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宸夜向來緒斂,你用了什麼手段收買他,讓他那麼喜歡你,還給你送紅玫瑰和手工心?”
男人溫熱的氣息覆在寧溪臉頰,寧溪從脖頸開始,一直到耳垂都泛著紅暈。
兩人挨得太近了,不得不單手抓著前的浴巾。
這是唯一的遮布了……
戰寒爵還在步步,扣著手腕的力度也一點點加重:“你既然替戰暉生了個好兒子,又何必來招惹我的兒子?”
他開始懷疑會不會帶壞戰宸夜了。
寧溪忍無可忍,聽不下去了,腦袋偏了回來和他對視,因為這個作腹也往上了一下,但渾然未覺,滿腦子都是氣憤。
什麼收買戰宸夜?
生誰的兒子,又關他什麼事?
“你到底想說什麼?”
“上次是我小看了你,你知道單純接近我沒用,所以企圖先讓夜夜接你,然后再利用夜夜我也接你,你想當他的后媽,實現一步登天的白日夢,是不是?”
“……”
寧溪太青筋微微鼓,他有被迫害妄想癥吧?
氣急敗壞地朝他吼了回去:“如果你真覺得我是不懷好意蓄意接近小爺,那你大可以現在就辭退我,然后你帶著小爺回戰家,我們永遠不要再見面!”
戰寒爵著言之鑿鑿,眸中劃過一抹異……
他的確可以這般做,可是戰宸夜會乖乖聽話麼?
或許就是篤定了這一點,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畢竟這筆單子不是一個小數目,也做完了前期準備工作,只等施工完畢結算賬款,他不信會真的不心這筆錢……
趴在門口的小夜夜聽到寧溪說永遠不見,可給愁壞了。
早知道父親對寧溪阿姨有偏見,卻沒想到偏到了這種程度。
哪里是寧溪阿姨收買他,分明是他想收買寧溪阿姨當他的后媽。
小家伙第一次覺得戰寒爵好沒用!
他這麼苦心造的機會,到了戰寒爵這里,三兩句話就給變了給寧溪阿姨扣帽子。
還說心懷不軌!
父親怎麼能這麼笨呢……
正在他糾結要怎麼辦的時候,程頤端著一碗熱乎乎的姜湯上來了。
看到門口站著的戰宸夜,程頤不由有些納悶,朝四下看了眼,爵的房間不應該是在隔壁麼?
“小爺?你站在這里做什麼?”
小家伙當然不可能說自己是在聽墻角啦。
“我路過,程頤叔叔你這是……”
“桑管家熬了姜湯,我想著寧溪沒喝就給送點。”程頤指了指小家伙背后的這扇門,寧溪就在這里休息。
戰宸夜聞言立刻瞪了程頤一眼。
他想討好寧溪阿姨!
程頤被這一眼看得后背一涼。
可不知道為什麼,下一秒,小家伙卻又笑瞇瞇地替他推開了房門,一臉的憨態可掬:“那程叔叔趕進去吧……”
“好的,謝謝小爺……”
剛才他一定是錯覺。
小爺的脾氣可是出了名的好!
而且還主替他開門,一點都不像傳說中的高冷小寶寶。
然后程頤一進去就愣住了。
只見戰寒爵扣住寧溪的手,將寧溪在墻壁上。
寧溪紅著眼眶,眼底有一層薄霧,就像剛剛哭過……
被戰寒爵欺負了!
程頤見狀也顧不得什麼份地位,直接想拉開戰寒爵,偏偏戰寒爵紋不!
“爵,你已經有未婚妻了,怎麼可以這樣對寧溪!快點放開……”
未婚妻……
寧溪驚得睜圓了眸,臉霎時間變得很難看。
戰寒爵有了未婚妻?
那那晚和他在酒店豈不是……
戰寒爵穩了緒,徑直甩開寧溪,轉即走,眸掃過程頤端來的姜湯,薄意味深長的挽起冷弧。
“還有,忘了告訴你,你兒子剛才來電話了,讓你給他回消息,否則就報警。”
“兒子?”程頤不可思議地著寧溪,如遭雷劈:“寧溪,爵說……你有兒子了?”
“對,我兒子馬上四歲了。”寧溪毫不避諱,攏了浴巾,趕跑過去拿手機,打算給兒子回撥。
憑寧寶貝的子,他還真的能做出報警這種事。
程頤臉上的表僵了僵;“之前都沒聽你提過,我還以為你是單呢……”
寧溪這會都在想著撥電話,并沒有注意程頤的緒:“我的確是單,不過同時也是單親媽媽。”
程頤眸中的亮逐漸黯淡下去……
好不容易對一個孩心,竟這麼年輕就當了單親媽媽。
好想再多問幾句,話到邊又咽了回去,思緒格外復雜。
……
門口,戰寒爵沉著臉,闊步走出房間就對上了自己的兒子,小家伙個子還沒他的長,看到了他,就規規矩矩地站直了,一副做錯了事的小表,垂下腦瓜。
“跟我來書房。”
男人撂下一句冷冷的話語,闊步走開。
戰宸夜不太放心地往寧溪房間里看了眼,這才跟上了戰寒爵,老氣橫秋地長長嘆息:看來幫父親追老婆這條路,還很漫長。
到了空曠的書房,窗戶沒有關嚴實,有雨飄散進來。
窗外暴雨拍打著院子里的柳樹,枝葉在風中劈啪作響,冷而又可怖。
戰寒爵盯著站著的小家伙,語氣沉沉的。
“寧溪上的襯衫,你給的?”
“是。”戰宸夜回答得很快,聲音都不抖一下。
“你倒是很爽快,那麼說有事要找我商量,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戰宸夜抿了抿:“是我的主意。”
戰寒爵頓時一怒,鷙地挑眉,眸中跳躍著火:“你好大的膽子,手都到我頭上了?”
“事不是這樣的,我只是……”小家伙倔強地咬著下,想要解釋又解釋不清楚,干脆破罐子破摔:“總之寧溪阿姨沒有想勾引你,是我一廂愿想做我的后媽!”
“你要后媽,家里有個現的,隨時都可以名正言順。”
訂婚四年,在外人眼底,寧洋已經是準戰太太了,只差一場婚禮而已。
“……我不喜歡寧洋阿姨。”戰宸夜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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