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秀波不想讓段鴻飛誤會,可是又不能把孩子的事對段鴻飛說,因為無法確定段鴻飛在知道孩子的存在后,會有什麼樣激進的反應。
只能讓陳偉來背這個鍋了,“鴻飛,不是我有事瞞著你,是我在調查陳偉點事,這個事你沒有必要知道的......”
“哦.......”段鴻飛興趣盎然的挑了下眉頭,“他怎麼了?在外面吃,還是養小三了啊?”
查秀波真想狠狠揍段鴻飛幾掌,這個死孩子,就不能盼著點好呢!
瞪了段鴻飛一眼,說:“不是的,你怎麼把人想的那麼壞啊,你叔叔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不是我把他想的壞,男人就有這點劣,喜歡一切新鮮的事和刺激,就算家里有貌如花的你也不例外。”段鴻飛說話惡毒,大有一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架勢。
查秀波被起的夠嗆,抬手真的揍了段鴻飛兩掌,“男人的劣都是這樣,你怎麼不這樣啊?你怎麼不喜歡新鮮和刺激的事啊,我真是不得你在外面給我搞三搞四的啊,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吧.......”
“打住,停.......別把那些惡心人的事往我上想象啊!”段鴻飛對著查秀波連連喊停,“我怎麼能同那些普通男人相提并論呢,我可是男人中是極品!”
查秀波重重的嘆了口氣,真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個極品玩意,連正常的人道都不肯去做了。
段鴻飛對查秀波并沒有存多大的戒備心,這些年查秀波除了在他和周沫的關系上會做些手腳,其他事對段鴻飛都是一心一意的維護,這世上怎麼會有媽媽會害自己孩子的,更何況查秀波把段鴻飛當做寶一樣疼著。
現在查秀波對他和周沫的事已經放手不管了,段鴻飛對查秀波也就不太顧忌和防備了,查秀波愿意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查秀波一想到那個孩子,就激不已,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問段鴻飛,“你說,如果你以前在外面胡搞,不小心留了后患,現在突然有個孩子來認親,那會怎麼樣啊?”
段鴻飛此時已經有些困了,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剛要休息會,突然聽見查秀波這個問話,把他逗笑了,“姑姑,你不是狗電視劇看多了吧,還是想孩子想瘋了,怎麼什麼搞笑的話都說啊!”
“我怎麼就搞笑了,我說這個事是有個可能發生的,你有沒有出去荒唐過,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的啊!”查秀波現在忽然涌起一個念頭,要把過去同段鴻飛有過親關系的人都調查一遍,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孩子存在了。
現在的查秀波,已經不在乎孩子們媽媽的份,地位了,要的只是屬于段鴻飛的孩子。
段鴻飛聲音冷冷的說:“你別在這里心存幻想了啊!我是有過荒唐的時候,但每次我都會理的很干凈,不會留下任何后患的!”
如果在沒有發現阮紅英這個孩子之前,查秀波聽見段鴻飛這樣說話,心都會被打擊碎了,可是有了阮紅英這個孩子后,查秀波就要慶幸了,段鴻飛再怎麼厲害明,也有百一疏的時候。
查秀波輕笑一聲,繼續逗段鴻飛,“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現在發現有個孩子存在,你會怎麼樣啊?”
“怎麼樣?滅掉唄!”段鴻飛很是輕松的說著,好像要滅掉的是只螞蟻。
查秀波心里咯噔一下,一想到阮念那個可,漂亮的模樣,抬手重重的打了段鴻飛,“你這個孩子心咋這麼狠啊,虎毒不食子呢,你要把自己的孩子滅了.......”
段鴻飛迷糊的都要睡著了,突然被查秀波重重的打了兩下,打在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他一下睜開了眼睛,懊惱的看著查秀波,“你干嘛啊,更年期啊,說說話就手打人,都說是如果了,你當什麼真啊!”
查秀波也意識到自己反應的太過激烈了,抿了抿,干的笑笑,說:“我......我就是接不了你這種言論,覺得太殘忍腥了。鴻飛啊,你的想法有時候真是太偏激了,你不應該......”
“好了,好了,我們別再爭辯這些沒有意義的如果,假設了啊,你也別拿這些虛無縹緲的事惡心我啊,讓我清靜一會兒吧!”段鴻飛有些煩躁了。
“行, 行,我不說了,你休息會吧!”查秀波不再跟段鴻飛爭辯這個事,怕引起段鴻飛的警覺。
其實,今天的段鴻飛就是有些太累了,如果是往日,他定然會發覺出姑姑對他問話的不對勁了。
查秀波見段鴻飛閉著眼睛休息,又給陳三下達了一道指令,想辦法弄到孩子的頭發或者,同段鴻飛進行對比,但絕對不能驚了陳家的人。
他們兩個人在外面說著話,里面的手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了,阮志強和盛東躍此時也一直守在手室的外面,眼的看著手室的紅燈。
阮志強的全部心思都是手室里面的兒上,安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查秀波和段鴻飛在做什麼,如果他知道查秀波已經知道了阮念的存在,恐怕就要崩潰了。
盛東躍此時既期待著阮紅英的手快點結束,又害怕阮紅英的手結束了,里面的人出來告訴他們,阮紅英沒有辦法醫治了.......
這兩天發生的事,是盛東躍今生遇到最大的噩夢,對他整個人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他們這些人等著,盼著,祈禱著,在三個多小時后,阮紅英的手終于結束了,醫生從手里面走了出來。
段鴻飛,阮志強,查秀波,盛東躍等人立即迎了上去,“醫生,患者的況怎麼樣啊?”
“醫生,我兒怎麼樣了啊?”
.......
這個專家是查秀波請來的,自然知道眼前這些人都是南國重量級別的人,面對這些人的追問,有些惶然不安,皺著眉頭說:“我們已經盡力了,但子彈打中的地方離心臟太近了,彈片劃傷,二尖瓣有些損......”
段鴻飛不耐煩的一揮手,對專家說:“哎呀,你別廢話了,你就直接告訴我們,阮紅英是死了,還是活著?”
專家被段鴻飛兇的樣子嚇得一脖子,小心翼翼的說:“手還算功,阮小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沒有醒過來,病隨時可能惡化,一旦病惡化了,阮小姐就.......”
段鴻飛聽明白了,阮紅英現在還活著,沒有死在手臺上,但醒過來的幾率很小了,隨時都可能會死掉了。
“你們把患者治療的隨時可能死掉,這樣還算是手功呢!”段鴻飛上本就不怒自威,他再釋放出一點負面緒,氣場就特別的強大了。
專家被段鴻飛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了。
阮志強此時整個人就跟要傻掉了一樣,虛弱的靠在墻上,滿臉的痛苦絕,他們都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這輩子曾經送走了無數的兄弟,醫院這樣的場面更是見得過了。
醫生出來說出這番話,就等于是宣布阮紅英死亡了,只是早死一會兒,或者晚死一會兒的事。
盛東躍也傻眼了,那麼大氣俊秀的阮紅英,那麼善良勇敢的阮紅英,那麼灑義氣的阮紅英,就這樣要死掉了,為了救他死掉了!
查秀波算是這些人中最冷靜的,語氣冷厲的吩咐那個專家,“你馬上進去,聯合其他專家,想辦法留住患者的生命,我會再找專家過來。”
“是。”那個專家得了查秀波的吩咐,跐溜一下就鉆到手室里面去了,遠遠的躲開了兇神惡煞,像是要吃人一樣的段鴻飛。
“尼瑪的!”段鴻飛盯著手室的門,狠狠的罵了一句。
查秀波是個冷靜的人,知道此刻罵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孫子小小年紀沒有了媽媽,馬上拿出電話再聯系專家。
打出幾個電話,那邊的專家一聽說阮紅英的況,再聽說了在這里為阮鴻飛做手的幾個專家的名字,都很抱歉的說無能為力了。
阮紅英的況本就很棘手,而為阮紅英做手的幾個專家已經是這方面的頂尖高手了,他們過來也是回天乏的。
查秀波這幾個電話打出去之后,不覺也是無比絕了,看來阮紅英今天真是要命喪于此了。
阮志強是個很堅強的漢子,就算此刻承著撕心裂肺的疼,還是要顧忌一下其他人的。
他出大手了臉,借此去眼里的淚,之后對查秀波說:“查總啊,不要再打電話了,你為了紅英的傷已經盡力了,謀事在人,事在天,大家都不要再為紅英的事費心了。”
“志強,我對不起你啊!”查秀波紅著眼圈,唏噓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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