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白妹妹,你說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冒充我們戰家的大爺?看我不了他的皮,了他的筋!”
戰云琛正巧在醫院看堂弟戰暉,就被告知有人冒充戰寒爵,這還了得?當下開著寶馬就跑過來了。
慕宛白看到戰云琛來了,立刻笑著迎了過來:“云琛堂哥,你來得正好,殷城眾人皆知,戰家大只寵寧洋小姐一人,但這個寧溪竟敢找人冒充戰家大和小太子耀武揚威,你一定要拆穿的把戲!”
“那是自然!”戰云琛看著慕宛白的眼神里滿是得意,仰著腦袋,快要拿鼻孔看人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活膩味了,竟然敢找死……”
“我。”
戰云琛的話音剛落,一道冷厲的嗓音驟然響起。
戰云琛還沒回頭,只是聽著這個聲音……
咦,好像有點耳呢?
他一扭頭就看到了戰寒爵懷里正抱著一個小糯米團子,好整以暇地著他,男人語氣涼颼颼的:“聽說我吃了雄心豹子膽,在找死,是麼?云琛?”
“啊……”戰云琛看清戰寒爵和寧寶貝時,雙癱,差點沒有跪在地上,直呼道:“小……小叔?您真的在這里呀!那個……今天天氣還不錯的是吧?我忽然想起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戰云琛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真的在這里遇到戰寒爵。
他想要逃跑,卻被阿澈擋了回來。
慕宛白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戰云琛比戰暉要混賬得多,向來也是吃喝玩樂二世祖一個,眼高于頂,不把人放在眼底。
可現在……
他竟然真的對眼前這個男人卑躬屈膝。
難道他……真的是戰家大戰寒爵?
那當真是闖了大禍了!
戰云琛狼狽地走到戰寒爵面前,低聲下氣,臉上笑容比花還要諂:“真是一場誤會,我聽說有人冒充您才過來瞧瞧……”
說著他又冷冷地瞪了慕宛白一眼:“慕宛白,你怎麼搞的,還稱自己是慕家大小姐,連小叔都沒見過麼?過來,給小叔賠罪!”
慕宛白心里像吞了刺一樣難……
曾經甚至還想著,打聽到他的份,就把他綁在自己邊,做自己的地下人,卻沒想到他份是如此的尊貴!
寧溪,竟也攀上了他……
最可惡的是戰暉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寧溪背后的人是戰寒爵?若是知道,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正是戰暉一直閉口不談,才以為這個男人份不夠尊貴……
“爵……”慕宛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戰寒爵面前的,全像失過多,麻木冰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我向您和寧小姐道歉,請您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戰寒爵薄挽起似笑非笑的冷弧:“慕小姐不是說看上我了麼?又錯在哪了?”
“我……”慕宛白眼眶瞬間飆紅,恭恭敬敬地朝著他鞠了一躬:“是我有眼無珠,不識您尊貴份,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見風使舵。”小家伙鬼頭鬼腦地哼了一聲。
“被你送進警局的人可不是我。”換言之,你需要道歉的人也不是我。
慕宛白一口白牙都快要咬碎了,讓向寧溪道歉,真的不如一刀殺了,可是想到慕家如今的慘狀,只得混著淚往肚子里吞。
“對不起,寧小姐!”慕宛白鄭重其事地朝寧溪也鞠了一躬。
能夠狐假虎威,寧溪也沒有浪費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畢竟在警局,慕宛白可是狠狠地打了自己一掌,冷笑:“你的道歉好沒誠意。”
“……那你想怎麼樣?”
“你不喜歡人跪下來麼?”寧寶貝又長了脖子,酷酷揚:“道歉就要跪著道。”
慕宛白這下是真的要很死寧溪了。
長這麼大,連慕州都沒有跪過……
著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憐地著戰寒爵,希他能心松口,滴滴地著:“爵,我真的知道錯了……”
戰寒爵一想到這個人曾經對自己有想法,就生出一惡心。
“戰宸夜你跪,你沒聽到麼?”他的語氣比寧溪的還要冷。
慕宛白怔住,他竟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不等再說點什麼,突然,阿澈從后面摁住的肩膀,朝膝蓋一踹,慕宛白當即沒了掙扎的力氣,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姿態還頗為狼狽。
寧寶貝心里暗爽,他去警局接媽咪的時候,媽咪可慘了……
哼,僅僅讓跪一下,還不夠解氣呢!
寧溪沒想到阿澈會真的讓慕宛白下跪,別開了視線,也算是報了當日在警局的仇了,抱著收納箱的力度慢慢收……
想過很多個結果,或許會在博瑞呆不長,卻怎麼沒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離開。
……
從博瑞出來,寧溪的緒有些低沉。
想過很多種離開博瑞的方式,卻沒想到最后會是現在的局面。
寧寶貝以為寧溪在擔心失去工作,小爪爪立刻抓著寧溪的手,笑瞇瞇道:“寧溪阿姨,以后別墅的設計就靠你了,提都給你……”
寧溪聽小家伙這麼說,才恍然想起,這個單子不通過博瑞的話,利潤會有好幾百萬。
“都、都給我?”觀察著戰寒爵的臉。
戰寒爵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瞅了眼腕表,已經十一點多了,淡漠道:“我有點了。”
寧寶貝跟著點頭:“我的小肚肚也在唱歌了。”
“那我請客吧。”寧溪連忙應聲道。
寧寶貝點頭再點頭,然后瞪了一眼戰寒爵,催促道:“我要和寧溪阿姨去吃飯了,你自己回你公司吧。”
戰寒爵眉梢微挑,他沒聽錯吧,這小東西是在趕他走?
“難道你沒聽到我也了?”
“你了就趕走啊,桑爺爺會給你準備盛的午餐,我和寧溪阿姨吃的普通餐你肯定看不上的。”
寧寶貝一本正經地說著,不得戰寒爵有多遠就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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