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完小武,方遙方才與謝聽一起跟著鼴鼠後,彎腰鑽進了挖好的地道。
地道裏很黑,不見五指,謝聽點燃了一個火折子照明,頭頂還時不時有土渣掉落下來。
謝聽用後的狐尾護住方遙的腦袋,皺眉問盧硯:“你這地道會不會塌?”
“尊主放心,我挖的地道質量保證一流,你們若辦完事,還可以從這裏原路返回……”
往前行走了一刻鐘,貌似已經接近了城鎮廣場的位置,約能聽到從頭頂上方傳來守衛們步履匆匆的腳步聲以及焦急的喊。
“糧倉著火了!”
“快去通知主教大人!”
看來,是小武已經開始行了。
方遙二人頓時加快了步法,繼續往地道深走去。半刻鐘後,二人一鼠走到了地道盡頭,盧硯先是著那土牆認真聽了一會兒,確定裏面沒什麽靜之後,亮出了鋒利的前爪,把僅剩的那一點土牆徹底刨穿。
溫亮的火出現在眼前,方遙朝通道口向外去,神殿底層的樣子盡落眼中。
他們的地道出口正好在神殿底層的上方,在他們的腳底下,果然是一條正在流淌的細窄河流,似乎是被刻意引流到這裏的,河邊并非是泥,而是砌好了一片片華麗可鑒的地磚,四周被點上了明亮的火炬。
河流的上游是從一個類似溶的地方流出,口極深,不見底,不知通向哪裏。
方遙和謝聽剛從通道口跳下來,還未站定,就聽見從樓梯上層傳來大門沉重的開合聲,伴隨著清晰的腳步聲。
主教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方遙趕用淨塵,把掉落在地磚上的土渣清理幹淨,隨後和謝聽一起縱一躍,趴在了神殿頂的天花板上。
“一個半妖狼崽子都理不了,還要本主教出手,真是廢一群……”主教不耐煩的沙啞嗓音傳來,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方遙心下一,小武被抓到了?
直到紅主教的影出現在他們的腳下,站在了那不斷流的河水旁邊。面朝河水,那紅主教二話不說,竟然開始起了服。
覺到落在上的視線強烈,方遙擡起眸,迎向眉眼明顯帶著不豫的某人。
謝聽的薄無聲地輕,方遙從他的口型裏辨認出三個字:不許看。
無奈地眨了眨眼。
這主教的材瘦得跟幹一樣,哪裏有什麽看頭?
多看兩眼,還覺得辣眼睛。
紅主教了服,全赤/地徑直走向了河水裏,然後慢慢地坐了下來,竟然當著他們的面在河水裏起了澡。
謝聽見狀臉更黑,原來這些聖水竟然都是他的洗澡水麽?
還好他聽方遙的話,沒有喝。
被這河水包裹的滋味仿佛很舒服,主教地閉上了眼,坐在河邊,背後靠著地磚邊沿,臉不自覺地向上仰。
這個姿勢讓蟄伏在天花板上的方遙二人無遁形,只要他一睜眼,便能發現他們。
方遙等不及了,雪刃鞘,整個人如同下墜的雨線,朝主教直刺而來。
然而在悄然拔出長劍的瞬間,劍反出亮,正照到了主教的臉上,主教豁然睜開了眼,險而又險地翻避開了這直刺向他心窩的一劍。
他睜大雙眼,渾的冥紋紋路如同蛇蟻般迅速游走起來,強烈的危機讓他瞬間激發了全部的冥紋之力,右手作爪,忿恨又狠戾地朝襲他的方遙抓去。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場還有另外一個刺客。
他這一翻把後背完全暴給了謝聽,在方遙手的剎那,謝聽便用妖力隔空取到了那柄和下來的堆在一起的羊角匕首。
他無聲在主教後落地,一手扯住主教的頭發,一手握住那曾經割傷過方遙手背的匕首。
“噗嗤”一聲,一道刺目的線飆出,前一刻還在悠閑泡澡的紅主教,下一刻就□□脆利落地割了。
……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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