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一部侍郎心,甘心愿的幫他們這麼大個忙,還是陷害的自己的婿,如果說只是財帛上的利,蘇邀不信能夠吸引汪大老爺。
畢竟做做到了這個份上,只要不是傻子,那以后想要錢,不過就是皮子的事,多的是人捧著銀子來求著你花,求著你用。
既然不是銀子,那必然是有其他的。
若是說威脅,也不像,畢竟什麼能夠威脅的了王大老爺呢?
蘇邀想到這里,又心中一凜,有些恍然。
如果非得說是被什麼影響了,那也只能是......
蘇邀想的一時有些神。
還是賀二爺膽戰心驚的在邊上問蘇邀,如今到底是個什麼形,蘇邀才反應過來,把現在常先生跟汪大老爺都被抓了的事告訴了賀二爺。
賀二爺怔怔的,似乎還沒有能從被自己親姐夫算計的事當中回過神來。
他也的確是不能夠理解,為什麼汪大老爺要這樣做。
該問的都已經問了,蘇邀輕聲跟賀二爺道:“您回去吧,暫時沒您的事了。”
賀二爺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本來按理來說,這種事被抓到了,事應當是很嚴重的。別的不說,畢竟還牽扯到了皇室的,可如今事被揭發出來,反而好似是救了他一般。
他現在是無事一輕,只是有些猶豫:“那這次的事?”
蘇邀笑了笑:“您可以如實回答外祖母,到時候我也會親去跟老人家解釋。”
蘇邀這麼說,賀二爺心里更加確定蘇邀是知道汪大老爺的謀的,想到蘇邀畢竟是幫自己,免得自己鑄大錯,便激的沖著點了點頭:“謝謝了,幺幺。”
賀家的事,蘇邀怎麼能不管?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沖著賀二爺笑著點了點頭。
目送著賀二爺走了,才跟蘇嶸對視了一眼:“汪大老爺的事,只怕很快就會傳開,是遮掩不住的。你看.......”
怎麼對待汪家的人,現在的確是了難題。
蘇嶸同樣是皺著眉頭沉下了心。
陳東這里一時半會兒是肯定出不了結果,蘇邀跟蘇嶸兩人只能先回家去。
才回到家,家里上下就都得知了消息,蘇老太太都不顧自己病倒,一直到了二門等著,等到見到了蘇嶸,頓時跟個孩子似地嚎啕大哭。
老小孩老小孩,人越是老,有時候反倒是越是像是小孩子。
蘇老太太強撐著過了大半輩子,如今終于撐不住了。
蘇嶸心酸又愧疚,急忙上前跪倒在蘇老太太跟前,結結實實的行了個跪拜大禮。
蘇老太太哭的淚眼朦朧的,卻還是上前一把攙扶住他:“快起來!快起來!跪天跪地跪祖宗,你如今也是個侯爺了,怎麼還不就跪!”
“跪您是理所應當的!”蘇嶸說的斬釘截鐵,扶著蘇老太太回了房,又溫言說了許多安的話,哄著蘇老太太喝了藥,才出門來。
蘇杏儀跟汪悅榕都擔心的等著,見了他不約而同的上來問他最近這陣子是去做什麼了,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半點消息。
蘇嶸言又止,最終還是下定了決心,對蘇杏儀道:“大姐,幺幺會跟您說的,我有些事想跟紛紛說,便先回去了。”
他這麼一說,蘇杏儀立即便應是,也知道最近這些天汪悅榕承擔了多大力,想著蘇嶸大約也是有心里話要跟說,自己不好打擾,忙催促道:“行行行,你去吧,快去。”
汪悅榕一時有些怔忡,有滿肚子的疑要問,但是等到回了房,蘇嶸卻忽然跟說:“紛紛,我有一樁非常要的事跟你說,你聽了也別太.....”
沒等汪悅榕反應,蘇嶸一口氣將今天的事說了,沉聲道:“我知道你或許有些不能接,可是.....他真的是想殺了我。”
汪悅榕一時傻了。
完全沒有想到這樣荒唐的事會發生在上,說自己的父親竟然想殺了自己的丈夫?
這怎麼可能?!
簡直是太荒謬了。
可是同時心里卻又有個可怕的念頭-----蘇嶸說的是真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無的放矢的人。
何況這種事又怎麼可能拿來胡說?
越是如此,心里就越發的崩潰。
攥住了蘇嶸的手,不可置信的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蘇嶸有些不忍心,但是這種事正如蘇邀所說,是瞞不過去的,既然瞞不過去,倒不如坦然面對,他低聲音把那些事又說了一遍,沉聲說:“事就是如此,他打算用賀二爺殺掉我,而到時候,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如同他承諾賀二爺的那樣,賀二爺可以全而退。他早就準備好了,正暗算利用賀二爺,把所有罪名都推到賀二爺上,借口說我知道當年胡皇后死的真相,賀家想要行刺圣上,所以要先殺了我。”
汪悅榕哪怕平時也算是非常的靈機應變,到了這個時候也都懵了。
原本覺得蘇嶸的話已經夠離譜了,可是等到聽到現在,才真是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好半天,才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干的在房里響起來。
好像是的聲音,又好像不是的,聲音都在飄。
“為什麼?”
做事總要有個理由吧?
汪大老爺這麼做,有什麼好?
蘇嶸見整個人都已經快要站不住,面慘白,急忙握住了的手帶著坐下,語氣不大好的說:“到底是為什麼,我也想知道。而且我只是計劃中的一環,他們只是想要我的命,我死了之后,自然會有人發現賀二爺殺了我,想要掩蓋賀家準備行刺的真相,也會有人在賀家搜出弓箭,賀太太必然會求見圣上陳......到時候......”
這些都是抓到汪大老爺之前便從常先生邊一個親信里問出來的。
蘇嶸同樣是心里發涼。
汪悅榕已經不知道哭了,真正出大事的時候,人原來是這樣的狀態,本哭不出也沒有辦法做出反應,覺得此時腦子作一團,跟一團漿糊似的,連思索都變得非常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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