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的臉頓時紅了,轉移了話題問道:“你是不是又在這里調皮了?早飯吃了嗎?”
“我吃了的,媽媽吃了嗎?”天天有禮貌的問道。
“我先出來找你的,一會就去吃。”白汐聲說道。
“我現在先帶你過去吃早飯。雪琪起床沒?”梨音蕁問道。
“我剛才看到了。”白汐說道。
梨音蕁看向紀辰凌,“那你們聊,我先去弄下他們的早飯。”
“歐。”天天對著紀辰凌甜甜地喊道,“我以后喊你歐好嗎?”
紀辰凌看著天天嬉皮笑臉的樣子,“你把前面的歐去掉。”
“爸。”天天聽話的喊道。
那聲爸融化了紀辰凌的心。
他把天天抱了起來。
“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啊?”紀候亮好奇地問道。
紀辰凌沒有回答,就聽天天聲氣地說道:“爺爺,我的爸爸是強犯。把我媽媽強了。”
紀辰凌:“……”
紀候亮:“……”
“別瞎說,天天。”紀辰凌沉聲道。
是不是強犯的,他很清楚,他做過親子鑒定。
等等,他不算什麼犯吧,他以為小汐是自愿的,哎。
天天立馬捂住,“徐嫣阿姨說,那個很神,不好告訴別人的,爸爸,爺爺,你們會幫我保的吧?”
“這是怎麼回事?”紀候亮問紀辰凌道。
“言無忌。”紀辰凌言簡意賅地說了四個字,把天天抱了出去,到了假山后面,把天天放了下來,盯著天天。
天天不解,捧著自己的臉,嬉皮笑臉道:“我吧。”
紀辰凌了天天的腦袋,“保護好媽媽,你媽媽脾氣太好,格太。”
“YES。”天天敬禮,然后賊兮兮地說道:“爸爸,我現在在練武功了,我會好好練的,以后誰也不敢欺負我媽媽,我也會保護爸爸的。”
紀辰凌看天天那小模樣,仿佛看到了古靈怪的白汐。
白汐的骨子里還是很調皮的,只是被抑著,呈現出靜影沉壁的好模樣。
“嗯。”
早飯后
梨音蕁帶著白汐去醫院。
“小汐,告訴你一件好小汐,候亮很喜歡天天。”梨音蕁高興地說道。
“天天很討喜。”
“你平時帶著,還要工作,很辛苦。”梨音蕁說道。
白汐以為梨音蕁是寒暄,所以也客道又疏離的說道:“有心煩的時候,也有開心的時候,帶給我的快樂比悲傷多,要不是陪著我,我可能早就撐不下去了.”
“現在好了,我們一家人團聚了,以后我也能幫你帶天天,候亮說,以后會好好培養天天。”
白汐聽出一些話影子,防備地問道:“你幫我帶?你來A市?”
“我這邊離不開啊,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把天天放在我這里,和珩兒差不多大,我肯定給最好的教學資源也給足夠多的人脈,珩兒有的,也會有。你也可以輕松一點,沒有了孩子,找對象也會方便多了。”梨音蕁笑著說道。
白汐沉下臉,“我一個人帶天天好,謝謝你的關心和幫助,但是我不需要。”
“天天在我這里得到的都是最好的,比跟著你要好,也更有發展。”梨音蕁勸道。
“我知道,也相信,但是我覺得母親的陪伴對天天來說,是最需要的東西,憑自己的努力,也能很好的養活自己,并不是到了高位,得到無數的金錢,名利,才會開心。”白汐義正言辭的拒絕掉,眼神也犀利了起來。
梨音蕁也冷下了臉,“你是在怪我當初丟下你,我說過了,我那個時候失憶了。”
“那在你恢復記憶后呢,你來認我了嗎?算了。”白汐意識到自己語氣里的責怪,責怪有什麼用,“那是你的選擇,我怪你也得不到你的回心轉意,只會讓你更加的排斥,并且看到我就不舒服。”
白汐沉默了會,依舊察覺道自己語氣里的尖酸刻薄,沒必要的,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平淡,說道:“我選擇讓天天留在我邊。只能謝謝你的好意了。”
梨音蕁鐵青著臉,看向窗外,“貧賤夫妻百事哀,窮人在金錢和權利面前就是會變得可悲,你確定讓天天過窮人的生活,在生活里面茍延殘?”
“我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天天可以不做窮人,或許一輩子都達不到你的高度,但是自己一步一步踏踏實實的走過,也是人生的彩。”
“你簡直冥頑不化,捷徑就在你的面前,你非要繞遠路,走磕磕的荊棘路,你腦子有坑嗎?”梨音蕁沒忍住脾氣生氣道。
“我相信天上沒有白白掉下來的餡兒餅,經過荊棘后,才會變得更加堅韌,在面對以后的人生,也不會被輕易打倒,無堅不摧。”
梨音蕁看的不行,了口氣,“我已經答應候亮了。你的拒絕,只會把我們推的更遠。”
“因為要靠近你們,所以,我就要舍棄天天?對不起,天天在我心里比你們重,之前的話,也不是開玩笑的,等我做了骨髓移植的手后,不需要再見面了,也不需要再聯系了。”白汐決絕地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梨音蕁氣的眼睛通紅。
“或許吧。”白汐冷冷地說了一聲,不想跟梨音蕁說話了,拿出手機來,刷新聞,掃到了一張照片,放大。
照片上的死者,居然是……那天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
白汐立馬看相關新聞。
昨天下午發生了炸案,死者是一名司機,已經被炸的面目全非,而戴鴨舌帽的人死在距離炸案五百米的地方。
警方還在調查。
白汐越想越骨悚然。
不覺得是司機殺死了戴鴨舌帽的男人,應該是鴨舌帽得罪的人。
而手上的東西,很可能是那被得罪的人的把柄,無所求,并不想要那些把柄,也不知道有沒有暴,還是因為那戴鴨舌帽的死亡,這件事也終結了。
手機鈴聲響起,白汐嚇了一跳,看是紀辰凌的來電,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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