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看到薄梟霆走進來,眉頭不由一皺。
他抬眸看向顧寧惜,后者用眼神示意他先回自己的房間。
但林修心里有點不樂意。
他怎麼能讓和薄梟霆單獨相呢?
誰知道薄梟霆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許是看出他的心思,顧寧惜神微沉,變得嚴肅起來。
林修暗暗嘆了口氣,他還是不敢違抗的命令,只能深深看了薄梟霆一眼,然后離開。
看著林修離開,薄梟霆覺堵在心口的郁氣減輕了些。
沒了礙眼的人在,他覺房間里的空氣都清新了不。
他掉西裝外套扔到沙發上,然后席地而坐,陪在年年邊,兩人認真的拼起了樂高。
見狀,顧寧惜撇了撇,如果讓他的員工看到他坐在地上,不知道會作何想。
不過,這和沒關系。
而且也沒打算和薄梟霆有任何流的意思。
顧寧惜轉直接進了房間,然后把門關上。
聽到聲音,薄梟霆轉頭看了眼關上的門,眼底浮起一讓人看不清的緒。
“爸爸,這里怎麼拼?”
年年的聲音將他拉回神,他收回視線,耐心的教小家伙拼樂高。
回到房間,顧寧惜先洗了個澡,又累又困的,本來想洗完澡就直接睡覺。
但是不小心打了包扎傷口的紗布。
醫生代過不能到水,只能把掉的紗布解開,然后重新上藥。
傷口在側腰上,必須側低頭才能看到,盡管可以順手上藥,但還是牽扯到傷口,疼得眉頭直皺。
悶哼聲,直腰背,想緩解下疼痛。
誰知,手一不小心掃到放在床頭柜上的碘伏。
哐當!
碘伏掉在地上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聲響。
把在客廳認真拼樂高的一大一小嚇了一跳。
薄梟霆豁然起,長一抬,快步朝房間走去。
年年比他還快,直接跑過去打開房門,探頭看進去,問:“媽咪,你怎麼了?”
門一開,薄梟霆一眼就看到起睡,出的一小節腰。
眸深了幾分。
顧寧惜臉微變,趕放下睡,想到他可能看到了,神不由有些不自在。
但又無法生氣,畢竟門是小家伙開的,與他無關。
“媽咪,你沒事吧?”這時,年年又問了遍。
顧寧惜回過神,勉強出一笑容,“我沒事,就是傷口不小心到了水,需要重新包扎。”
聞言,薄梟霆神一凜,幾個大步走進去,垂眸看著坐在床沿的人,沉聲道:“我看看。”
他看看?!
顧寧惜細眉狠狠皺起,下意識的拒絕了:“不必了。”
他是不是忘記了他們之間除了一個年年,已經毫無關系了?
怎麼可能隨隨便便讓他看呢?
想到這,的子下意識了。
薄梟霆覺到了的抗拒,眸微瞇,心里很是不爽。
可以讓林修自由出的房間,卻不愿意讓他進來。
現在甚至抗拒讓他看傷口。
于是,他手直接按住的肩膀,厲聲喝道:“不想傷口發炎,就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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