的人問題。
他很高興,回答道:“兩個,最長的5年,分手的理由是,我們在異地,而且在不同的航空公司,一個月能見面一兩天已經很不容易,長期的分離,也就疏離了,和平分的手。”
“是誰先提出來的?”徐嫣好奇道。
“。”韓檸溪回道,微微一笑。
“還長的啊。”徐嫣喃喃道,看向紀辰凌,“紀總有幾個朋友啊,最長的多久啊,為什麼分手啊,誰先提出來的啊?”
徐嫣挑了挑眉頭,眼神賊起來,“第一次什麼時候啊?”
白汐的臉微微泛紅,最后一個問題太大膽,也不想知道。
紀辰凌面不改,很斂地看著,“你問了五個問題,贏我五次再說。”
徐嫣做了個鬼臉,“繼續,繼續。”
洗牌,給韓檸溪發牌。
韓檸溪發玩牌,說道:“天黑請閉眼,狼人睜眼殺人……天亮了,睜眼。”
徐嫣長脖子,看到死的人,又是紀辰凌,笑的前仰后翻的,“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紀總,你這是一點游戲驗都沒有啊,這波作,牛了。”
白汐被徐嫣染了氣氛,也抿著,淺笑著。
“又是你啊?”徐嫣問白汐道。
白汐搖頭。
“那就是你。”徐嫣盯著韓檸溪,“狼子野心,紀總都敢殺,找死嗎?”
韓檸溪聳肩,很是無奈,“紀總,你先說言吧?”
“你這局和上局的反應不太一樣,我懷疑狼人是你。”紀辰凌對著韓檸溪說道,爽快地把牌放了中間。
“我是個平民,我應該不敢連殺紀總兩回,你們發言吧。”白汐說道。
“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張什麼牌,我也相信白汐是個平民,所以,徐嫣,在我看來,你是狼。”韓檸溪說道。
“在你看來我是狼,在我看來,你才是狼呢,白汐,你看著投。”徐嫣說道。
白汐指了韓檸溪。
韓檸溪很無奈的端起酒杯,喝完了杯中酒,“哎,我就長了一張狼臉嗎?不管是不是狼,你們都投我,求放過啊。”
“哈哈哈,你就是狼吧,該到問你問題了……”
徐嫣還沒有說完,就聽紀辰凌問道:“第一次什麼時候?”
所有人都頓了下,誰也沒有說話。
徐嫣啃著羊串看向白汐。
白汐低頭,喝了一口水。
這個問題,也不想知道啊。
的擔心,他們問的也是,第一次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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