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傅沉一口回絕道,“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公司里,我看誰敢我!”
“傅總,您這又是何必呢?”陳書嘆了口氣,說道,“您現在跟董事會對著干,對您沒有任何好。您還是聽我的勸,先去醫院看看吧。”
“我說了我不去!”傅沉再次吼道,“你別再勸我了!我自己的,我自己清楚!我不需要去醫院!”
“傅總……”陳書還想再勸,卻被傅沉打斷了。“好了,別說了!”傅沉不耐煩地說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哪兒也不去!你把董事會的那些老家伙給我過來,我要當面跟他們對質!”
“傅總,您這……”陳書還想說什麼,但傅沉已經掛斷了電話。
陳書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傅沉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董事會的決定,不是他一個小小的書能夠改變的。
傅沉掛斷電話,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
他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椅子,將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掃落在地。
第二天,傅沉去了辦公室,臉依然不好看。
傅沉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椅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木屑四濺。
他雙目赤紅,口劇烈起伏,像一頭被激怒的困,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
陳書站在一旁,噤若寒蟬。他知道,傅沉這次是真的了怒。
董事會的決定,無疑是到了傅沉的逆鱗。
他跟在傅沉邊多年,還從未見過他如此失態。
“傅總,您消消氣。”陳書小心翼翼地勸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應對,而不是發脾氣。”
“應對?怎麼應對?”傅沉猛地轉過,瞪著陳書,厲聲問道,“你告訴我,我該怎麼應對?難道要我乖乖地去醫院,像個廢人一樣躺在病床上,任由他們擺布嗎?”
“傅總,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書連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應該冷靜下來,分析一下當前的形勢,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扭轉局面。”
“扭轉局面?談何容易!”傅沉頹然地坐回椅子上,雙手捂著臉,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和無奈,“這群老家伙,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次他們是鐵了心要扳倒我。”
陳書看著傅沉那落寞的樣子,心中冷漠。
他知道,傅沉這些年為了公司,付出了多心。
可是,董事會的那群人,卻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本不在乎傅沉的。
“傅總,您別灰心。”陳書安道,“事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我們還有機會。”
“機會?什麼機會?”傅沉抬起頭,看著陳書,苦笑道,“你告訴我,我還有什麼機會?”
陳書沉默了。
“傅總,要不……您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陳書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革命的本錢,您只有保重好,才能跟他們斗爭到底。”
“我說了我不去!”傅沉再次拒絕道,“我哪兒也不去!我就在公司里,我看誰敢我!”
陳書看著傅沉那固執的樣子,無奈地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再怎麼勸說,也無濟于事了。
趕到公司發了一通脾氣,沒人理會,傅沉又只能趕回家。
“阿沉,你回來了。”徐之茹聽到開門聲,連忙起迎了上去,臉上瞬間換上了一副溫關切的表,“事怎麼樣了?董事會怎麼說?”
傅沉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煙。
徐之茹走到傅沉邊,輕輕地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而在古城,寧南雪和江廷琛正著難得的二人世界。
江廷琛拿起一張印著古城夜景的明信片,遞給寧南雪。
“很漂亮。”寧南雪說道,“我們買幾張吧,寄給朋友們。”
江廷琛說著,挑選了幾張明信片:“雪兒,你想寄給誰?”
“我想寄給小麗,還有……還有我的助理。”寧南雪說道,“謝謝們一直以來的支持和幫助。”
“好。”江廷琛點了點頭,又拿起一張空白的明信片,“雪兒,這張明信片,你想寫給誰?”
寧南雪看著那張空白的明信片,猶豫了一下,說道:“這張……我想寫給你,學長。”
“寫給我?”江廷琛有些驚訝。
寧南雪點了點頭,拿起筆,在明信片上寫下了自己的心意。
而后,寧南雪將明信片遞給江廷琛:“學長,你幫我寄出去吧。”
“好。”江廷琛接過明信片,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口袋里。
晚上,兩人回到了客棧,一起用了晚餐。
客棧樓下,兩人就坐在窗邊,寧南雪的貌吸引了無數人駐足張。
有不人都在門外猶豫,拿出自己的手機,想要找要聯系方式。
可在看到邊的江廷琛之后,又默默收回了手。
“別想了,人家都已經有男朋友了,這麼漂亮的大,真是羨慕!”
門外游客的夸贊毫不吝嗇,讓寧南雪都有幾分不好意思。
江廷琛皺了皺眉,立即讓客棧餐廳的老板替他們換了一間包間。
“雪兒,你還好吧?”
他知道寧南雪向來不喜歡這些無端的評價,只覺得有些抱歉,自己沒有顧及到寧南雪的想法。
“沒關系的,學長,”寧南雪搖了搖頭,“我只是覺得有些……不太好意思。”
其實這些日子,都能到江廷琛對自己的無微不至,哪怕旁人將他們認為是,心中竟然還有幾分竊喜。
或許自己心對江廷琛的想法早就已經改變,只是這段時間太忙,自己沒有立即察覺罷了。
寧南雪突然抬頭,著江廷琛的眼神中竟多了幾分深款款。
看著寧南雪突然向自己,江廷琛不由得微微皺眉,還以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雪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我的做法讓你不舒服了?真是抱歉。”
江廷琛顯得十分手足無措,盡管道歉,卻也好像不夠彌補寧南雪。
誰知寧南雪卻突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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