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到后面,沈瑩瑩就越來越放肆了。
南笙招架不住,恰好宋驍做好飯,南笙立刻結束對話。
宋驍過來的時候看見南笙紅著臉頰,愣了一下:“怎麼臉這麼紅?” 南笙還沒來得及解釋,宋驍的眼神就落在了南笙的手機上,然后就這麼赤的看見了兩人對話。
宋驍很輕的笑出聲,不知道是在戲謔還是別的。
南笙仰頭問蒼天,發誓,今晚就下單同城送防窺! “吃飯吧。”
宋驍意外的沒破南笙的窘迫,轉移了話題。
南笙也不應聲,低頭認真吃飯。
一頓飯倒是吃的不好不壞,一直到宋驍被電話走,這頓飯才匆匆結束。
小洋房,又只剩下南笙一個人。
南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習慣了。
多一個孩子,或許就不會這麼寂寞了。
甚至南笙在想,自己和宋驍的孩子,會像誰多一點。
這樣的想法里,讓南笙的角忍不住上揚,甜的要命。
小洋房的氣氛都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暖起來。
…… 接下來兩天,南笙和宋驍各忙各的。
但是南笙也找到了兩人相的平衡點。
是學生,所以時間自由的多。
宋驍在周氏做牛馬,但是總歸也要吃晚餐的。
所以南笙決定下課了就去周氏陪著宋驍吃飯,然后宋驍繼續加班,南笙一個人回家。
海大到周氏大概要30分鐘的地鐵,宋驍晚上7點半還有會議。
南笙為了和宋驍多相一會,所以一下子就著急忙慌的朝著學校外面跑去。
沈瑩瑩都拉不住人,忍不住戲謔南笙:“南笙,你真是追夫狂魔。”
南笙很傲的說著:“那可不是,宋驍可是我最的人,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沈瑩瑩聽樂了:“你還驕傲上了。
行吧,人妻,你快走吧。”
南笙揮揮手,就風一般的朝著學校外面跑去,一秒鐘遲疑都沒有。
在南笙進地鐵站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一輛賓利停靠在地鐵站邊上。
陸時宴坐在車上,就這麼沉的看著南笙進地鐵。
一直到南笙的影消失不見。
陸時宴才淡淡斂下眉眼,徐誠在一旁,神經繃,看著陸時宴的時候,不敢說話。
“你說查不到南家的玉佩來歷?”陸時宴問著徐誠。
徐誠著頭皮開口:“是,就覺這個玉佩沒任何來歷,就只是在南家出現了,然后順手給了南小姐,沒特別的意思。
周家那邊,我無法介,就不知道周總是什麼意思。”
在陸時宴這里,不允許有失敗,只能有結果。
但顯然,徐誠沒有結果。
陸時宴的眉頭鎖,臉并不好看。
“但是,我查到了宋家和周家的恩怨,是蛛馬跡里面發現的。”
徐誠下一秒著急開口,“周家打宋家,是因為周振生慕江清秋,惹的周志明不痛快,才會對宋家出手,但這件事沒有結果,因為宋家很快就破產了。”
陸時宴有些意外,挑眉看向了徐誠。
是怎麼都沒想到,宋家和周家竟然是這樣的牽扯。
“宋振生婚出軌?”陸時宴問的直接。
徐誠想了想,說的很保守:“那不太確定。
因為這件事也被抹除了痕跡,在宋家破產,宋振生車禍,就再沒任何蛛馬跡了。
何況江清秋和周志明的很好,所以我覺得大概就是宋振生單方面的出軌。”
陸時宴安靜了一下,想到了江芷惠和自己說的話。
“江芷惠卻說,宋振生婚出軌的是他的初。”
陸時宴冷淡的說著。
徐誠倒是直接:“只要等我們這邊找到江清秋年的照片,只要是和宋振生有關系,那就有蛛馬跡,到時候讓江芷惠一對比就知道了。”
陸時宴嗯了聲,倒是沒說什麼。
但是陸時宴腦海里面混的線索,卻怎麼都抓不到重點。
可他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個重點,才是破解現在問題的關鍵。
“陸總——”徐誠安靜片刻,著陸時宴,“徐家那邊風平浪靜,但我覺得,這樣的風平浪靜是在暴風雨前的征兆,不徐家要做什麼?” “靜觀其變。”
陸時宴倒是直接,好似完全沒把徐安晚這件事放在心上。
徐誠點點頭,陸時宴的眼神看向徐誠:“你有話可以直接說。”
“是這樣的,之前有一個八卦博主,說徐安晚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徐家不敢吭聲。
但是他也提及徐家在貍貓換太子,就是留了后手以防萬一,您看……”徐誠有些謹慎。
畢竟就只是猜測,但是徐誠卻很清楚的知道無風不起浪。
而有的時候這些八卦博主的消息比他們更快,都是剝繭后得出的結論。
不可以百分百相信,但是可信度確實有的。
這話,讓陸時宴的眸沉了下來。
“那徐家就算是走到頭了。”
陸時宴沉沉開口。
徐誠沒敢應聲。
不過不需要陸時宴開口,徐誠也知道這件事要怎麼理,他要徹查徐安晚邊上任何一個可疑的人。
甚至是只要徐安晚接過的人,都要查。
徐安晚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徐安晚心知肚明。
但不保證徐安晚不會再找一個代理孕母,懷孕的是陸時宴的孩子。
畢竟徐安晚和陸時宴的關系,要拿到陸時宴的米青并非是太困難的事。
“我會理好。”
徐誠應聲。
陸時宴嗯了聲。
徐誠的眼神看向了車窗外:“陸總,那南小姐這邊?” 陸時宴并沒當即回答,徐誠也不敢多問。
就在這個時候,徐誠的手機震,上面是保鏢發回來的消息,徐誠看了一眼,瞬間變臉了。
“陸總,您看!”徐誠當即把手機遞給了陸時宴,“這是江清秋年的照片。”
陸時宴低頭看了一眼,然后他也徹底變臉了。
因為江清秋年的模樣,和南笙一模一樣。
徐誠震驚,自然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很長時間,徐誠都沒說出話。
好似在這一張照片里,一切都順理章的串聯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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