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傅沉徹底失去了耐心,他大聲吼道,“我的事,不用您管!您回去吧!”
說完,傅沉轉就走,留下傅母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原地。
傅母看著傅沉決絕的背影,眼淚流得更兇了。
捂著口,只覺得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兒子會變這個樣子,為什麼他會為了一個外人,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
傅沉回到別墅,徐之茹正站在門口,一臉擔憂地看著他。“阿沉,你回來了。”
徐之茹的聲音輕而溫婉,如同春風一般,試圖平傅沉心中的煩躁:“阿姨呢?走了嗎?”
傅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
徐之茹走到傅沉邊,輕輕地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阿沉,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惹阿姨生氣了。”徐之茹的聲音中帶著一哭腔,“你別怪阿姨,也是為了你好。”
傅沉吐出一口煙圈,眼神有些恍惚。
“之茹,你不必道歉。”傅沉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這件事跟你沒關系,是我媽太固執了。”
“可是……”徐之茹還想說什麼,卻被傅沉打斷了。“好了,別說了。”傅沉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轉過,捧起徐之茹的臉,溫地說道,“之茹,你相信我,我會理好一切的。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自責,知道嗎?”
徐之茹看著傅沉那深的眼神,心中涌起一甜的覺。點了點頭,乖巧地說道:“嗯,我相信你,阿沉。”
傅沉輕輕地吻了一下徐之茹的額頭,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還有點工作要理。”
“好,那你也別太累了。”徐之茹依依不舍地松開傅沉,起回到了房間。
傅沉看著徐之茹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復雜起來。
他承認,剛才母親的話,確實讓他對徐之茹產生了一懷疑。
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相信徐之茹,相信對自己的,相信不會欺騙自己。
而在古城,江廷琛和寧南雪正沉浸在浪漫的氛圍中。
兩人漫步在古城的街道上,欣賞著麗的夜景,著彼此的心跳。
“雪兒,你看,那家店的燈籠好漂亮啊。”江廷琛指著一家賣燈籠的小店,說道,“我們進去看看吧。”
“寧南雪點了點頭,跟著江廷琛走進了小店。店里掛滿了各種各樣的燈籠,五彩繽紛,形狀各異,讓人眼花繚。
“老板,這個燈籠怎麼賣?”江廷琛拿起一個兔子形狀的燈籠,問道。
“這個燈籠五十塊。”老板笑著說道,“這是我們店里賣得最好的燈籠,很多都喜歡買。”
“雪兒,你喜歡這個燈籠嗎?”江廷琛轉過頭,看著寧南雪,問道。
“嗯,可的。”寧南雪笑了笑,面上微紅說道。
“那我們就買這個吧。”江廷琛說著,就要掏錢付賬。“等等,學長。”寧南雪突然說道,“我們買兩個吧,一人一個。”
“好啊。”江廷琛笑了笑,又拿起一個老虎形狀的燈籠,“那就再來一個這個。”
兩人付了錢,拿著燈籠走出了小店。
“雪兒,我們去放燈籠吧。”江廷琛看著河邊圍滿放燈籠的人,提議道。
“好啊。”寧南雪欣然同意。
兩人來到古城的一空地上,那里已經有不人在放燈籠了。
江廷琛將燈籠里的蠟燭點燃,遞給寧南雪。
“雪兒,許個愿吧。”江廷琛說道。
寧南雪接過燈籠,閉上眼睛,默默地許了一個愿。然后,和江廷琛一起,將燈籠放飛到了空中。
看著燈籠緩緩升空,寧南雪的臉上出了幸福的笑容。“學長,謝謝你。”
寧南雪轉過頭,看著江廷琛,激地說道:“謝謝你帶我來這里,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傻瓜,跟我還客氣什麼。”江廷琛寵溺地了寧南雪的頭發,“只要你開心就好。”
寧南雪點了點頭,下意識依偎在江廷琛的懷里,著他的溫暖和心跳。
兩人看著燈籠消失不見,才轉繼續穿梭在古城小道。
角落里,古城的一家手工藝品店吸引了寧南雪,里面陳列著各種各樣的手工藝品,琳瑯滿目,讓人目不暇接。
“雪兒,你看這個玉雕怎麼樣?”江廷琛拿起一個雕刻著圖案的玉雕,問道。
寧南雪接過玉雕,仔細地看了看,說道:“這個玉雕的工藝真不錯,雕刻得栩栩如生。”
“是啊。”江廷琛說道,“這個玉雕是用上等的和田玉雕刻而的,很有收藏價值。”
“學長,你對玉雕也有研究?”寧南雪有些驚訝地問道。
“略知一二罷了。”江廷琛謙虛地說道,“我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的玉雕,所以對這方面比較了解。”
“學長,你真是太厲害了!”寧南雪由衷地贊嘆道,“你還有什麼是不會的嗎?”
江廷琛笑了笑,直接把玉雕包了起來,送給寧南雪。
而在傅沉的別墅里,傅沉正坐在書房里,理著公司的文件。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書打來的。
“喂,什麼事?”傅沉接起電話,問道。
“傅總,不好了!”陳書的聲音中帶著一慌,“董事會剛剛做出了一個決定,要暫停您的職務,讓您去醫院接治療。”
“什麼?”傅沉猛地站了起來,臉大變,“你說什麼?暫停我的職務?讓我去醫院接治療?這是誰的主意?”
“是董事長和其他幾位董事共同決定的。”陳書說道,“他們說,您最近的狀態不太好,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放屁!”傅沉怒吼道,“我狀態好得很!他們憑什麼暫停我的職務?他們這是想造反嗎?”
“傅總,您先別激。”陳書勸說道,“現在董事會的決定已經下來了,您再怎麼反對也沒用了。您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等您恢復了,再回來主持大局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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