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雄寶殿離開,星妍又去排起隊伍。
今天是元旦,寺廟的住持正給所有香客送開過的平安符。
排了大半小時隊伍,星妍總算拿到一個平安符,雀躍地說道:“景屹,以后每次出任務的時候,你都把平安符帶上,佛祖會保佑你平平安安。”
說著,星妍拿起他的手,將平安符放在他的手心。
“好。”傅景屹低沉地應道,將平安符放在外套的口袋里,隨即牽著的手。
“回家。”傅景屹和十指相扣。
星妍微笑地走在他的邊。
今天是黃道吉日,加上元旦放假,寺廟里的香客絡繹不絕。
星妍往外走時,許多香客正往里面擁著。
走著走著,迎面突然出一個人,直接將撞倒。
“星妍。”傅景屹焦急地喊道。
星妍被撞倒地上,屁直接著地。
“不好意思啊。”一道男人的聲音響起。
說話間,面前突然出現一只手。
那是一只黝黑的手臂,手臂上紋著一只兇猛的鷹頭。虎口,還有一道幾公分的疤痕。
看到這樣的手臂,星妍瞳孔猛地瞪大,一悉的恐懼立即從腳底迅速地往上蔓延。
“小姐,你起得來嗎?”
聽到聲音,星妍張地吞咽,艱難地抬起頭。下一秒,一雙眼睛映眼簾。
星妍呼吸一窒:是他!!!
抖得厲害。
那人見狀,剛要朝靠近時,星妍下意識地后退。
“星妍。”傅景屹及時出現。
仿佛瞬間看到救命稻草,星妍不假思索地撲進他的懷里。
“怎麼了?”覺到的戰栗,傅景屹抱著,掌心落在的后背上,輕輕安。
鼻尖充斥著悉的味道,星妍懸著的心總算落下,輕輕搖頭:“沒事。”
傅景屹將扶起,凌冽的目落在面前的男人上。
到傅景屹上的寒氣,男人直覺眼前的男人不好惹,連忙道歉:“對不住啊,我趕著去搶平安符,一時間沒注意。這位小姐,你沒傷到吧?”
星妍心臟怦怦跳,故作鎮定地開口:“我沒事。”
“沒事就好,那我先去搶平安符了。”說完,男人立即往里跑。
看著他的背影,星妍地攥著拳頭。
雖然現在這男人眼神不冷,但還是認出,他就是那晚室搶劫殺死的人。
星妍沒想到,重生的,竟還會遇到他。
“那個人認識?”傅景屹低沉地問道。
該怎麼回答,說是殺害的兇手嗎?
星妍搖頭:“不認識,就是有點眼。”
說著,星妍別開視線。
看到的樣子,傅景屹總覺得,星妍有事瞞他。
但既然不說,他便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夫妻之間,可以有。
“那我們回去吧。”傅景屹扶著,繼續往外走。
星妍嗯了聲,繼續往外走,心盼著不要再和那個人遇見。
離開寺廟,星妍努力讓自己忽略這個小曲。
今天是元旦,加上明天傅景屹就要回部隊,因此和兄弟們聚聚。
消愁酒吧里。
星妍和傅景屹出現時,孟靜正和蘇北煜愉快地聊天喝酒。
“星妍來啦。”孟靜熱地朝著他揮手。
星妍上前,好奇地問道:“你和蘇先生認識?”
“我可是消愁酒吧的常客,和蘇老板認識很正常。”孟靜笑著應道。
想想也是,孟靜格開朗,總是笑瞇瞇的樣子,邊有不朋友。
要不是那天,都不知道,藏在無憂無慮的外表下,的心那樣敏脆弱,沒有安全。
這些年,一直都在偽裝自己。
“和叔叔怎麼樣?”星妍關心地問道。
“好的,藏在心里的那些話說出來,心痛快許多,我跟他和解啦。”孟靜笑靨如花。
看著臉上的笑容,不知是否錯覺,星妍覺到,的笑容似乎比以前明燦爛。
蘇北煜勾著傅景屹的脖子,調侃地說道:“終于舍得出來了?你瞧瞧你,回來三天, 天都陪老婆。”
“不陪老婆,陪你嗎?”傅景屹嫌棄地拍了下他的口。
蘇北煜捂著口咳嗽:“你這掌下來,要我半條命。”
“白斬。”傅景屹淡定自若。
星妍噗嗤地笑出聲,有時候,傅景屹還毒舌的。
“……”蘇北煜賣慘地看向星妍,“你老公欺負我。”
星妍眉眼彎彎地應道:“蘇先生要多鍛煉哦。”
蘇北煜郁悶,義憤填膺地說道:“你們夫妻倆一丘之貉。”
傅景屹淡定地挑眉:“才知道?”
星妍捂笑,喜歡這樣鮮活的傅景屹,有許多不同的一面。
由于顧松柏有事不在上京,四人便在那唱歌聊天,氣氛融洽。
孟靜因為跟父親和解心好,拉著蘇北煜和星妍喝了不酒。
至于傅景屹,因為他不會對星妍以外的人有好脾氣,孟靜自然而然地無視了。
平時很喝酒的星妍,沒喝多就醉了。
喝醉的星妍很乖,安靜地躺在傅景屹的懷里。
傅景屹抱著回到家時,星妍安靜得都快睡著了。
屋,傅景屹掉的高跟鞋,抱著,將放在沙發上。
星妍懶洋洋地躺著,烏黑的長發散落,遮住的臉頰。
星妍醉眼迷離地著他。
瞧著的樣子,傅景屹溫地輕的臉:“在這躺一會,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星妍沒說話,像是看他,又像是眼中無他。
傅景屹起走去臥室,打開開關,水不停地從水龍頭里冒出。
仔細地調試水溫,直到溫合十的溫度,這才開始蓄水。
當他重新回到客廳時,便見星妍蜷在沙發上,因為喝醉的臉頰緋紅,眼眸里卻閃爍著水花,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帶著恐懼。
見狀,傅景屹在的邊單膝跪地,手落在的發上:“怎麼了?”
星妍緩緩地抬起頭,帶著哭腔的嗓音響起:“害怕。”
傅景屹一臉困:“為什麼害怕?”
“我看到了殺死我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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