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他竟然說我險?! 賀知州沒說話,也沒那五杯酒,只是垂眸轉著食指上的戒指。
而看到那枚戒指時,我有一瞬間的怔愣。
這戒指原本是一對,是那時候,我跟他和好,他特意去買的。
他把那枚戒送給了我,男戒戴在了手上。
只是后來,發生了那樣的事。
在我被他趕出江城,萬念俱灰時,我把那枚戒指給扔了。
包括當初他高調向我表白,承諾要重新為我準備一場盛大婚禮時,送給我的那枚鉆戒,我也一并扔了。
那時候我怨他,怨到了骨子里。
可沒想到,這幾年,他竟還一直將這枚男戒戴在手上。
如若不是他這會在那轉,我都沒注意到。
想起那些幸福又苦的過往,我的眼眶慢慢泛起一抹酸。
我別開臉,吸了口氣,沖他笑:“怎麼樣賀爺,五杯酒換一個答案,這筆易,做麼?” “不做!” 男人面無表地說了一句。
我被噎了一下。
這男人真是讓人琢磨不啊。
照著他那麼強的勝負,他應該會做這筆易才對啊。
好郁悶,他就這麼干脆地拒絕了,搞得我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現在怎麼辦,如果這次不想辦法把他灌醉,下次更沒機會了。
我在心里暗暗盤算,男人卻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盯著我。
思前想后,我端起一杯酒,沖他說:“來,賀爺,我敬您一杯,多謝您今天的盛款待。”
賀知州瞥著我手里的酒,要笑不笑:“我怎麼覺,你有想灌醉我的嫌疑。
說吧,你心里又在盤算什麼計謀?” 我:…… 這男人眼神真毒,這都能看出來。
穩住心神,我沖他平靜地笑道:“賀爺想多了,既是來會所玩,喝酒自然是免不了的。
而且,賀爺是真的大方,給我和丹丹點了那麼多極品男模,讓我大飽眼福。
所以,我是真心謝賀爺,想敬賀爺一杯酒。”
“呵!” 男人冷笑,字字裹著一郁,“大飽眼福?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原來那麼?!” 我心無語,這跟不有什麼關系? 我沖他正兒八經地說:“我只是單純欣賞那些男模好看的腹和完的材而已,你可別用你那些不正經的思想來揣別人。”
“好看的腹和完的材?” 賀知州冷笑著,俊臉上的郁更濃。
我面無表地瞥著他:“難道不是?不然他們怎麼能為這帝豪里名聲響亮的男模?” “所以,你還是覺得他們的腹更好看?”賀知州悶聲問。
我蹙眉盯著他。
這男人好糾結啊,怎麼又跟我繞回這個問題來了。
莫不是,他非得聽我說一句,他的腹最好看,他才肯罷休? 我瞥了瞥那五杯酒,又看了看他沉的臉,腦袋快速運轉。
到底要怎麼才能讓他把這五杯酒喝下去? 不過,他既然那麼想聽我說那句話,那我是不是可以用那句話跟他換? 賀知州半瞇著眸子,冷笑地盯著我:“你要不要照下鏡子,看看你現在的表有多險。
唐安然,在我面前耍詭計。”
我:…… 他竟然說我險?! 我凝眉看著他沉的臉,心里盤算著要不說一句他聽的,然后哄著他把酒喝下去? 哎,不管了,試試吧。
想到這,我試著靠近他,往他耳邊湊。
他忽然渾僵了僵,一把推開我,皺著眉:“你干什麼?” 我心里再一次無語。
瞧瞧他的反應,整得好像我要輕薄他似的。
我扯,沖他笑道:“我不過只是想跟賀爺說句悄悄話而已,只是賀爺好像有點怕我的樣子。
這可真是稀奇了,堂堂江城一霸的賀爺,竟然還會怕我這個無名小卒。”
賀知州瞇起一雙冷眸盯著我,像是要將我看穿。
半晌,他哼笑了一聲,語氣輕嘲:“來激將法,誰怕你?” 說罷,他掏出一煙咬在里,垂眸點燃,姿態慵懶。
我抿,端著一杯酒,再次朝他靠近。
這次他倒是沒有再推開我。
我連忙湊到他耳邊,聲說:“其實,我還是覺得賀爺您的腹……最好看。”
明顯覺男人的呼吸一頓,軀也僵了幾分。
他側眸看我。
那麼近的距離,我能覺到他炙熱的呼吸,和眼里黑沉的火熱。
明明是我的他,可這一刻,臉頰發熱的卻是我,心跳的也是我。
極力穩住心神,我將酒湊到他邊,輕聲道:“跟那些男模喝酒其實一點意思都沒有,我還是想跟你喝。”
說著,我攀著他的肩,將手里的酒緩緩地往他的里喂去。
他竟然還真的很配合地將那杯酒都喝了下去。
果然,這男人得靠哄啊。
一杯酒喝盡,他忽然別開臉了口煙,半天都沒有看我。
但我驚奇地發現,他的耳子居然有點紅。
天啊,以前都是這男人對我攻城略池,霸道引,我竟然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這麼不經。
這麼看,撿他喜歡聽的話說,對他非常用。
我趕趁熱打鐵,又端來一杯酒。
“其實,我剛才了一下那幾個男模的腹,但說實在的,手都沒有你的好。”
男人這會冷哼了一聲,依舊沒有看我,也沒有說什麼。
他心里估計猜想著我這番話肯定是恭維他的。
其實,這番話也不算是恭維他,他的腹著是真不賴。
不過,這男人雖然認為我是在恭維他,但不可否認,他很喜歡聽我說這些話。
瞧,他雖然冷哼,但也沒有讓我閉。
要是他不喜歡聽,早讓我閉,把我趕走了。
我將第二杯酒送到他邊,輕聲細語地說:“我之前總認為男模的腹是頂好的,今天你給我點這麼多極品男模,算是讓我明白了,還是你的腹最好。”
說著,我將第二杯酒往他的里喂。
他再次配合地將這杯酒喝得干干凈凈。
我心下一喜,趕端起第三杯酒湊到他的邊,手也落在他的腹部上。
他卻忽然按住我的手,沉聲道:“火要是點起來了,你負責滅?” 我一怔,半天憋出一句:“……好,好啊。”
其實我沒想過這麼他的。
畢竟在清醒的狀態下,我是不出來的。
這次許是在包間曖昧的燈和氛圍下,我才敢這麼大膽,也沒覺得那麼尷尬。
可他不說話還好,他突然說這麼一句,我頓時臊得慌,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再次穩住心神,我臉頰發燙地沖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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