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兮回過神:“沒,就是覺像是夢一樣。”
報仇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充滿危機,雖然余兮也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宴時洲在。
而且他們在京城,定然是無法到邊疆的張。
余兮嘆口氣,清理了憂外患。接下來的劇,就是宴時洲開始一步一步登上皇位。
“對了時洲哥哥,我與你親的事你想好了嗎?你方才不也聽到了,整個朝廷就分了余洪和李誕兩派,我知道李誕是你的人,如今你再娶了我,正好將余洪一派也收服……”
“好了兮兒。”宴時洲的面沉下,“我不需要你犧牲自己的幸福來幫我,我的事你也不用多管,你管吃好喝好睡好,你整日想著我,可有為自己想過什麼?”
余兮頭一次見宴時洲這麼對擺臉,冷冷的好似不認識。
可余兮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重生,不就是為了完任務才重生的嗎,不完任務,重生干什麼呢。
之前拼命想完任務,不想死,但仔細想想,就算活著也是一無所有。
當然,過去這麼久,現在不一樣了,有朋友,有親,還有宴時洲對自己無條件的好。
好吧現在舍不得死了,那就更需要完任務了。
那不如先完任務,等宴時洲登基了,就跑,過自己的暢意人生,也不算重生這一世。
于是余兮更堅定了,眼睛亮晶晶的:“時洲哥哥,我更想嫁給你了!!”
宴時洲:“?”
他看余兮還沒有醒悟,氣得甩袖就走。
余兮忙不迭跟上:“時洲哥哥,我想通了,我嫁給你,真的是為了自己好,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喜歡的人,你不如就從了我吧?”
宴時洲的臉越發難看,抿著瓣一路大步走,期間一言不發。
余兮追到了宴時洲的房間門口,房門砰地一聲關上,差點一頭撞上去,好歹是及時剎住了腳步。
了鼻子,余兮手拍拍房門:“時洲哥哥,你生氣了嗎?我知道你生氣了,但你先別生氣啊,我是真的想嫁給你的,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追你!”
小姑娘扯大了嗓門喊,厲王府為數不多的府丁全都聽見了,紛紛出一言難盡的表。
暗的暗衛差點從高掉下來。
先是驚訝余兮的直白,再是奇怪厲王怎麼看起來不太開心?
卓銳是心最復雜的,他可知道自家王爺有多喜歡余兮,如今余兮主要嫁了,王爺卻是閉門不見。
真奇怪,的人是真奇怪。
卓銳慶幸自己是個太監,不用經歷這麼一遭。
……
余兮說到做到,每日纏宴時洲纏的,丞相府也不回了。
晚上宴時洲正打算歇息,房門被敲響,余兮的聲音響起:“時洲哥哥,好冷啊你快開門啊。”
宴時洲眉頭一皺,快步上前打開門。
如今已初冬,余兮卻穿著一層若若現的薄紗出現在他房門口。
來不及多想,宴時洲一把將人拉進屋中:“你做什麼?”
一邊斥責,一邊心的給披上厚厚的服。
余兮卻把服下:“你看不出來嗎,我這一好不好看?”
說著,小姑娘轉了個圈,婀娜的姿在底綻放。
宴時洲結滾,臉更沉:“余兮,你哪兒學來的?”
余兮的靠過來,故作姿態吐氣如蘭:“這還要學嗎……好吧應該是看小話本看多了。”
宴時洲咬牙關:“回去,將這服了,然后睡覺。”
“我不。”余兮不滿地撅起,“你可別告訴我你一點都不心的,那我不是白忙活了,還是說你不喜歡人啊……”
“余兮!”宴時洲咬牙打斷了余兮的話,額頭青筋直跳,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這小姑娘這麼能氣人的。
“宴時洲,你今天喊我兩次全名了。”余兮也生氣了,推了宴時洲一把,不管不顧的走向宴時洲的床榻,踢掉腳上的鞋子,躺了上去。
“你可能不習慣和我親,那你就先習慣,今晚我和你睡。”
說完,余兮拽過被子將自己一裹,閉上眼睛拒絕流。
宴時洲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氣得不知說什麼好。
深吸一口氣,宴時洲打算出門去廂房睡,可剛轉就聽見了余兮的聲音:“你走哪我跟你去哪。”
宴時洲腳步頓住,他無法想象這小姑娘要穿著那一裳出去晃。
只能強忍著氣,轉到屋的小榻上將就一晚。
半夜,宴時洲覺到懷里的多了一團乎溫暖的東西,向來警覺的他瞬間睜開了眼睛,可很快他就聞到了悉的甜香。
懷里的是不知何時蹭過來的余兮。
宴時洲嶙峋的結上下滾幾番,手一到余兮手冰涼,皺了皺眉,連忙用被子將裹。
可這小榻不如床上溫暖,宴時洲只能連人帶被子抱到床上去,安頓好余兮,轉要離開,卻沒想到余兮竟然雙手雙腳把他纏得死死的。
再看余兮的小臉,他確定人的確是睡著了的。
總不忍心把人醒。
宴時洲閉了閉眼,心想算了,就一晚,就當給小姑娘暖暖手腳。
一冬,余兮的手腳便冰涼的厲害,特別是晚上,怎麼也捂不暖。
宴時洲給自己找了個理由,順從余兮,躺到了床上。
他的睡姿端正,睡著后幾乎不彈,與余兮八爪魚的姿勢形了極大的反差。
早上余兮醒的比平常早,或許是因為換了環境,邊又多了一個人,不過這一覺睡的倒是舒服。
醒來時,宴時洲也差不多悠悠轉醒。
睜眼,宴時洲就看到余兮撐起半邊子,笑瞇瞇的打招呼:“時洲哥哥早。”
想到昨晚自己和余兮同床共枕,宴時洲的耳朵紅了個,他輕咳一聲:“趕起床洗漱,回去。”
余兮這回乖了,點點頭:“好。”
然后從被窩里出來,下床去穿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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