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靈差點跳起來!
岑屹樓正在刷牙,門就被拍響了。
他打開門,發現是鹿靈的時候,輕笑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剛想去跟親熱一下,鹿靈張道:“快快快,你去陸斯昂,他也冒了,然后幫我一起送舒漁去醫院,發燒燒暈了。”
岑屹樓心道這是什麼事,回了浴室漱口,趕換了服,然而陸斯昂的房門是開著的,人直接趴在床上跟昏過去差不多了。
一額頭,頭頂都能冒煙的程度,也不知道兩個人昨晚上到底干什麼去了。
岑屹樓直接了他上的服,再去找了一給他換上。
一邊換一邊面無表拍了拍陸斯昂的臉,“醒了之后記得我爸爸,你個逆子。”
不然直接給他丟這自生自滅去。
有岑屹樓在,挪兩個人去停車場倒是沒問題。
鹿靈去把車開到門口,岑屹樓把陸斯昂往里面一塞,這才回去把舒漁抱了下來。
兩個病號在后座,鹿靈為了以防萬一,用安全帶給人勒。
“最近的醫院要40分鐘呢,他們不會有事吧。”
岑屹樓上了駕駛位,“死不了。”
急匆匆趕到醫院,掛了急診,最近流多,也不確定是哪一種,又是常規又是等號的,還好這個醫院不在市中心,病房還有空位,干脆把兩人挪進去了。
最后檢查結果是單純的風寒冒,純純著涼了。
“去泡溫泉了吧。”醫生的視線落在鹿靈跟岑屹樓上。
“別仗著年輕,就隨便糟蹋啊,這明顯是涼了,多注意保暖,吃點清淡的,過兩天就沒事了。”
鹿靈松了口氣,還好這兩天也沒飛行計劃,就是模擬訓練推遲了也不妨礙。
只是兩個人雖然掛上了點滴,但還是迷迷糊糊的。
鹿靈給舒漁喂了兩口水后才轉過來,發現自己家的金雕怎麼這麼不會伺候人呢。
沒看陸斯昂那皮子都快燒起皮了麼。
怎麼好意思坐在那玩手機的。
“咳咳咳。”鹿靈瘋狂暗示。
岑屹樓抬眸,“嗓子不舒服?別被他們傳染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你倒是喂他喝點水啊。”
“死不了,這不是掛著水麼。”
要不是他,現在自己都回他的小鳥籠補覺去了。
鹿靈正準備自己拿水去喂陸斯昂,剛要坐過去,手上的一次杯子就被拿走了。
仰頭,“你干嘛?”
“不是要喂水,你去照顧舒漁,這邊我來吧。”
“……你剛不還玩手機麼。”
“有點事要理。”
岑屹樓說完,看了眼躺在那的陸斯昂,一把將人拽了起來。
鹿靈看的眼皮一跳,“哎呀你溫點,別給他胳膊弄折了,人家這是開賽車的手。”
“又不是豆腐做的,到底舒漁是你閨還是他是你閨。”
各個都這麼心。
鹿靈覺得這雕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里一火藥味。
陸斯昂燒得迷迷糊糊,但是還知道發生了什麼,聽得岑屹樓的話,里不知道念叨什麼。
“哎他是不是說話了?”
岑屹樓蹙眉,“你的幻覺。”
“哦。”
鹿靈想也是,都燒這樣了能說什麼話。
“我看舒漁還在睡,醫生說掛完水差不多也要起來吃點東西了,我去買點蘋果跟粥上來,你要吃點什麼。”
岑屹樓道:“隨便吧。”
這醫院并不算大醫院,附近有什麼吃的隨便吃點得了。
倒是陳墨來了一個電話。
“需要派直升機過去接陸麼?”
“不用了,我看他在這好。”
估計回了市區,一想到舒漁不在,還得拼死爬回來。
岑屹樓還能不了解自家兄弟的尿麼?
鹿靈買了點東西回來,岑屹樓湊合吃了點,見困的眼神發直,拍了拍邊的位置,“躺下睡會吧,等人醒了我你。”
鹿靈了眼睛,嘟囔道:“那你要記得哦。”
“嗯。”
“你在耍流氓麼。”良久,鹿靈深呼吸一口氣,才默默從牙里飆出這句話。
“因為它太喜歡你,所以……你也不要恐嚇它吧,昨晚上你們關系不還……好的麼。”岑屹樓說完,鹿靈差點跳起來跟他吵架。
到底誰跟他二弟關系好了。
磨了磨牙,“不知道你從哪看出來的。”
“昨晚上不知道,但我看你現在恨不得吃了它。”
這一語雙關用的妙啊。
有一種拳頭無法砸到他臉上的無力。
“我覺得它要是這麼不聽話,以后也用不著它了。”
“那可不好說,你向來,我得反著聽,翻譯過來就是,你想天天用它。”
鹿靈剛想跳起來掐死他,又被他輕飄飄摁了回去,“好了,正常反應,你睡你的。”
他忍忍就行,等會工作起來也忘了。
鹿靈調整了一下姿勢,換了一邊,男人的大結實有力但不,穿上各種子,顯得順直且長,隔著布料,也能覺到下面蓬的力量。
他只是穿著休閑服,刷著手機,也覺得像是在看報表,哎,他要不是留守兒,生活在小康家庭,應該也會過得很不錯吧。
鹿靈思緒一路放飛,開始犯困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拱了拱,然后才閉上了眼睛。
岑屹樓空理了一下堆積在那等待批復的文件,他工作起來經常廢寢忘食,等時間差不多了,他才護士進來給他們拔針。
鹿靈醒了過來,“掛完了?”
“嗯,我去主治醫生那去一趟了解用藥況,順便去附近開個房,晚上你過去休息。”
鹿靈點點頭,他人還沒走多久,陸斯昂就咳嗽起來了,鹿靈趕起來給他倒杯水送過去,“你醒啦?我買了粥放在保溫壺里,你要現在喝麼?”
陸斯昂撐著胳膊起來喝了口水,看了眼,還有隔壁床位的舒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觀察了一下四周,蹙著眉頭嘟囔了一句,但是鹿靈完全聽不清楚。
鹿靈湊過去,將枕頭墊在他的腦后,“陸,你說什麼?我聽不清。”
“岑屹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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