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小公主什麼都不記得了，如果顧長安真的對小公主有那種心思，他一定不會讓知道真相的，只要他不想知道，就不會知道。”

這人說完，深吸口氣，低低道：“老婆，兒，我很快就能回家了，你們等著我。”

顧長安帶著虞清霜出去后，好奇道：“在想什麼，看你神這麼嚴肅。”

“我在想，他們的話是否可信。”

“做我們這一行的，可真可假，不過對著自己的主子，決不能說謊。”

“我不是他們的主子，我也不習慣他們我小公主。”虞清霜不悅道。

總有一種階級的那種傳統和古老的覺。

不喜歡。

虞清霜偏頭看著顧長安，道：“你覺得他們的話可信嗎？”

“你是說……我義父？”

“和影就是背叛者，但我總覺得，背叛者除了他，應該還有別人。”

“這……應該不會。”

“我也就是猜猜。”虞清霜眨下眼，道，“現在去哪兒？”

“休息？”

“好。”

虞清霜走著走著，突然踩到一個大石頭，整個人控制不住形的往前面一跌。

“小心！”顧長安一把拉住，把帶回了自己的懷里。

在靠著顧長安的膛的那一刻，虞清霜的心臟一下子停止跳了，這覺……

好悉。

顧長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正準備把推開，卻被反手抱住。

“長安。”低聲喚著顧長安的名字。

顧長安一下子窒息了。

如此溫的喚他，他只覺得自己要失去控制了。

“我們以前……也這樣過嗎？”

剛剛的那一幕，好悉。

“你以前爬上樹摘水果，從上面掉下來，是我接住了你。”顧長安閉著眼，一點點回憶道。

“有一次你為了摘荷花，險些掉進荷花池，還是我拉住了你。”

“你和小姐吵架，沖了出去，外面下著雨，是我跟著你，然后用自己的幫你擋雨。”

“……”

他的聲音，如夢似幻。

虞清霜的心臟突突的疼著，著。

腦海里，仿佛真的記起了他說的那些。

“我是如何上墨臨淵的？”虞清霜突然問道。

聽到“墨臨淵”這三個字，顧長安一下子從夢里醒來，他睜開眼，眼底的迷瞬間變得清明。

虞清霜察覺到他的不對勁，皺眉道：“你生氣了？”

“不，長安不敢。”顧長安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恭敬地低著頭。

虞清霜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他的恭敬！

“長安，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就算當初我上的是墨臨淵，可我也清楚，我是不會把你當下屬的，我也不會討厭你。”

顧長安的心臟，再次停頓。

是啊，小公主永遠不會把他當下屬。

不是還他長安，他哥哥？

“我是如何上墨臨淵的？”又重復道。

“墨臨淵跟著小姐學東西，那段時間，你很想出去玩，但沒人敢放你出去，我又跟著義父出去辦事了，沒法兒帶你溜出去，最后是墨臨淵帶你出去的。”

至于和墨臨淵是怎麼見面的……他回來后，在他的耳邊說了很多次，每一次他都覺得像是在拿刀子扎自己，可喜歡，也說的開心，他就假裝也很開心。

他現在還能清楚的記得，說起墨臨淵時，眼底的芒有多耀眼。

想來，那個時候就已經上墨臨淵了吧。

之后跑出去給墨臨淵跳舞，為他做點心，和他一起看星星……

就像個竇初開的，在的眼睛里，最大。

事被小姐發現之后，小姐沒有生氣，但也沒有承諾什麼，只是把墨臨淵和君賜等人都送回了各自的家族。

從那以后，就有些變了。

不過，也沒隔多久，就出了后面的事。

墨臨淵的癡迷，執著，深沉，得知死亡的事之后，發了幾次瘋，都沒躲過那些暗殺。

其實墨臨淵是小姐教出來的人，怎麼會那麼輕易傷呢？

那段時間墨臨淵的傷，仿佛是他刻意的。

他想被殺死，這樣他就可以去找了。

顧長安想起自己那段時間對墨臨淵的舉止的震驚，突然意識到，那個男人也是很的。

“其實除了墨臨淵，君賜、也很喜歡你。”顧長安說道。

虞清霜干脆坐在了階梯上，抬頭著星空，疑道：“君賜為什麼喜歡我呢？”

“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他們喜歡你都很正常。”

“那你也喜歡我咯。”虞清霜趁著現在自己什麼也不記得，心態也很冷靜，一腦全問了。

顧長安搖了搖頭：“屬下不敢。”

“坐。”

見他沉默，虞清霜故意板起俏臉，“我讓你坐。”

等顧長安坐在邊后，又道：“我沒把你當過下屬，你就沒有敢不敢這一說。長安，我長大后變了模樣嗎？”

“什麼？”

“我有時候在想，如果我的樣子沒有變，為什麼墨臨淵沒有第一時間把我認出來？”

顧長安聞言，忍不住道：“他一眼就認出你了。”

“啊？”

“你的樣子沒有變的太多，不過你上的胎記不見了，墨臨淵雖然認出你，但還是暗中調查了許久。”

“那君賜呢？”

“君賜知道你活著回來之后特地去見過你，只是你沒看到他。”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顧長安默了默，道：“因為我一直在暗看著你，守著你。”

一開始義父并不知道，直到義父發現后，他只能以棋子的份接近，監視。

虞清霜的心臟了，轉頭盯著顧長安，一字一句道：“我的孩子……是和影殺的？”

躺在手臺上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是和影拿掉了的孩子，對嗎？

顧長安的目里，盛載著說不清的愧疚。

“對不起！”

“不是你做的，為什麼要你來說這句對不起？況且那是我的孩子，他的命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換的。”

“你、斗不過義父。”

“是嗎？”

那個變態的背叛者不但殺了自己的母親，還殺了的孩子，讓如何不恨？

“就算有水玲瓏在你邊，你也斗不過義父，除非……”

虞清霜看著他：“除非什麼？”

“除非你和墨臨淵、君賜，你們三人聯手。”

顧長安不想背叛義父，他能夠做的，也只有這點了。

“不，我不能把墨臨淵和君賜都牽扯進來，一個不好，會害了他們的。”當年連和妤這樣的大人都沒能躲過和影的算計，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