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抱著南歌進了房間,故意沒有鎖門,他把南歌放在床上之后,沙啞道:“寶貝兒,今晚我們可以盡興了。”
樂洋就站在他的房門口。
輕輕把門打開了一個隙,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是不會相信的。
可是當真的看到墨和南歌在床上擁抱著……
只覺得心口突然泛起一陣熱浪,翻滾著,嚨口出現了一抹腥甜。
樂洋強忍著這痛苦,迅速的跑了出去。
跑到車子旁邊,終于憋不住那腥甜,吐了出來。
去眼角的淚水,開著車離開了這個讓人傷心的地方。
樂洋很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可是眼淚就好像不聽話的洪水,全部決堤。
不愿去想墨是如何和南歌纏綿的,但是腦海中的那一幕卻怎麼也忘不掉。
還記得他們在島上的甜,記得他是如何溫的……
他說,是他見過最好的人。
他說,他已經對著迷了,要一輩子這麼著迷下去。
呵呵,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
樂洋,你還不死心嗎?
他都已經當著你的面做了那樣的事了,如果他真的你,他是不會這麼對你的!
前方一道強烈的刺了過來,樂洋閉上了眼睛。
砰——
劇烈的撞,一陣天旋地轉之后,失去了意識。
別墅里。
墨察覺到外面的人離開之后,冷漠的從南歌的上起來。
他蹙起眉,道:“對不住。”
南歌剛剛還沉迷在他的熱烈和剛烈氣息中,此刻他突然停下來,對說了這三個字……
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墨,你、什麼意思?”
“南歌,我們不合適。”
“哪里不合適?我們剛剛還……”
“抱歉。”
南歌聞言,瞇起了眸子,“你剛剛是故意的?你已經很久沒聯系我了,今天突然找我,還讓我到你的別墅來,一看見我就和我做了這麼一出戲,我知道了……剛在門外是不是有一個人?”
一個讓他心心念念,卻又不得不故意傷害的人!
墨一直都知道,南歌是個聰明的人。
他點頭。
“我欠你一個人。”
南歌氣的差點吐。
“你都對我這樣了,就不能假戲真做嗎?我是真心喜歡你,我也是年人了,我不會要你對我負責的。”
“墨,哪怕是做戲也好,我們做完這一切好不好?就當做……就當做是給我留一個好的回憶,這也不行嗎?”
這樣一個驕傲的人,低聲下氣的懇求這個男人繼續剛剛的事,可見對他的有多卑微。
墨不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剛剛為了讓樂洋死心,他已經做的很過分了,他不能傷害了一個人之后,再去傷害另一個人。
“南歌,把服穿好,我在樓下等你。”
墨拿起自己的服,丟下這樣一句話。
南歌坐在床上,空氣里還有剛剛纏綿的炙熱氣息,可是的心卻冷若寒霜,仿佛置于冰天雪地之中。
墨在樓下等了半個小時,南歌才款款走了下來。
“墨。今天的事……你欠我一個人。”
“我就知道你是個大度的人。”
“不,我不是大度,我只是拿你沒辦法,誰讓我偏偏只喜歡你呢。”南歌苦笑道。
給自己做了許多的心理暗示,這才想清楚下樓來。
不能和墨鬧翻,那樣的話,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至現在,他欠了一個人,以后如果想見他,還有一個借口,否則真是什麼都不剩了。
墨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偏偏對自己這麼好。
他何德何能,竟然遇到了兩個對自己如此癡的人。
“抱歉。”
“不用再說抱歉,你不是已經承認欠我人了嘛,等我以后有需要了,希你不要推。”
“自然不會。”
南歌好奇的看著墨。
“是誰?”
“你說什麼?”
“我想知道,這個讓你寧可和我做戲也要傷害的人,是誰?”
只有的越深,才會傷害得越深,不是嗎?
如果他對那個人沒有那麼多的話,他完全可以把自己當做朋友的人選,哪怕以后分手也沒關系,今晚的事也就可以假戲真做了。
可是他沒有。
這個男人的原則實在是太強了。
“這不重要。”
“怎麼會不重要?這很重要,墨,如果你不說的話,這件事會為我心中的一個結。”
墨目幽深的看著南歌:“好,我告訴你,樂洋,是我的朋友,不過已經是前任了。”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兩個月不到。”
墨對南歌這一次毫無瞞,畢竟他對不起南歌在先。
南歌是個理智聰慧的人,既然問了,就不會繼續糾纏。
“多大了?”
“二十五歲。”
“那比你還小了十五歲呢。”
“你是想說我老牛吃草?”
“不管是不是老牛,草怎麼樣,送到你邊了你不也沒吃?”南歌眼底過一抹失落,道,“墨,我覺得你的心里還是有的,否則你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把氣走。”
如果真的不喜歡了,哪里用得著這麼花心思,直接不見就好了呀。
“南歌,別用這種口吻和我說話。”
“我的口吻怎麼了?”
“仿佛你知道很多似的,其實你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懂。”
南歌嘆氣道:“是啊,我如果知道,如果懂得,就不會被你……”
見墨眼神愧疚,南歌站起,道:“你別這麼看著我,我不習慣。好了,我先走了,記住,你欠我一個人。”
南歌離開墨的別墅后,在手機上搜索了一下樂洋這個名字。
知名珠寶設計師。
M國名門樂家的人。
想不到這個孩兒的背景這麼深。
仔細打量著手機上搜索到的照片,在照片里的樂洋應該是在參加一個珠寶盛宴,走上臺簽名的時候,對著鏡頭莞爾一笑,整個人恍若人世間最為獨特、純凈的靈。
難怪了,只有這樣的孩兒才能讓墨那顆冰冷的心產生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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