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足足放了半個多小時才結束。
突然,薄梟霆覺得口有點刺痛。
悉的疼痛。
劍眉蹙起,不對啊,今天還不到中旬啊,怎麼突然……
他一手抓著欄桿,一手捂著口,咬牙忍著疼。
最主要,他不想讓年年和發現。
但他還是沒瞞過顧寧惜。
顧寧惜一眼就注意到他不對勁,趕上前,見他臉不是很好,關心的問了句:“你怎麼了?”
“沒事。”薄梟霆努力維持神平靜,不想流出一一毫的痛苦。
在他邊那麼多年,他的任何一個表,都悉無比。
哪怕時隔五年,依然很悉。
他在說謊。
顧寧惜蹙眉,“傷口是不是疼了?”
雖然只是撞傷,但那麼一大片淤青,肯定很疼。
“不行就回去休息吧。”補充了句。
薄梟霆猶豫了下,但覺口的刺痛越來越明顯,他只能點頭同意。
之前從來沒有提前發作過,這次卻提前了,還不知道會造什麼樣的后果。
所以,他不敢來。
“年年,回去了。”顧寧惜朝坐在吊籃上的年年喊道。
后者跳下來,跑過來,仰著小臉,說:“媽咪,還能再玩會兒嗎?”
“你爸爸不舒服。”顧寧惜了他的腦袋,輕聲道。
年年看向薄梟霆,也看出他不舒服,急忙問:“爸爸,你怎麼了?”
薄梟霆勉強出一笑容,說:“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需要我扶你嗎?”顧寧惜問。
“不用了。你牽好年年就行。”
顧寧惜也沒堅持,牽著年年先走,而他跟在了后面。
進了電梯,薄梟霆站在角落,背靠著電梯,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此時的神。
顧寧惜側頭睨了他一眼,眉心蹙了蹙,但什麼都沒說。
電梯抵達他們住的樓層,出去后,薄梟霆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寧惜站在走廊上,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怎麼覺他的腳步有些踉蹌?
“媽咪,爸爸沒事吧?”年年轉過頭問道。
顧寧惜微微一笑,“沒事的,別擔心。”
最后看了眼薄梟霆房間的方向,然后牽著小家伙回了房間。
薄梟霆回到房間,忍著痛翻著行李,才發現自己并沒有帶藥過來。
這次提前發作,完全是意外。
他捂著發疼的口慢慢走過去躺在床上,然后弓著子,試圖用這樣的方式緩解疼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他來說尤其的漫長。
慢慢的,他開始覺得渾發冷,口一陣陣劇烈的疼,就好像有人拿刀在剜他的心。
他面愈發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明明很冷,但他的后背還是了一大片。
而另一邊,顧寧惜回到房間先幫年年洗了個澡,然后把他哄睡。
看著小家伙那張酷似薄梟霆的小臉蛋,輕輕嘆了口氣。
他應該沒事吧?
隨后,搖搖頭,自言自語:“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真不舒服會懂得醫生的。”
索不再想這些,拿著換洗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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