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五章 應該怎麼辦?
蔣羽菲登陸到了網,找到了玩偶自拍下來的那個監控,不由得手一頓。
因為這時的,才想起的日記本沒有被。
“真是的,我太心急了。”蔣羽菲想到這里,不由得暗中嘆息。
但還是點了進去。
反正現在也無聊,點開看看有沒有異樣就行。
蔣羽菲點開了監控后,將手機的聲音關掉,然后便看到睡前打開小監控開關的那一幕。
嫌棄太慢了,直接用兩倍速來看監控,看看睡著之后,宿舍里有沒有異樣。
沒想到時間快進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一只手,慢慢地出現在了監控視頻里。
蔣羽菲嚇了一大跳!
盡管現在已是清晨,但看到手機畫面上那只突然出來的手,還是難免被嚇了一大跳!
那只手,慢慢地放到了的日記本上,然后輕輕地將日記本拿走了。
竟然是!
蔣羽菲的心跳倏地加速!
呼吸,也不由得急促了起來!
竟然是!
蔣羽菲從來沒想到,那個人會這樣對。
死死地盯著那空了的床頭,果然沒過多久,那人又將東西送了回來。
“拿走了我的日記,是看了還是拍了?”
蔣羽菲也不傻,知道對方開始謹慎了,所以不再的東西,而是拿著去拍照字?
監控在迅速地播放著。
一直到了三點多,都沒有什麼異樣了。
蔣羽菲退出了那個件,臉有些難看。
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馮夢琪瞧到那難看的臉,不由得關心地問:“羽菲,你的臉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不過昨晚做了個惡夢。”蔣羽菲不聲地開口,“我夢到了我寫了一本……有很多心事的日記,然后不小心弄丟了,被人發到了網上……”
“噗哈哈哈……”馮夢琪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都是夢啦,你別放在心上。”元姝笑著說。
“哈哈,你的心事一定很重要吧,要不然怎麼會被嚇這樣?”羅湘晴捂住,笑得眼睛都彎了,“幸好不是真的,不過這個惡夢也正好提醒你以后小心一點啦!”
蔣羽菲暗中觀察著那個人的神。
直至此刻,那個人完全沒有出一分失態。
這個人,藏得真深!
蔣羽菲沒有揭穿,只是坐到了床邊,“明星的私嘛,一發到網上不知道會引起多大的轟,特別是像我這種什麼都喜歡寫在日記里的人……”
搖了搖頭,“幸好我沒有在日記寫的習慣。”
“哈哈,這年頭誰還會用日記本寫日記?你不就是為了練字,或者隨便寫點東西,當是懷念這段日子罷了。”
馮夢琪笑著說道,蔣羽菲頷首,“是啊,大學就是我們人生中最寶貴的一段時,走,去吃早餐,今天要吃什麼呢……”
“吃炸醬面!”
大家附和著,然后都紛紛起床洗臉去食堂。
“我不想去食堂,夢琪你一會兒幫我打包一份炸醬面回來好不好?”這時元姝看向了馮夢琪。
“行,那你得先著。”
“好呢!”
一行人離開了食堂。
這一頓早餐,蔣羽菲吃得其實并不是滋味。
一直在思考著,要怎麼理東西的那個人。
畢竟同是室友,也好不容易考上這一所大學,據說家里的條件也不好。
如果將這件事曝出來,估計會被記過,一旦被人知道了,對方很可能……會有很多應激反應。
更重要的是,據說父母為了湊錢,還跑去賣給上學……
因為父母都是農民,學歷不高,家中爺爺又生病,還有一個妹妹,家中條件非常困難。
如果真的曝了,那麼……蔣羽菲覺得,對方的人生很可能就會毀了。
可是放過了對方,萬一對方變本加厲呢?
蔣羽菲被煩得不行。
今天有一節課,所以上了課之后,直接給蘇黛雪打電話。
“媽,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畫廊,怎麼了?”蘇黛雪關心地問。
“媽,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蔣羽菲說道,這件事拿不了主意,所以得和自家老媽商量一下。
蘇黛雪讓司機來接蔣羽菲,中途還差點被圍堵了。
蘇黛雪正在收拾著畫架,見兒匆匆趕來,便猜到了應該是“抓到”了那個小賊。
“媽!我通過爸爸給的監控,找到了那個東西的人了。”蔣羽菲微微著氣,將看到的事簡述了一遍。
“媽,你說我……要不要揭穿?”
看著兒那雙有些無助的眼睛,蘇黛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羽菲,幸好你沒有輕舉妄!”
蔣羽菲驚訝地看著,“媽,為什麼這樣說?”
“如果你當場揭穿,那就麻煩了。”蘇黛雪為分析,“你也說了,監控只拍到拿走你的日記本,然后隔了兩分鐘又放回來的,對不對?”
蔣羽菲遲疑了一會兒,連忙點頭,“對,拿走了兩三分鐘左右,然后很快就將日記本放回原來的地方。”
“如果你要揭穿,你是不是以東西的名義來定義?”蘇黛雪嚴肅地問。
蔣羽菲怔了怔,“對……啊……”
說了這句話后,又覺得有些不妥。
“你東西了?”蘇黛雪問道,“你有證據嗎?”
“啊這……對!”蔣羽菲猛然地反應了過來!
本就沒有對方東西的證據,如果今天按捺不住,當場發飆、揭穿指責對方,那就難看了。
萬一人家不承認,還反咬一口,總歸是不好的影響。
畢竟是明星,對方只是個素人。
普通人可以裝害者,對方只是“不小心”看了的日記而已,而卻要這樣發難……
“我沒有我東西的證據……”蔣羽菲的臉難看了起來,“我只有翻過日記本的證據。”
“對!你本就沒有證據證明是的,盡管你的心里,已認定是的了,但萬一你東西的是其他人呢?”蘇黛雪拉著坐了下來,耐心地給分析。
“幸好你沒有當場發難,要不然,萬一對方反咬你一口,說自己在夢游呢?”
“雖然看你的日記是非常不好的事,但你卻說是小,這個罪名,也許會被死咬著說你欺負。”蘇黛雪分析得非常的徹,蔣羽菲只覺得全發冷。
“媽……我應該怎麼辦?”
現在也慶幸自己一直很冷靜,學會了低調地理問題。
但這件事要怎麼理,心里卻沒有什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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