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重大,閔王的臉完全變了,整個人都沉沉的,像是隨時都會暴起殺人,若不是因為還沒有問清楚況,想必他此時已經拿了刀準備去趙青葉房里把給砍掉了。
這個瘋人!他早知道這個瘋婆子心里掛念著蕭恒不放,但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瘋這樣,私底下竟然還派人勾結海盜刺殺蘇邀。
他的面雪白,迫不及待的追問洪長史:“到底為何會如此?!不過是個婦道人家,哪怕是趙二,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人,如何能夠勾結沈亮!”
沈亮又不是普通海盜,海上的霸王這幾個字用來形容他也是絕不會錯的。
趙青葉來閔地也不過才一年多,怎麼會結識沈亮這樣的人?
因為事實在是太過驚悚離奇了,閔王往后退了一步才站穩,只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來,等到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問洪長史:“到底是怎麼回事?”
洪長史早已經在心里打好了腹稿,此時便也沒什麼遲疑的,低聲音嘆氣:“殿下,王妃娘娘如今到底是藩王妃了,在閔地除了您,便是最大的。這是其一,其二,讓趙二去浙江聯絡周正山將軍,周正山將軍正是以前趙家的故舊,曾經深趙家大恩,第三......做海上生意的,多都能接到沈亮那幫勢力,您想想,王妃為何將邱家的長孫養在邊呢?”
他的聲音放的極低,臉上全都是愁苦,顯然也是為了這件事傷了腦筋的,見閔王的面越來越差,整個人都有些搖搖墜,又急忙上前攙扶了他:“殿下,殿下,現在可不是倒下的時候啊!”
閔王豈止是想要倒下?
他簡直是想直接死了算了。
一直覺得趙青葉囂張跋扈,而且拎不清,都嫁給他了卻還是糾纏著過去跟蕭恒的那點恩怨不放,可沒有想到,這個人豈止是拎不清?簡直就沒有腦子!
他辛辛苦苦在閔地建功立業,努力學著做一個好藩王,可結果,趙青葉就在后面這樣扯他的后!
閔王的臉早已經難看到了極點,到了此時此刻,也沒什麼忌諱可言了。
他手重重的錘了一下桌子,毫不遮掩的憤恨罵出聲:“賤人害我!”
蘇邀跟蕭恒兩個人在永昌帝心里的地位不必多說,便是撇開這個不說,朝中對于太孫跟太孫妃的態度也都是十分正面的,人人都知道太孫妃足智多謀,不是一般婦人。
就這樣的形勢之下,趙青葉還敢做出這種蠢事,這的確是在拿整個閔王府的前程命去賭。
閔王太過激,連聲音都變得嘶啞糲。
洪長史急忙上前相勸:“殿下,眼前事已至此,一味地怪責也是沒用的,倒不如再想想,如何將這個難關給度過去才是。”‘
只是,之前什麼都相信洪長史的蕭愫這一次卻忍不住有點惱怒了,他冷笑了一聲,無法抑制自己的憤怒大聲問:“怎麼能度過難關?!父皇的子我最清楚,他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趙青葉自作主張,但是用的卻還是我王府的人脈,傅歡剛難道查不出來?到時候,父皇哪里還會放過我?”
雖然不至于殺了他,但是圈必定是板上釘釘了。
可是憑什麼呢?
他小心翼翼的走到現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現在卻要葬送在一個人手里,他不服氣!
越想越生氣,閔王咬牙切齒的冷笑:“臨死我也得先把那個賤人帶走!賤人!”
原本趙青葉懷了皇室的脈,皇帝無論如何也會看在孩子的份上放過他們,但是趙青葉偏偏犯的不是普通的過錯。
這個孩子現在反正也毫無作用了。
他瞇了瞇眼睛,臉上帶著十足的狠厲。
洪長史太理解此時閔王的心了,畢竟他當時一開始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反應可不比閔王好半點的,現在見閔王這麼生氣,他便默不作聲的伺候在一邊,等到閔王心稍微好些了,才輕聲說:“殿下,也未必就無路可走啊。您也知道,閔地這麼多年其實說是朝廷的地方,可其實卻都被世家把持,員任命從前是朝廷下的,但是那些員哪里能在福建做的了多久?能在福建做下來的,也都是世家的傀儡了,您來了之后,這形勢才扭轉過來,改變了世家的壟斷。現在,若是朝廷怪罪下來,您難道就要束手就擒不?”
束手就擒?
蕭愫里將這幾個字給過了一遍,總覺得這幾個字是說出來便讓人覺得窒息。
他從小就不被重視,這麼多年說是皇子,但是并沒有覺得自己過的多好,是來了閔地之后,才真正會到了權力的滋味。
而權力這種滋味一旦會過了,再要放棄便真的很難了。
他想到自己要引頸待戮,便目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自然不可能!”
被洪長史這番話一激勵,蕭愫頓時又有了力。
是啊,他來了東南這麼久,已經培養了自己的勢力,他每年出海賺的那些銀子,可比一般的藩王多了不知多倍。
有人有錢,他憑什麼引頸就戮?
洪長史知道他是想通了,面微笑的了自己的胡子,深深出了一口氣:“殿下,這便是微臣的意思了,若是您束手就擒,那等待您的最好的結果也是終監,您心里如何能忍得?既如此,倒不如拼上一拼,至于圣上那邊,咱們也可用在京城的關系......”
蕭愫反應過來洪長史的意思,一時竟然還是呆住了。
他當然聽得出洪長史未出口的話。
洪長史的意思是,不僅要舉起反旗跟朝廷對抗,還要殺了元帝?
他一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然他是想要擺眼前這一堆爛事兒,也知道自己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但是讓他對元帝下手,那就是弒君弒父啊,他到底還是沒有那個膽子,所以遲遲沒有接話。
前世,她含冤入獄,臨死前才知道她不過是一枚棄子。一朝重生,浴血歸來,當她變成“他”,且看她如何一步一步高升,攪動朝堂風云。…
棄婦顧十八娘自儘於那對新人麵前 了無生意的她卻在十年前醒來 親人還在,尚未寄人籬下 命運正走到轉折點 攜著烈烈的仇恨重生的她 能不能將命運改寫
死前巨大的不甘和執念讓柳望舒重生,只是重生的節點不太妙,只差最後一步就要成為晉王妃,走上和前世一樣的路。 柳望舒發揮主觀能動性,竭力避免前世的結局,也想將前世混沌的人生過清楚。 但是過著過著,咦,怎麼又成太子妃了?
寧熙四年,封地生變,叛軍北上。 年僅及冠的小皇帝身陷囹圄,面對各方蠢蠢欲動的豺狼虎豹,他不得已將那位三年前因政見不合而被自己驅逐出京的胞姐永寧長公主迎了回來: “如今朝中勢力四分五裂,唯有拉攏裴氏可求得生機……聽說,長姐與裴邵曾有一段舊情?還聽說,他至今身側無人,是因仍對長姐念念不忘?” “……額。” 看着小皇帝滿懷希冀的雙眼,長公主實在很不忍掃他的興。 她和裴邵麼,確實是有過那麼一段。 但恐怕與傳聞中濃情蜜意的版本,略略有些出入。 事情的真相是,當初新帝繼位朝政動盪,爲穩固局勢她不擇手段,對尚還純良的裴邵進行了一場徹頭徹尾騙身騙心的算計。 少年一腔真心錯付,從此性情大變,至於現在—— 公主鸞駕抵京當日,他遠在城門下那句字字分明的“長公主金安”,就足以讓人頭皮發麻了。 唉,你看。 這人還記着仇。 —— 【小劇場】 長公主回京了。 裴府近侍如臨大敵,“此女有妖,慣會蠱惑人心,殿帥萬不可忘當日之恥!” 裴邵扯了扯脣:用你說? 於是剛開始,長公主舊疾發作,胃痛難捱;裴邵尋醫問藥頗爲上心。 近侍:沒錯,他一定是想借機下藥毒害公主! 再後來,長公主仇敵太多,突遇刺客險些喪命;裴邵護駕心切,不惜以身犯險。 近侍:苦肉計!他一定是有自己詳細的復仇計劃! 再再後來, 長公主不高興了殿帥哄着, 長公主要星星他不給月亮, 長公主指哪他打哪。 近侍:他一定是……他一定是忘了!(扼腕嘆息 -野心家和她的裙下臣 -一個梅開二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