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叮”的一聲,朝兩側拉開,走進去,想起房卡給了原叢荊,又折返回前臺,說了份證號,拜托前臺人員,幫重新制作了一張房卡。
終于到了房間門口。
尹棘劃了房卡,推門,卻發現,房間陷一片黑暗中,剛要將卡進通電的豁口。
忽然覺,有人從後抱住了,修長的兩只手臂錯著,將單薄的環住,男人比燙熱的溫漸漸覆過來,背脊頃刻變僵,頭皮也不發麻,他的一只手慢慢下移,牢牢圈住的腰肢,頂著茂短發的腦袋,也埋在了的肩窩,另只手也沒閑著,來來回回地著的肋骨。
尹棘松了口氣。
剛才有那麽一瞬間,懷疑是歹徒潛了的房間,差點就要喊救命,但嗅見了男人上悉的味道,他頜角抹的須後水,有鮮明的檸檬和鼠尾草的氣味,帶著率真又不失攻擊的清新。
頸邊忽然一,男人溫熱的瓣印在上面,突然抖了幾下,但被他錮在懷裏,不能,耳旁的呼吸聲抑而深沉,尹棘的心跳變快,自然覺察出了他的不甘和的妒火。
剛要開口詢問,他已經松開,轉而扳著肩頭,將翻了個面,往門邊推。
回過神後,的兩條胳膊已經反剪著被他擡起,後背也向冰冷的大門,男人一只手就能將兩只手腕攥起,扣住的力道很重。
“尹丸丸。”他在笑,但尹棘總覺得,那笑聲抑著某種極端的瘋狂,間溢出的聲音也著消頹,像了什麽委屈,喃喃地說,“手都被別的男人拉了。”
尹棘的心髒猛烈地。
他果然還是生氣了。
“你別這樣。”的呼吸有些紊,想掙紮,手腕反被他握得更,無奈地說,“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在演戲。”
“你一眼都沒有看我。”他嗓音悶悶地說著,右手仍然扣著的手腕,突然俯,似乎又要去吻的脖子,他的再次向的皮時,尹棘敏銳地覺察出,原叢荊竟然像狗一樣,在用牙輕輕地啃,那種又痛又的覺,是在……
他怎麽可以在脖子上種小草莓呢?
明天可是要拍戲的!
尹棘猛地睜開雙眼:“不行!”
“那你自己挑地方。”
男人及時停了下來,空著的左手,修長而分明,將的臉龐輕輕擡起,指腹糲的拇指,順勢按在的下,著淡淡的掌控,嗓音低沉地說:“今晚必須讓我烙個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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