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正往福祿寺趕來的宴時洲收到了洲洲二號帶來的信。
打開一看,上面只寫了“中秋快樂”四個大字。
而且寫的還不算好看。
不過好歹余兮還記著他。
宴時洲格外珍重地將那張紙收好,才繼續趕路。
深夜的福祿寺格外安靜,偶爾有幾聲野貓的聲。
一道黑影掠過禪房,在最里面的一間禪房前面停住,接著那人用小刀將窗紗割開一個,往里頭扔了一個小香爐。
煙霧從香爐上縈繞著緩緩散開,香甜詭譎的氣味很快彌漫了整間屋子。
睡夢中的余兮覺渾燥熱,控制不住的想要把服都掉,忽然一只冰涼的大手按住了。
那只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余兮下意識抱著那只手蹭了蹭。
“兮兒,醒醒。”悉的聲音響起。
余兮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一道模糊的影,疑地歪了歪腦袋:“我怎麼夢到時洲哥哥來找我了?好奇怪,算了,睡覺。”
說完眼睛又要閉上。
宴時洲沉下臉:“你不是在做夢,你中迷香了。”
“迷香是什麼……”余兮嘟囔完,完全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又開始覺得熱,抱著那只冰涼的大手使勁兒蹭了蹭。
宴時洲眉目凜然,看向一邊被踩碎的香爐,眼底一片寒。
有人想要余兮敗名裂。
因著中秋的原因,明日一早福祿寺定然會來許多人,若是余兮這個模樣被人發現,后果不堪設想。
更令宴時洲震怒的是,門外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和尚一直往這屋子里頭瞧,想要做什麼,顯而易見。
如今那個和尚已經被宴時洲扭斷了脖子丟出去了。
宴時洲無比慶幸自己趕來的及時。
他已經吩咐暗衛去尋找解藥,一時半會兒怕是找不到。
這迷香不是尋常青樓用的迷香,藥效強烈,若是不及時解開,怕是會憋壞。
可懷里的小姑娘還小,尚不懂為何,宴時洲無論如何都不可能。
“怎麼這麼熱啊,不舒服,時洲哥哥,你能不能開開窗戶……”
余兮覺自己的好似被火燒,難耐的不了,掙扎著,恨不得把自己癱在地板上散熱。
眼看上的裳越發凌,出一片白玉似的肩頸,宴時洲結滾,手將服給拉上去了。
余兮覺得熱,又把服往下扯。
宴時洲繃著臉,再往上拉。
余兮還要扯,但是這次被宴時洲的大手給抓住了,彈不得。
“兮兒,忍一忍。”宴時洲暗啞的嗓音傳來。
余兮難的嗚嗚咽咽的哭:“可是我好不舒服,特別是、特別是……”
宴時洲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兮兒乖,喝口水。”
話音落下,一杯冰涼的茶水被送到邊,余兮早已口干舌燥,就著宴時洲的手大口喝完。
“還是不舒服。”余兮委屈的靠在宴時洲肩頭,半睡半醒的,以為自己生了什麼重大的病。
宴時洲輕聲安:“我已經讓人去取解藥了。”
可這解藥怎麼會那麼容易的找到,畢竟那是老神醫關門弟子汪潛研制的藥。
沒一會兒,藥效發作的愈發猛烈,余兮不控制地扭著,靠著微弱的緩解難。
整個人渾通紅,的息無孔不的鉆進宴時洲的耳朵里。
“時洲哥哥……時洲哥哥……好難,難的想死……”
余兮稀里糊涂的嘟囔,糯的聲音染上春,令人無限遐想。
宴時洲卻穩如泰山,一不,薄微掀,嗓音卻是異常的低啞:“兮兒不要說話。”
直到余兮又稀里糊涂的牽著宴時洲的手往下。
不設防的宴時洲瞳孔震,所有理智頃刻間崩塌瓦解。
隔著一層料,余兮會到了什麼是腦袋里炸煙花。
……
余兮清醒時已經是第二日早上,對于昨晚的事,記得不全面,但到底知道發生了什麼。
余兮呆呆愣愣的坐在床榻上,一臉的不知所措,隨后臉蛋紅,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尖出聲。
怎麼會這樣啊啊啊!
!主!抓著宴時洲的手!
啊——!
余兮恨不得當場找繩子上吊得了,還怎麼面對宴時洲啊!
卻不曾想,剛想著這件事,耳邊就響起了宴時洲的聲音:“兮兒,怎麼了?別將自己悶壞了。”
說著,宴時洲上前,想將人從被子里扯出來。
余兮察覺到宴時洲的靠近,卻像是遇到什麼毒蛇猛般,猛地彈開。
宴時洲看到余兮眼里那抹防備,心中,垂下眼瞼掩蓋了復雜的緒。
還是嚇到了嗎……
余兮也覺自己這樣太過刻意,輕咳一聲連忙補救:“時洲哥哥,我只是、只是有點張,你別誤會……”
“嗯,上可還有不適?”宴時洲神如常,仿佛昨晚什麼也沒發生。
余兮咽了咽口水:“沒、沒有不適。”
“那就起用膳吧,已經是午時了。”
宴時洲毫不提昨晚的事,讓余兮松了口氣。
在余兮看來,昨晚是強迫了宴時洲,因為是主的。
宴時洲會不會因此討厭,疏遠,宴時洲說過他不喜歡和別人的,更別說那樣的事……
余兮越想越生氣委屈,穿著外,啪嗒一滴眼淚就掉了下來。
然后啪嗒啪嗒掉的更多。
宴時洲見此,心一,看來昨晚的事的確是嚇壞了。
宴時洲上前,手去余兮溢出眼眶的淚珠,正道:“兮兒,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明日我便下聘,若是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當做此事沒發生過。”
余兮愣住,眼淚不掉了:“啊?”
宴時洲擔憂地蹙著眉:“怎麼了?”
余兮撅著瓣,眼淚汪汪:“你不討厭我嗎?”
“我怎會討厭你?”宴時洲的眉皺得更深,將余兮臉上的淚痕仔仔細細干凈,隨后輕嘆口氣,“昨日之事是意外,我本也不打算這個時候……”
“你是不想娶我嗎?”余兮眨了眨潤的大眼睛,聲音帶著糯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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