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宋司理走了進來,“南雪,有個消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
“什麼事?”寧南雪問道。
“我聽說,傅沉最近心很不好,公司的事也理得一團糟。”宋司理說道,“他好像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你的上。”
“隨他怎麼說。”寧南雪淡淡地說道,“我行的端坐得正,不怕他污蔑。”
“不過,我聽說他最近經常酗酒,狀況很差。”宋司理繼續說道。
寧南雪的心里微微一,但很快就把這種緒了下去。
“那是他自己的事,跟我無關。”說道。
“你說的對。”宋司理點了點頭,“我們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傅沉的辦公室里,他正怒氣沖沖地對著電話吼。
“廢!都是一群廢!”他大聲咆哮著,“這麼簡單的項目都搞砸了,我要你們有什麼用!”
他掛斷電話,把手機狠狠地摔在桌子上。
“阿沉,你怎麼了?”徐之茹推門走了進來,關切地問道。
“寧南雪!又是寧南雪!”傅沉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挖走了我們公司的幾個重要客戶!”
“阿沉,你別生氣。”徐之茹連忙安道,“我們還有機會,我們可以重新把客戶搶回來。”
“談何容易!”傅沉說道。
“阿沉,你別灰心。”徐之茹說道,“我會幫你的,我們一起對付他們。我會永遠陪在你邊的。”
“盡管你們以前是夫妻,可你們現在分開了,寧南雪無論如何都不會回頭,只會想對付你。”
徐之茹一番話,果然引起了傅沉的注意。
對比之下,傅沉以為徐之茹才是真正對自己好的人。
傅沉疲憊地靠在椅子上,陷沉思。
深夜,傅沉從噩夢中驚醒,他滿頭大汗,呼吸急促。
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徐之茹正躺在他的邊,睡得很香甜。
他輕輕地起,走到窗前,看著外面漆黑的夜,心中充滿了迷茫。
“阿沉,你怎麼了?”徐之茹醒了,了眼睛,問道。
“我沒事。”傅沉說道,“做了個噩夢。”
“哦。”徐之茹說道,“你沒事就好,快躺下睡吧。”
傅沉沒有說話,他走到床邊,躺了下來。
只是這次,他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
第二天早上,傅沉去醫院復查。
“傅先生,你的狀況很不好。”醫生嚴肅地說道,“你必須戒酒,好好休息,否則你的胃病會越來越嚴重。”
“我知道了。”傅沉淡淡地說道。
“傅先生,我勸你還是住院治療一段時間吧。”醫生說道,“你的況很嚴重,需要專業的治療。”
“不用了。”傅沉說道,“我會注意的。”
“傅先生,你一定要重視自己的健康。”醫生說道,“生命只有一次,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
傅沉沒有說話,他轉離開了醫院。
徐之茹一直陪在傅沉邊,表現得無微不至。
“阿沉,你覺怎麼樣?”關切地問道。
“還好。”傅沉說道。
“醫生怎麼說?”徐之茹問道。
“醫生讓我戒酒,好好休息。”傅沉說道。
“那就好。”徐之茹說道,“我會照顧好你的。”
傅沉沒有說話,他看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景,陷了沉思。
他回想起寧南雪照顧自己的點點滴滴。
寧南雪總是會在自己喝醉的時候,給自己煮醒酒湯,給自己按,陪在自己邊,直到自己睡著。
而徐之茹,只會給自己泡一杯蜂水,然后就去玩手機,本不管自己的死活。
傅沉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當初是他親手把寧南雪推開的,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去懷念呢?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是陳書打來的。
“傅總,不好了,我們又失去一個重要客戶了!”陳書焦急地說道。
“什麼?!”傅沉的臉大變,“怎麼回事?”
“況我也不太清楚。”陳書說道,“對方突然取消了和我們的合作,說是要和寧南雪的公司合作。”
傅沉的拳頭狠狠地砸在車窗上,發出一聲悶響。
以前的回憶有多,現在就有多恨。
“寧南雪!你欺人太甚!”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徐之茹看著傅沉憤怒的樣子,心中暗喜。
要趁機表現自己的溫和,讓傅沉更加依賴自己。
“阿沉,你別生氣。”輕輕地拍著傅沉的背,安道,“我們還有機會,我們可以重新把客戶搶回來。”
“談何容易!”傅沉說道,“寧南雪現在和江廷琛聯手,我們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傅沉回到公司,把辦公室砸得一團糟。
他把桌上的文件、電腦、相框,全都掃落在地。
陳書站在門口,看著傅沉瘋狂的樣子,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傅沉現在心里很痛苦,他只是默默站在門外,其他的事,等他脾氣好了再理吧。
他悄悄地退出了辦公室,把空間留給了傅沉。
徐之茹趕到公司,看到傅沉的辦公室一片狼藉,心中一驚。
連忙走進辦公室,看到傅沉正頹然地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
“阿沉,你怎麼了?”關切地問道。
傅沉沒有說話,他只是默默地看著,眼神中充滿了痛苦和絕。
徐之茹走到他邊,輕輕地抱住他,故作心疼,“阿沉,你別這樣,我會心疼的。”
傅沉沒有推開,他任由抱著自己,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
陳書暗中向寧南雪通風報信。
“寧總,傅沉的公司最近出了很多問題。”陳書說道,“他本人好像已經快要撐不住了。”
寧南雪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五味雜陳。
自己這時候該高興嗎?
“我知道了。”淡淡地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
江廷琛來到寧南雪的住,看到臉不太好,關切地問道:“雪兒,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寧南雪把傅沉的事告訴了江廷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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