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的
一個消失了三年的名字猛地閃過腦海,秦臻!!!
“側妃。”
“如霜。”
小丫鬟和夏若彤都嚇了一跳,只覺得秦如霜驟然變了臉,像是遇到了某種驚嚇似的,忙出聲喊。
“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半晌之后,秦如霜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下心底的驚懼,盡量穩住自己的心神,開口道。
看到秦如霜這般反應,秦臻心中一片冷涼。
秦如霜,你還知道心虛嗎?
當你把利劍刺進我的心口,當你把化尸水生生倒在我的上,你有過半點心虛嗎?
面紗下的秦臻雙眼沒有一溫度,盛滿了冰冷的恨意。
就是眼前這個人,曾今真心相待的妹妹毀了的人生,毀了的一切,讓死而不甘,恨而重生,活得像個笑話!
“聽不懂嗎?”
秦臻冷笑一聲,看著秦如霜變的心虛和惶恐的臉,知道,秦如霜沒忘,即使過去三年,也沒忘。
是啊,怎麼會忘呢?
“你以為你做的事沒有人知道?你可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老天是長了眼睛的。”
“夠了,別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胡言語些什麼?神經病……若彤,我們走。”
秦如霜猛地打斷秦臻,整個人都慌的不樣子,抓著夏若彤的手就走。
秦臻卻往前探了一步,“你想知道我是誰,來云妝閣后巷找我。”
只說了一句話,便已經撤回了手。
而這邊秦如霜聽到秦臻的話,僵了一下,便抓著夏若彤的手就往樓下走,甚至都沒敢回頭看。
“如霜,怎麼了?這姑娘說的什麼?”
夏若彤一頭霧水,滿臉不解,忙出聲問。
秦如霜哪里還有心思去回夏若彤的話,腳步匆匆的就往樓梯下面走,夏若彤只能跟上。
下了樓梯,夏若彤回了一下頭,只瞧見秦臻站在那里,面紗遮了的臉,但整個人竟好似在一瞬間充滿了寂冷的味道。
本不想就這麼算了,但秦如霜狀態很不對,拉著出了云妝閣,甚至于挑選的服都沒要。
外面正是艷天,可夏若彤卻發現秦如霜出了一手的冷汗。
很是奇怪,“如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面紗子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你認識嗎?怎麼把你嚇這個樣子。”
夏若彤不解問道。
而此時秦如霜腦袋嗡嗡的,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知道,那個人是個瘋子,說的什麼七八糟的我聽不懂,就覺得瘆得慌。”
道。
“若彤,我有些不舒服,我們改天再約吧,我想回去休息一下。”
秦如霜開口,視線有些飄忽。
夏若彤看這樣,眉間有些擔心,“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也快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了,你趕回去用膳,我讓丫鬟送我回去就行了。”
秦如霜開口,語氣有些急切的樣子。
夏若彤看這般,心中雖疑,卻沒在堅持,只語氣擔憂道,“行,那你回去睡一會兒吧,看你臉不太好看。”
“嗯。”
秦如霜點點頭,轉便走。
夏若彤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一會兒,便又轉了回到云妝閣,想去堵一下秦臻,但此時秦臻卻已經離開云妝閣,去了云妝閣后面的巷子。
因為知道,秦如霜一定會來。
果然,只過了一會兒,秦紅霜的影便出現在巷子里。
的邊沒有一個人,連那小丫鬟都被打發走了,也是,這是關系到的事,怎可能帶第三個人來。
巷子幽深,不知誰家后院住了梧桐樹,梧桐樹有些年頭,長的很是高大,出的樹影籠罩了半個巷子,巷子,墻壁上長滿了青綠的苔蘚。
秦臻看著秦如霜走近,很謹慎,邊走邊回頭,甚至在探查后是否有人跟著。
直到兩個人面對面。
此時的秦紅霜一臉警惕,哪里還有之前在夏若彤面前的半分弱。
“你是誰?”
直接出聲,雙眼暗藏打量和警惕。
看這般模樣,秦臻的心是又恨又復雜,就這樣一個虛偽善偽裝的庶妹,曾經怎麼就那麼相信?覺得是個好的呢?
尤其是自己還學了十年醫,怎麼就沒看出未婚先孕了呢?
枉為貴標桿,卻實際眼瞎又糊涂,可憐至極。
“我應該是誰?”
秦臻抬眼看。
“你在云妝閣說的話什麼意思?”
一看秦如霜那模樣,便是虛張聲勢。
當側妃久了,得了人尊重,倒是忘記了曾經不過是一個庶,暗害了嫡姐,與準姐夫茍且,才上了位。
秦臻轉頭看向秦如霜,的眼中滿是警惕和打量,似乎想過的面紗猜出的份。
“這三年,秦側妃欺上瞞下,將埋在心底,不累嗎?深夜之時,就不曾做過噩夢嗎?”
秦臻問。
聽到秦臻的話,秦紅霜明顯的臉僵了一下,但此時的已經收起了慌,已不似剛才在云妝閣那般震驚慌,明顯已經調整好緒,站在秦臻的面前,“?什麼?”
秦紅霜冷笑。
見秦臻不語,“你這人藏頭尾,連個真都不敢出,在這里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堂堂六皇子側妃,行得正坐得直,我能有什麼,有本事你說出來。”
秦紅霜眼中帶著厲,沖著秦臻道。
看秦紅霜這模樣,秦臻如何不知是在虛張聲勢,取 也不想在與虛與委蛇,冷眸睨向,往前走了兩步,此時兩個人已經很近。
好一個行得正,坐得直。
影下,秦臻能看到秦紅霜眼中的寒意,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樣……
恨意在一瞬間沖上頭頂,死死下的不甘和痛恨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你的……呵……秦家嫡小姐秦臻,究竟是私奔了,還是死在了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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