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武侯和皇帝,積分-5,好丸兌換功,積分-10,當前積分17。 】
……
夜晚,趁著打牢守衛換值的時間,余兮朝著最后一個準備離開的守衛招手。
余兮對他使用了好丸,那侍衛對余兮如今毫無招架之力。
“大哥,我想去茅廁,你能帶我出去一趟嗎?”
守衛打量著余兮,忽然心里頭冒出一個想法。
一個如此單純麗的小姑娘被家中連累,被關在大牢,也太可憐了,小姑娘或許是不好意思在大牢里解決,不得已來找他的。
不就是去個茅房,還能跑了不。
守衛這麼想著,便拿出鑰匙打開了牢房:“老實點,我會跟著你。”
余兮點點頭。
使用系統的道,這個世界的人不會覺到異常的,他們將此事看的理所當然,不會對余兮就這麼水靈靈出走牢房之事到奇怪。
守衛在外面守著,余兮進去之后就喚來了洲洲一號、洲洲二號和洲洲三號,將寫著此事線索以及自己推斷的紙張捆上去,讓三只鷹分別送給宴時洲,顧黎,和余貴妃。
懷疑此事是武侯留下的報復,而皇帝順水推舟。
和宴時洲關系好,皇帝擔心丞相府到晚會倒戈宴時洲,所以干脆借此事除掉丞相府。
而余貴妃,皇帝對或許是真心喜歡,可在皇位和權力面前,余貴妃也算不得什麼。
回到牢房,余兮問系統:“我就不能換有關我外祖父失蹤的線索嗎?”
【不能,鎮南王目前與任務無關,您只能兌換任務線索,救丞相府屬于任務范圍。】
余兮嘆口氣,退出系統界面,狠狠比了個中指。
……
第二日,皇帝邊的太監李公公來了牢房。
調查審問此事的大理寺卿畢恭畢敬地迎上去:“李公公怎麼來了這種污穢之地?”
李公公很這種奉承,他抬了抬下一揮拂塵,嗓音尖細:“咱家是奉皇上之命來監查此次審訊的,到時候是要仔仔細細匯報給皇上的, 大理寺卿可要好好審啊。”
大理寺卿連連點頭:“臣定不會讓皇上失的。”
說是來監查,不過是皇帝派來暗示大理寺的人使用屈打招的法子,只有趕讓余洪和丞相府的人招供,才能快些解決這些人。
果不其然,沒說幾句,大理寺卿便拍案而起:“余洪,人證證俱在,你還在狡辯,態度極差,來人,上刑!”
余洪被綁在架子上,鞭子揮上來,余洪的慘聲響起。
這老頭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這個時候夠倔,他自己 也知道,不招還有一希,招了,那就徹底無了。
他努力了一輩子,也不想這麼竹籃打水一場空。
余兮看的皺起眉, 片刻又聽見大理寺卿喊的名字。
“余兮,你是丞相府嫡,丞相府之事除了你父親便是你最清楚,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余兮冷笑:“我說什麼你不都要對我們刑嗎?您想屈打招,那是不可能的。”
“大膽,如此無禮,來人!”
他就要說上刑二字,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人,余兮仔細一看,竟是卓銳。
他沒跟著宴時洲去羅溪城嗎?
卓銳帶著厲王的牌子,一路走到余兮面前,揚起手中寫著厲王二字的玉牌,朗聲道:“厲王傳話,事未查清之前不可刑,否則怕是壞了東華國的律法,據我朝吏律,員對嫌犯屈打招,輕者被罷罰銀,重者是要砍頭的,厲王還說,若是在余小姐上看到一點傷痕,他不介意親自來提您的腦袋。”
大理寺卿渾一,不由得看向旁的李公公。
這時卓銳又道:“黑鷹衛如今就在外面候著,王爺也是按律法行事,希大理寺卿要好好履行您的職務。”
李公公面鐵青,揮一揮拂塵,冷哼一聲離開了大牢。
大理寺卿抹了把汗,干笑著道:“還請厲王恕罪,我等這不是還沒余小姐嗎……”
卓銳不理他,轉將手中的玉牌塞進了余兮手中。
“余小姐,您苦了,王爺一開始便聽聞了丞相府出事,這塊玉牌由您暫時保管,若有必要,您可以使喚黑鷹衛。”
頓了頓,卓銳低聲道:“哪怕是皇上來了,您也可以讓黑鷹衛來砍他的腦袋。”
本就是要奪位的人了,皇帝什麼時候死都沒有區別。
余兮愣愣點頭,看著手里的玉牌,輕聲道:“替我謝謝厲王。”
卓銳笑瞇瞇的:“嗐,厲王若是聽您這麼喊他,怕是要不開心了。”
余兮:“……”
的臉蛋紅了個通。
卓銳也不再多待,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
之后大理寺卿也不敢再手,只是按照規矩審問了幾句,審問不出來,便又將一眾人送回了牢房。
所以傷的,只有余洪一個人。
余洪一回去就開始哀嚎:“厲王的人怎麼就不知早些來呢!”
余隨嘆氣:“誰知你運氣這麼差,你莫不是又干了什麼壞事遭報應了。”
“不可能,我于洪從未做過壞事。”
余兮卻是有個猜測,卓銳不會是一早就在外面等著,專門等著余洪被打了才進來的吧。
與此同時遠在羅溪城的宴時洲也收到了余兮的來信,他按照余兮給的線索派人去查,而自己這邊也找到了當年潛逃的寧公公。
寧公公得知面前的人是當年的小太子,一時間紅了眼,他在利益面前,背叛了有恩于他的先帝,當初不覺得有什麼,可如今年紀越大,孤一人,才察覺到當初都做錯了。
特別是看到如今那面貌與先帝先后有些許相似的厲王,他的悔恨之意達到了頂峰。
很快他就將當年的事一五一十的代了出來。
宴時洲卻很快從巨大的沖擊中回過神,時間迫,他來不及沉溺于以往的事,理完這件事,他便往京城趕去。
鎮南王的事則暫時給了下屬。
而且想要找到鎮南王,如今看來最快的方法還是直接問皇帝,之前宴時洲忍著他,如今他敢余兮,看來也不需要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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