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皮也是活該。”戰寒爵看了一眼，語氣很冷：“誰讓你跑來這里和他幽會？”

寧溪心里對他還有一怨氣，也冷下語氣。

“你這樣問我，會讓我以為你是在吃醋。”

戰寒爵冷眸瞇了下，俊臉別了過去：“我的東西向來不喜別人染指，如果你當這是吃醋，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寧溪輕哧了句，兩人去往夏青檸和小夜夜所在的六號院。

臨走前，寧溪往戰沉消失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天在江南商場，戰沉也去了頂樓的咖啡廳，他和戰寒爵似乎斗也厲害的，那個神人……會是他麼？

戰寒爵眼角余順著寧溪的視線去看，只看到了戰沉變小黑點的影，深邃的眸微微瞇，浮現一抹冷意。

這就是所謂的不認識戰沉麼？

眼神好像出賣了。

……

玲瓏苑的六號戲園，實際上并不對外開放，是夏青檸的常年包園。

寧溪和戰寒爵還沒有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咿咿呀呀的唱段，是比較經典的《穆桂英掛帥》，當這一段千古佳段唱完的時候，院子里響起一陣又一陣的掌聲。

“好！唱得好！”一道爽朗又帶著一分稚氣的男音跟著傳來：“青檸姨，你從哪找來的這些戲曲大師，艾瑪，跟他們一比，我以前聽的都是垃圾……”

夏青檸輕笑了聲，把他拉回座位上，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母的慈。

“你要是喜歡，以后可以常來。”

“那是必須的！”戰天皓揚了揚眉梢，又去逗乖乖坐在板凳上的戰宸夜，從包里掏啊掏，掏出一五六的棒棒糖：“鐺鐺鐺，小夜夜，看這是什麼？”

戰天皓如今只有十七八歲，小學的時候跳級，所以現在是在讀大三，他覺得沒意思，就跑回國找戰寒爵說了，想進戰氏集團工作。

他和小家伙雖然相不多，但是平常也算“融洽”。

戰宸夜抿了抿小，盡管心很鄙視小叔叔的傻狗行徑，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棒棒糖，你要送給我麼？”

“那是當然，喜歡不？來，啜一口……”說話間，他解開了棒棒糖外面的糖紙，往戰宸夜里送。

戰宸夜表現出不加掩飾的嫌棄：“寧溪阿姨說，不能吃太多甜食，吃多了會蛀牙，所以小叔叔，這棒棒糖，你自己吃吧。”

“寧溪阿姨？”戰天皓回國時間不長，卻已經從親戚里聽到很多次這個名字了。

據說，戰寒爵為了連寧洋都不要了……

他來了興致，蹲在小夜夜面前，手肘抵在膝蓋上，手掌托著右邊臉頰：“你好像很喜歡這個寧溪的樣子，來，跟小叔叔說說，是個什麼樣的人？”

小夜夜仔細地想了想，還沒開口，就朝著戰天皓的背后看了過去。

就像有心靈應，寧溪也更好看向小夜夜，于是，戰天皓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長發披肩紅齒白的孩，跟在戰寒爵邊，正眉目安靜地朝著他微笑……

笑容很甜，笑起來的時候，臉頰兩側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白皙的在瑩潤的下恍若渡上一層金的圈。

戰天皓不由有些傻眼。

……就是寧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