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淑慧看著眼前這個陌生又絕的男人,心中一陣悲涼。
喬振國見管淑慧母倆不肯走,心急如焚,生怕華總等得不耐煩,徹底得罪了。
他火急火燎地穿好服,像趕蒼蠅似的,對管淑慧母倆連拉帶拽,將們轟到了走廊上。
站在走廊里,喬振國氣得瞪著兩人,“誰讓你們過來的,別鬧了, 趕給我回家去!”
說完,喬振國轉就要回去繼續哄廠長。
管淑慧卻拽著他不放手,“喬振國,你都被我捉在床了,還讓我回去?你休想!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代,我跟你沒完。”
喬振國甩開管淑慧的糾纏,厲聲道:“你個蠢貨,你以為你現在吃的喝的穿的哪來的,都是我從華總那里得來的,要是得罪了華總,咱們全家都得喝西北風去,我警告你,你給我安分點,要是再鬧,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不客氣?
管淑慧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竟然是這樣一個自私自利、毫無廉恥的人。
一時間,氣上涌,腦袋一陣昏沉,整個人直地往下倒去。
結果,喬振國卻連看都懶得看一眼,只是冷冷地叮囑喬慕恬:“恬恬,聽話,把你媽帶走!”
說完,喬振國頭也不回地走了,臨走還不忘嘟囔了一句:“兩個敗家娘們。”
管淑慧已經人老衰,沒有了利用價值。
兒又沒能傍上大款,對他的事業毫無幫助。
這個家如今還得靠他結上華總,才能過上好日子,否則全家早就死了。
兩個沒眼力見、只會壞事的累贅。
喬慕恬看著父親絕的背影,又看看暈倒在地的母親,又氣又急,蹲下子,拼命搖晃著管淑慧:“媽,媽,你醒醒啊!”
過了好一會兒,管淑慧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滿是痛苦和迷茫。
喬慕恬咬著,強忍著憤怒說道:“媽,咱們回家,別管他了。”
管淑慧微微點頭,在喬慕恬的攙扶下,艱難地站起來。
另一邊,喬振國關上門,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哄廠長了,“我把們趕走了,咱們繼續......”
此時,華總正在接電話,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華總猛地一怔,出腳把喬振國從床上踢了下去,大聲質問道:“什麼,出事了?”
喬振國被踢得滾到了地上,他還沒搞清楚狀況,就看見華總已經著急忙慌地開始穿服,然后出門走了。
喬振國一臉茫然,出事?
這是出什麼事了?
他一邊嘟囔,一邊手忙腳地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整理凌的服,一心想著不能失去廠長這棵 “搖錢樹”,趕忙跟了上去。
......
到了深夜,喬振國垂頭喪氣地回到家,整個人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而管淑慧還在房間里抱頭痛哭,丈夫出軌,天都塌了。
喬慕恬安道:“媽,別傷心了,爸爸和那個人會有報應的,這對狗男,不會有好下場!”
管淑慧苦笑一聲:“這麼多年,我為這個家付出了一切,沒想到最后卻換來這樣的結果。”
就在這時,喬振國推門走了進來。
管淑慧聽到聲響,頓時停止了哭泣,猛地站起,沖著喬振國大罵道:“誰讓你回來的?你給我滾出去!”
說著,管淑慧抄起桌上的東西就砸向喬振國。
“滾啊!”
噼里啪啦地砸在喬振國上。
誰知,喬振國非但沒躲,而是垂著腦袋說:“別吵了,我們完了!”
管淑慧一愣,隨即冷笑道:“完了?我們當然完了,喬振國,你背叛了我,我要跟你離婚!”
喬振國急得一跺腳:“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咱們喬家這次徹底翻不了了!”
管淑慧和喬慕恬頓時意識到事不對勁,兩人對視一眼。
喬慕恬上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喬振國重重地嘆了口氣:“剛才華總接到電話,廠子出事了,欠供應商和客戶的錢總共五千萬,沒錢給了。”
原來,就在剛才,工廠里發生了一系列離奇的事故。
先是倉庫突然起火,火勢迅速蔓延,大量的貨被燒毀。
工廠不上貨。
接著,他接到消息,客戶要求工廠退還首付款,還有沒按時貨的賠償款。
當初從材料供應商那邊拿來的材料也是賒賬的,連材料錢都還沒給。
供應商堵在了工廠大門口要求給錢。
工廠沒了,還欠了一屁債。
管淑慧冷哼一聲:“出事就出事唄,這下你的廠長欠了錢,你的富婆夢也沒了,看你怎麼辦!”
語氣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真是報應不爽!
誰知,喬振國卻說:“可是華總帶著財務卷錢跑路了,把這五千萬的債務留給了我,五千萬,五千萬啊......”
說著,他雙一,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原本以為能靠著廠長飛黃騰達,沒想到最后富婆沒傍上,還落下了一的債。
管淑慧和喬慕恬頓時一愣。
喬慕恬更是不敢相信:“欠的債務,怎麼跑你頭上來了?”
“我為了討好,簽了擔保協議,我哪里知道會變這樣......”
說這話的時候,喬振國悔得腸子都青了。
管淑慧聽了,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扶住旁邊的桌子,才勉強站穩。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對著喬振國吼道:“喬振國,這個錢是你欠下的,跟我們母倆可沒關系,你趕給我滾,還不了錢,你就死外邊去,別連累了我們母!”
此刻的,滿心都是對喬振國的怨恨,恨不得趕跟他擺關系。
然而,喬振國卻緩緩搖了搖頭,他的目從管淑慧上移開,又看向喬慕恬,聲音帶著哭腔說道:“恬恬,當初是你幫爸爸搞定的供應商,是你做了擔保,供應商才同意無償把原材料借給工廠,這個欠款,也有你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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