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男人俊逸的側臉,余白芷掀開被褥鑽進去。
喬驍看不清楚的臉,被悶在了裡面,整個被褥拱起來一團,而又繼續了。
喬驍倒吸一口涼氣,他的手掌又下意識找東西抓,但因為剛剛不小心抓到了余白芷的頭髮,此時此刻的他一收攏手指,又迅速放開。
垂眼看抓到的是被褥之時,喬驍心裡鬆了一口氣,真的很害怕一不小心又傷到了余白芷。
很快,便容不得他走神了。
喬驍攥了被褥,他著余白芷對他的親近,他從來沒有想到,余白芷會在今日如此「親近」他。
和與行周公之禮的覺不一樣,有被褥遮掩,他都看不到余白芷此時此刻的樣子,只到的作。
昏暗之的聲響,此起彼伏,尤其是男人的嘶哼,低聲。
起初還斷斷續續,後面卻是越來越迅捷,直攀頂峰之後,被褥被落雨打了許多。
余白芷掀開被褥出腦袋,在微息,不停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喬驍的目定格在的腦袋上,看到避之不及沾染在邊的痕跡,還有的長髮,原本無比順,此時此刻卻因為被褥蹭得糟糟。
狼狽而靡,卻又著香艷,芳甜。
喬驍看著。
余白芷緩了許久,抬眼之後,看到喬驍因為的舉的新玩法,而布滿.以及殘留著不多冷意的俊臉。
看了有一會,余白芷開始收拾自的狼狽,抬起手了的,將不屬於自己的口涎拭而去。
喬驍做不到就這麼看著自顧自整理,從旁邊拿了帕子遞給,抿皺眉挪過去一些,手幫整理烏髮,因為前面幫某人辮過辮子,所以還算會一些,不至於像第一次那樣生疏。
又怕不小心扯到的長髮,讓哼哼唧唧,所以他的作相當輕,看著喬驍慢吞吞,以指骨為梳穿梭整理長發的青作。
余白芷輕笑一聲。
聽到的笑聲,喬驍頓了一下,問,「笑什麼?」
適才結束,他的嗓音無比低啞,顯得更為磁沉。
「只是看著夫君給我梳頭髮的作,不由想起很早之前,娘親去了之後,父親怕我一個人傷心鬱悶,時常會來陪我,他也給我梳頭髮,因為不會也不練,就跟夫君眼下的一舉一差不多的。」
原來如此,「……」
本來不想說話,可看著乖順聳吸著鼻尖的側臉,他還是開口了,「你……娘什麼時候去世的。」
「在我還沒有及笄的時候。」
「夫君呢?」
「什麼?」
雖然在跟說話,但喬驍依然很專注給整理長發,還問要不要弄辮子。
「那夫君還要與我行周公之禮麼?」
真是措不及防的一問。
喬驍,「……」
「若是想,我們也可以繼續的。」
他口是心非到了極點,「不想。」
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低頭看看他自己的樣子。
余白芷忍不住低頭一笑,也顧不得方才要問他什麼了,手一推,接著把喬驍給按倒在下,長一,直接坐到他的上。
「可是我想。」
「夫君是愉悅了,可是我還沒有……」
看著他說話,手指著他的襟挲。
喬驍看著一臉不滿的樣子,忍不住在想說這句話的深意究竟是什麼。
余白芷那樣親了他,是不是也要他那樣親?
這是喬驍的第一覺。
可是……
余白芷看穿了喬驍心中所想,反問,「不可以嗎?」
喬驍的確是不想做,他不是嫌棄也不是厭惡,而是……不知道怎麼做。
可又不想跟余白芷說話。
卻以為他真的不想,咬磨磨蹭蹭要下去了,喬驍見一臉不愉悅,怕生了齟齬,在余白芷下去之前便拉住了的手腕。
他能做出拽住,已經是讓步了,自然沒有留意到某隻狡猾的小狐貍垂眼遮住的笑意。
「要…怎麼做?」
停下作,看著男人抿側過臉的彆扭樣子,面上抗拒,可往下一看,卻是在拉著的手……
余白芷沒有直接讓他怎麼做,而是問,「夫君真的願意嗎,如果不樂意也是可——」
話沒有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廢話!」
他的聲音有些冷,還有些兇,不知道的,以為他要做什麼呢。
余白芷忍住笑意,可不敢在這個關頭之上笑出來,否則肯定會惹怒喬驍的,十分篤定。
「那好……」
翻下來,讓喬驍和換一下位置,也識趣的不說話了,只是用手比劃讓他怎麼做。
余白芷的手演示得太過於靈活,喬驍看都有些不敢看了。
「你怎麼懂那麼多?」
思及此,喬驍不由在想,「難不你之前……」是不是和別的男人一起,不,是幫別的男人做過這樣的事?
否則第一次怎麼會讓他如此愉悅啊?甚至沒有過分弄傷他,雖然也有些磕磕,但也無傷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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