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況,不敢再抓自己,也不敢水。
從浴室出來,去客廳翻了翻,看看有沒有什麼備用藥。
結果酒店給準備的,都是冒發燒之類的藥品,沒有治療過敏的藥膏。
兩小只正在臺上玩吹泡泡機,隔著玻璃門,瞧見里面的況,不明所以地進到客廳來。
“媽咪,你怎麼啦?”
剛問完,他們也發現了不對勁。
“媽咪,你的胳膊怎麼有好多紅點點呀?你沒事吧?”
姜南韻忍耐著意,面如常,不想讓他們擔心。
“我沒事,應該是被蚊子咬的,你們乖乖在房間里呆著,我出去買管藥膏就回來。”
兩小只不放心,亦步亦趨地跟著。
“媽咪,我們陪你去吧。”
姜南韻制止了,“不用,樓下附近就有家藥店,我去去就回。”
兩小只憂心忡忡,只好止步。
“好吧,那媽咪快去快回,我們乖乖等你回來。”
“嗯。”
姜南韻很快出了門。
路過厲司宴房間的時候,猶豫了下,停住了腳步,轉敲響房門。
里面傳來人走近的聲音,接著門開了。
厲司宴見敲門的人是,明顯很意外。
“怎麼了,有事兒?”
他一襯西還沒換,只袖口挽了起來,一手隨意地搭在門框,出靜脈分明線條完的小臂。
結果話才出口,他的目隨意一瞟,落在發紅的胳膊上,眉頭就是一皺。
“你上怎麼起了這麼多紅疹子?過敏了?”
姜南韻遲疑,一手虛虛搭在胳膊上。
“應該是,我想去藥店買管藥膏,我爺爺已經睡了,安安和寧寧還沒有,單獨留他們我不太放心,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他們,我很快就回來。”
厲司宴沒答應的話,反而眸一凝,追問,“你海鮮過敏?那你為什麼不說?”
姜南韻自己也說不清楚。
“不是……我之前吃都沒事,可能今晚吃的種類比較多,不知道哪種引起過敏了……”
厲司宴腦子里過了一下。
兩人之前不是沒一起吃過海鮮,的確沒見過敏過。
今晚點的也確實多,各式各樣的海鮮,基本全都來了一個遍。
搞不好,是哪種特殊的過敏原?
就這麼短短說話的功夫,姜南韻手臂上的紅疹子越來越多了。
剛剛還是淡紅,現在深了不,在白的皮上,顯得有些目驚心。
這星星點點的痕跡,甚至還有向上蔓延的趨勢。
就連的脖子上,也冒出了一些。
得難,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那手掌輕輕。
厲司宴面凝重,一把鉗住的手。
“別。”
“可是我好……”姜南韻得著急,“你幫不幫忙?你不幫忙我去就去找管家。”
厲司宴擰眉,“況都這麼嚴重了,還買什麼藥膏?跟我走。”
姜南韻“啊”了聲,一臉茫然,“去哪兒?”
厲司宴簡短道,“去醫院。”
他揚聲喊陳澤,隔壁房間的門立刻開了,陳澤隨隨到。
他剛想問自家爺,有什麼吩咐,就被姜南韻的樣子給嚇了一跳。
“姜小姐,您這是……”
厲司宴打斷他,“你去看著守著安安和寧寧。”
吩咐完,他立馬扣著姜南韻的兩只手腕,拉著離開。
上電梯后,姜南韻還有些不愿意。
“不用非要去醫院吧?去藥店問問,拿藥涂一涂就行了。”
厲司宴擰眉斜了一眼。
“你這麼不惜命?過敏可大可小,輕的可能很快就過去了,要是嚴重的,很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姜南韻頓時不吭聲了。
實在得難,兩只胳膊忍不住到一起。
結果厲司宴手上的力度加重,弄得手腕一痛。
男人沉沉警告,“別蹭,再忍忍。”
姜南韻一臉哀怨,“那你先放開我行不行,我又不是犯人……”
現在的樣子,很像是被戴上鐐銬的嫌疑犯,莫名有點稽。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一樓。
厲司宴理都沒理,只留給一個冰冷的后腦勺,不由分說地牽著走了出去。
凌蕭聞訊已經以速,把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口。
厲司宴把人塞進副駕駛席,然后親自當司機,一路油門踩到底,直奔醫院。
掛號,檢查,確認過敏原……
折騰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后的事了。
檢查結果出來后,厲司宴立即問醫生,“的況怎麼樣?是不是過敏?”
醫生點頭,“是,不過況不算特別嚴重,只是表現在皮上,不會出現呼吸不暢等嚴重的癥狀。”
說完,醫生把單子放下,轉而開起藥來。
“去辦理下住院手續吧,今晚得打點滴,留院觀察一晚,我再給你們開個藥膏,一會兒涂抹上,就沒那麼了。”
厲司宴凝重的臉,總算緩和了些。
姜南韻卻納悶,“醫生,我之前吃海鮮,從來不過敏的,為什麼這次會過敏?”
醫生停下敲鍵盤的手,同解釋了下。
“之前不過敏,不代表一輩子都不過敏,過敏這種況,是據個人的狀況而變化的,有可能你最近的況不是很好,又有可能你的質發生了變化,都可能會引起新的過敏反應,所以還是要保持好的魄,也要按時檢。”
姜南韻“哦”了聲,一副教了的表。
十分鐘后,姜南韻就被安排進了病房,打上了點滴。
護士調好藥的流速,拿起藥膏,“我現在給你上藥。”
結果站在床另一側的男人,卻朝手。
“給我,我來,你出去吧,我盯著就行。”
護士看著他俊朗的眉眼,臉就是一紅,迷瞪瞪地把藥膏給了他,然后端起托盤,聽話地退了出去。
姜南韻:“……”
干地說,“那個,我自己來就行了。”
厲司宴卻已經把藥膏到了手指上。
“胳膊過來。”
姜南韻扯了扯角,知道拗不過他,索放棄掙扎,任他幫忙。
男人有幾分糲的指腹,在的胳膊上游走,一路往上。
涼涼的藥膏,隨著他的,變得發起熱來。
轉眼,男人的指腹就落在了的脖頸上。
“抬點頭。”清冷的聲音還有些沉,在病房里突兀地響起。
姜南韻心口一,機械地揚起下,余卻不自覺地朝旁瞄去。
只見厲司宴涂藥的時候,不自覺地靠近。
俊臉就在咫尺之遙,他上的熱量和氣息像張網一樣攏過來。
姜南韻心跳不覺加快了,忽然覺得這藥上得格外煎熬。
終于,厲司宴收回手,把藥膏擰上。
他起要去洗手,目落在臉上的時候,作一頓。
“你臉怎麼紅了??”
姜南韻連忙搖頭,“沒,可能有點熱。”
厲司宴沒多想,掃了眼空調的溫度,“這個溫度正好,再低就涼了。”
說完,他轉去了洗手間。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姜南韻著窗外的夜,幽幽嘆了口氣。
“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還攤上這種事,怎麼這麼倒霉……”
厲司宴此刻的臉,緩和的差不多了。
但這不妨礙他訓斥。
“真覺得倒霉,以后就對自己上點心,自己對什麼過敏都不清楚。”
姜南韻小聲狡辯,“我是后天過敏的,之前又不知道……”
厲司宴角扯了下,“你還有理?”
姜南韻:“……”
算了,看在今晚這麼麻煩他的份兒上,隨他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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