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絕大帝,混元指!
其法剛猛,年輕時所悟,后登帝位,推演至極道境界。
當年在天樞樓切磋,僅是同境界一戰,本發揮不出立于巔峰時期的戰力。此次相隔了時空而切磋,倒是可以彌補憾。
“我有一指,請君賜教。”
說話間,陳青源調全靈氣,一指點出,正面迎上了長絕大帝的攻擊。
陳青源所使之法,乃是青宗的五之一,太清四象指。
此法雖然經過了更改,但最多只能發揮出準帝之境的能量,如何能與至高帝進行對。世人若能看懂,定然大驚,這豈不是在自掘墳墓,必敗無疑。
“嘩——”
帝紋織于這片疆域,古樸幽深的滄桑氣息如同一陣海浪奔涌至各方,
指芒有著億萬玄在流轉,兩種不同的規則指力撞上了,一陣如同驚雷嘶吼的“轟隆”聲響起,萬道塌陷的恐怖畫面隨之呈現。
此界霧海,翻涌沸騰。
一條條璀璨的銀河以道場為起點,奔涌各方,劃破了無盡長空,似將歲月長河相連,勾勒出了長絕大帝曾經的一些畫面。
法則迸濺的異芒過于刺眼,任誰都看不清道場之的況。
幸虧有著道場結界的封鎖,否則眾人躲得再遠,也扛不住這等余威的沖擊,不死也得層皮。
“那是......我族始祖!”
廣元古族的一位老祖,從激而出的歲月規則之,看到了一片歷史虛影,倍悉,眼神頓驚,高呼道。
長絕大帝生在凡俗之家,后被廣元圣地的大能收為徒弟。后來經過漫長歲月的發展,廣元圣地一舉為了不朽勢力,至今尚在。
“與尊上論道之人,竟是長絕帝君。”
眾人一直盯著道場的方向,可是那里一片白,以自本能不可窺探,心焦急。
“尊上通諸多道法,達到了常人一生也不可及的境界。天賦之高,萬古罕見,甚至僅此一例。”
只有對歲月法則有了一定程度的領悟,才可布下逆了時空規則的道場,以古老強者的足跡為引,切磋論道。
萬古悠悠,能在一種道路之上走到頂峰,有所就,即可名萬界,被后世之人銘記。
像陳青源這樣通各類之的存在,極其罕見。在世人的認知之中,很難尋到第二人。
法則漸漸平息,眾人終于能再次見到陳青源的偉岸影了。
依舊立于玉臺上端的虛空,比起剛才所的位置,退了半步。不過,服整齊,并未傷。
“怎麼會?”
眾人大驚失,不可置信。他們不是質疑陳青源的實力,而是難以接陳青源以世俗手段擋住了帝法。
“太清四象指,能做到這一步嗎?”
對于青宗最為悉的吳君言,可以肯定陳青源剛才施展了什麼指法,瞳孔驟然收,全僵如木,眼神充斥著濃濃的震驚神,超出了他能理解的范疇。
;“這已經離了四象指原本的運轉規則,融合了新的東西。”
按照最初的青宗指法,除非陳青源自實力達到了足可無視大帝法則的恐怖層次,否則絕對達不到這種程度。
既然是論道,當然要借機參悟。
得到悟才是關鍵,結局無關要。
“多謝指點。”
一指對拼,陳青源略遜半籌。純粹的指法切磋,不摻雜別的東西。
這片道場的歲月規則可不像舊土那般可怕,最多只能支撐一瞬。
這對陳青源來說,足夠了。
“呼哧——”
清風拂過,長絕帝君的模糊虛影融于天地,遍布于疆域各的帝紋也隨之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宛如一場大夢。
“還差很多。”
暫時獲取到的幾縷悟,對陳青源起不到實質的幫助,他需要與更多的頂尖存在進行切磋,從他人之道取得華,融己,方可掃除前路的迷霧,令回道更進一步,走向更高的位置。
“唰!”
揮手一揚,面前出現了十二個團。
以陳青源為核心點,圍繞了一個扇形。
“愿以濁酒,宴請諸君。”
話止,一渾厚的氣息從陳青源的上漾而出,背后有星辰萬千,綻放著璀璨之,玄妙的造化氣息于周流轉。
道場輕微一震,第九重天的規則秩序出現了一異常波,各地的霧海翻騰不止,還有各類異象呈現。
“咚隆!咚隆!”
若有若無的戰鼓聲從天外而來,古老悠揚,越了無盡歲月的風霜,著無限滄桑。
“唳!”
此界疆域的上端,凝聚出了千上萬只仙鶴,振翅翱翔,放聲鳴。它們像是從另外一個世界穿梭而至,仙韻十足,不染一紅塵氣息。
“哧——”
短短一盞茶的時間,這兒的氛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條條常人不可看到的歲月規則之力,從遠蔓延,直至道場。
一可怕的威落到了在場之人的上,令他們渾抖,腳步不穩,險些跪倒。
“退!退遠點兒!”
事發展到了這一步,大部分人連站在這里觀看的資格都沒有。突如其來的古老威過于可怕,縱使有著道場規則的庇佑,也難保不出現意外。
安全起見,退到更遠的位置,方可保證自不波及。
僅有長庚劍仙等極數的存在,能站在距離道場稍微近些的虛空,仔細打量,滿面震撼。
心的緒波,難以用世俗言語去描述。
“呼哧哧——”
大風起,此界的霧海翻滾更為劇烈。
“咚!”
又是一陣戰鼓聲響起,附近的某空間撕裂出了一條口子。
一架青的戰車從裂駛出,宛若游于歷史長河的絕世圣,每個位置鐫刻著蘊有神力量的云紋。
戰車行駛,其上刻畫著的無數縷符文不斷閃爍。豎立在正中央的那一面旗幟,迎著大風飄揚,雖有破爛的痕跡,但顯得格外莊嚴,不容。
戰車的最前端,約傲立著一道人影,雙手負背,君威如滾滾浪,剎那間淹沒了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