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不要試試賣那個失敗品?”阿圓提議。
雖然對卷發并不冒,但覺得卷發似乎會比這普通的編發更歡迎。
“倒是可以試試……”
把編發改卷發,也就是修改一陣紋的事,杜寒山沒有辦法,只能病急投醫,不然他煉制的三百多個編發可就要打水漂了。
于是片刻之後,廣告語就變了:
“瞧一瞧看一看,最新款卷發便宜出售,自然燙卷不傷頭皮!只要兩百靈石帶回家,藏機閣出品認證,只此一家!”
“準備好了嗎?”
杜寒山看著被吆喝聲吸引投來目的路人們,手上拿著改造好陣紋的卷發,低聲問阿圓。
“嗯!”
阿圓眼神堅定地點點頭,為了賺錢,願意再燙一回小卷。
隨著空氣中傳來一聲“嘭”,杜寒山摘掉卷發的同時,阿圓原本細順直的頭發,變了一縷縷彎曲的小卷發,爭相彈跳出來。
阿圓擡起小手輕輕撥了撥卷發,卷發更顯彈,在下泛著靚麗的澤,就連劉海和鬢邊的碎發都被燙卷了,服帖地卷在的額頭和鬢角,配上那雙清澈盈盈的大眼睛,像一只乖巧的小綿羊。
路過的修們紛紛停下腳步,眼冒亮。
“好可的崽……”
“這卷發好自然誒!”
當即就有修沖到他們的攤位前:“這卷發多靈石?!”
杜寒山被修的熱嚇到,連忙說:“二百。”
“給我拿一個!”
“也給我拿一個!!”
修們有漸漸瘋狂之勢,卷發當場賣到銷。
阿圓和杜寒山都沒想到卷發這麽歡迎,興高采烈地收靈石,阿正和景郁低頭吭哧刻陣,手裏的刻刀都快磨出火了。
短短兩個時辰,三百個卷發售之一空。
當晚,杜寒山激得一宿沒睡,又趕制出來一百多個卷發,翌日一早,和景郁、倆崽崽約好繼續邊刻邊賣。
他們剛到攤位前,發現已經被各路修士圍堵得水洩不通,全都是奔著他們的卷發而來。
昨日,他們賣得太火,已經有修士仿照出了同款卷發在售賣,但客人們還是更認準他們,早早地就來排隊。
杜寒山知道這營生不是長久之計,只打算賺一波快錢,賣完這剩下的一百多個卷發了事。
刻陣的速度趕不上賣的速度,已經不需要當發模打廣告的阿圓被迫加了刻陣小隊,增加産能。
唉,賺錢可太辛苦了。
又要煉丹又要刻陣,還要犧牲頭發燙卷。
阿圓心下慨,但是看到袋的靈石一摞摞被丟到面前,手中的刻刀頓時快出了殘影。
請讓這些辛苦來得更猛烈些吧!
……
晚些時候,席知南來到表妹的院子裏取丹藥,結果卻撲了個空。
聽隨從們說是去山下逛街了,席知南只好坐在院子裏等。
沒等多久,席知月回來,手裏抱著個木頭做的圓球法,好像個笨拙的大南瓜,尤其是那滿是小卷的發型,隨著走路一搖一晃的。
席知南皺眉看,一臉嫌棄:“半年不見,你怎麽變卷了?”
席知月白他一眼,攏攏剛燙好的新發型:“你懂什麽,這現在是最流行的發型,這卷發可難搶了。”
席知南對孩子們的流發型全然不興趣,只問:“我娘親托你帶來東西呢?”
席知月把卷發放到桌上,才不不慢地從儲袋裏拿出一瓶丹藥,丟給他:“這丹藥服下後,只能讓妖族和半妖顯出原型,對人修無任何作用,”有點奇怪,“你要這個做什麽?難道,這靈霄宗裏還有什麽妖族潛伏不?”
【作者有話說】
下章終于要到大比了,倆崽子拼命刻陣,而我在拼命趕進度。
——
一場爆炸讓一家三口從未來穿越農門,面對全新的環境,可憐的老太太,一家三口慶幸又感激,沒說的全家老小一起奔小康。
-落魄的閨閣小姐X死去的少年將軍-從五陵年少到叛國佞臣,徐鶴雪一生之罪惡罄竹難書。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齊市井之間也仍有人談論他的舊聞,唾棄他的惡行。倪素從沒想過,徐鶴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會在茫茫雪野裡遇見他。沒有傳聞中那般凶神惡煞,更不是身長數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著她方才燒成灰燼的那件玄黑氅衣,提著一盞孤燈,風不動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誰?”倪素無數次後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給徐鶴雪的,她一定不會燃起那盆火。可是後來,兄長失踪,宅田被佔,倪素跌落塵泥,最為狼狽不堪之時,身邊也只有孤魂徐鶴雪相伴。 伴她咬牙從泥濘里站起身,挺直腰,尋兄長,討公道。伴她雨雪,冬與春。倪素心願得償,與徐鶴雪分道揚鑣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將要嫁給一位家世,姿儀,氣度都很好的求娶者。然而當夜,孤魂徐鶴雪坐在滿是霜華的樹蔭裡,看見那個一身紅的姑娘抱了滿懷的香燭不畏風雪跑來。“不成親了?”“要的。”徐鶴雪繃緊下頜,側過臉不欲再與她說話。然而樹下的姑娘仰望著他,沾了滿鬢雪水:“徐鶴雪,我有很多香燭,我可以養你很久,也不懼人鬼殊途,我們就如此一生,好不好?”——寒衣招魂,共我一生。 是救贖文,he。
馮韞一朝穿進一本書里,成了人人喊打,既廢渣,又惡毒,還妖艷做作的反派女配. 根據劇情,女配會不斷作死,兢兢業業為女主添磚加瓦后,凄慘落幕. 穿書第一天. 作死的原主正綁了書中絕美男主,準備醬醬釀釀. 嚇得馮韞連滾帶爬的把人放了,只求茍住一命不領盒飯. 可沒想到天道劇情要作妖,非要給她走劇情,不走就是一頓雷電伺候. 于是,她含淚頂著雷霆,硬是把自己給洗白了. 一不小心,從惡毒女配直接洗成了初戀白月光...... 最后連那個絕美男主,也趴在墻頭不走了. “京都燈火萬千,唯此處,風景獨好。”
李鳳寧是遴選入宮的女官中,身份最不出挑的一個,容色卻最是出衆,姑娘們處處堤防她不許她在御前露面。 偏生李鳳寧無意中犯在皇帝手裏,爲他所救。 起先皇帝見這小姑娘性子單純柔善可欺,尋她解悶,後來見她模樣玉柔花軟,將之臨幸, 鳳寧怯生生問皇帝,“陛下能封臣女爲貴人麼?” 貴人方可爲一宮之主,鳳寧不想在檐下被人壓一頭。 她是他第一個女人,總以爲她在他心裏不一樣。 皇帝想起她父親官銜不高,信手捋了捋她鬢角的碎髮,神色不爲所動,“以你的身份夠不着貴人之位。” “而朕不會因爲任何人亂了規矩。” 鳳寧心被紮了一下,攏着單薄的衣裙,默默在婆娑的雨夜裏嚥下淚意,她終於明白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不過他是茶餘飯後的一絲慰藉。 皇帝盼着鳳寧懷上他的骨肉,一月過去,兩月過去,沒盼來喜訊,卻等來她服避子湯的消息。 那日暴雨傾盆,養心殿杯盞碎了一地。 起先他想着等她懷了孩子,也不是不能考慮封她爲貴人。 再後來他絞盡腦汁只爲將鳳印送到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