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換做其他人,未婚夫做這樣實在不稱職,但那是一向不把人放在心上的謝珩,而那個人還只是個名聲不好的商戶。
榮昌大長公主還是很關心兒子的終大事,“之前宮裏賜婚時,他怎麽說的來著?”
謝大夫人道,“他說鎮北侯夫人這個位置總要有人占著,一個家世清白,聽話的人占著,總比被居心叵測的人占了強。”
榮昌大長公主道,“我以為他只是挑個家世清白的人先占著位置。”
謝大夫人其實也是這麽認為的,宮中的那位如今勢頭正盛,又盯著侯府,與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算計了,不如主破局,先弄個擺設回來擺著。
嘆了口氣,“都怪我們沒有早些給三郎挑個好姑娘,要不然哪兒來這種事兒。”
榮昌大長公主看了一眼,沒破的私心,真要認真相看,三年多的時間怎麽可能相看不出來呢?無非是覺得厲害的會搶了侯府的管家權,找個普通的又說不過去,如今這個突如其來的擺設倒是正合意。
不過長公主也給謝珩相看過,心知便是蔣氏認真相看,也一樣不會有結果,便也不想計較了,如今的只想鎮北侯府安安穩穩的。
不過這位能謝珩遷就的穆大姑娘還是讓好奇:“那姑娘是個什麽樣的人?真的很漂亮?”
謝大夫人嘆了口氣道,“上次提親時并沒有見到。那繼母惡毒淺薄,我當時還在提親,便明裏暗裏說穆大姑娘私會外男,野難馴,我想著那姑娘好好一門親事都能繼母搶去,想來日子過的不好,那樣的大日子若是再繼母算計一把,臉上該多不好看,便沒有見。”
說到底,還是沒放在眼裏。
大長公主沒再說什麽,“總歸已經了定局,三郎從小主意正,願意給臉面,想來也有他的原由。”想了想,還是囑咐了一句,“雖然是意外賜婚,但總歸是三郎的第一次婚事,你上些心。”
謝大夫人連忙道,“母親放心,一切都按照侯府的規矩來。”
長公主拍了拍的手,“你管了十幾年的家,我自然是信得過的。”
只希是個安分的擺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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