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大家族。
就算沒有什麼來往,互相之間應該也是聽說過的。
有什麼事,有什麼八卦,大家應該也都聽說,心照不宣。
言茹茵手抓住婁霆霄其中一只手,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麼個法?”
婁霆霄輕拿開的手,接著說道:“言老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其他的便是本家的侄子,還有他去世妻子那邊的侄兒。”
“言家家大業大,這些人,都想著如何奪權呢。”
言茹茵有些意外,看了婁霆霄一眼:“都想把言家奪在手里?”
婁霆霄點頭:“言老這幾年在國外,這些人是各顯神通,不想著怎麼好好經營公司,一個個把公司弄的烏煙瘴氣的。”
言茹茵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婁霆霄似覺到了,在旁邊對言茹茵聲道:“你別激,放松一點,不然待會兒真該頭痛了。”
言茹茵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放輕松一些,對婁霆霄說:“這些人想奪位,肯定沒心思經營公司,就想著表現,為了自己的利益。”
“言老如今又年紀大了……就算回來,只怕心有余力不足,這可如何是好?”
“言老現在回來了,估計是想要培養一個心腹,能繼承言家。”婁霆霄說:“一個能繼承的,且有能力,又愿意聽言老話的繼承人。”
言茹茵說:“只怕難啊。”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早就出現了,也搞定其他人了。
不會等到今天。
婁霆霄也跟著點了下頭,說:“我也覺得難,現在言家那些晚輩,都急著培養自己的勢力,表面對言老也是虛與委蛇,沒幾個真心的。”
言茹茵越想越不安心。
心里更是替言老惋惜。
這種權謀爭斗,是所不擅長的。
他們的師門,一個個都害怕繼承,都躲的遠遠的。
師門的傳統和作風也跟做生意的差不多。
至于自己的生意,順風順水,還有師姐幫襯著,幾乎也沒過人的險惡,更是不知道生意要怎麼做才難。
現在,聽到婁霆霄說起言家的事兒,心里就不覺得棘手。
麻煩啊……大麻煩。
言茹茵不由看向婁霆霄,忍不住說:“這種況……假如是你的話,你會選擇怎麼辦?”
婁霆霄沒說話。
言茹茵轉頭朝他這邊看了一眼:“怎麼不說話呢?”
婁霆霄:“你剛說……言老的兒子,也許留下了一個后代,是嗎?”
言茹茵點點頭:“我覺得是,但不知道對不對。”
“如果你都這樣覺得……那旁人,是不是也會這樣想呢?”婁霆霄反問。
言茹茵思索了一下,不由說:“應該是。”
婁霆霄琢磨了一下,說:“假如是我的話……我也許會把這個孩子找出來,帶在邊。”
“啊?”
言茹茵這下子直接揮開了婁霆霄的手,意外的看著他。
這會兒,游的廣播在說,游馬上要啟航了。
言茹茵也沒管那個,而是一臉好奇又不解的看著婁霆霄,說:“帶在邊?孩子這不是沒找到嗎?”
“孩子找到不找到不重要,重要的是,言老認那個孩子的話,那個孩子就是存在的。”婁霆霄說。
言茹茵愣了一下,一時間有些不太理解婁霆霄的話,卻又似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好像有些懂了。
婁霆霄接著說道:“找一個聽話的,他信任的,不管是男孩孩,就說是自己的孫子。”
“留在邊,聽他的話,幫他打理言家,這不是很完嗎?”
言茹茵深深的看了婁霆霄一眼,也跟著點了點頭。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
這樣,好像就真的完了。
“反正都不是自己的孩子,反正都不是真心的,說不定自己找一個,自己能控制,還能更聽話,更能掌控,兩全其,不好嗎?”
婁霆霄說。
言茹茵點點頭:“也是,別人也許也會像我這樣,以為留了孩子。”
“那這個孩子只要是言老認同,名正言順。”
“嗯。”婁霆霄說:“但我們這樣想,言老不一定這樣想。”
“有些老人家,傳統觀念比較重,那些侄子侄兒就算不怎麼有心,但至,跟他是有緣關系的。”
言茹茵也贊同:“是,我們也就是八卦一下,至于怎麼做,都得看言老自己了。”
婁霆霄應了一聲,“是啊,都看他自己,咱們也不過是八卦兩句。”
他忽然看向言茹茵:“你也不要跟言老建議,這是大事。”
言茹茵:“我當然不會建議,而且你看那言老,是那種你建議他就會聽你的嗎?”
“他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
“這麼大的事兒呢,我可不敢說。”
隨即,又有些惋惜的嘆了一口氣:“言老也不容易……”
“有時候,坐上那個高位了,不一定就好。”婁霆霄也跟著嘆了一口氣。
言茹茵一時間沉默下來,沒再說話了。
心里有些不知滋味。
“言老的病,若是讓師叔或者師兄治療的話,不知道能不能好。”言茹茵說。
“這個可以問問病,然后你問問你師兄。”婁霆霄說。
“嗯,改天若是能再到,我問下言老,看他的能不能走。”
言茹茵說:“到時候問下言老要一下他的病例,我發給師兄先看看。”
婁霆霄點頭:“好,你跟言老還沒留聯系方式?”
言茹茵愣了下,隨即笑道:“相逢全靠緣分,還真沒有留下聯系方式。”
婁霆霄好笑:“也是,都在船上,也都在比較好的房間,應該是還能上的。”
言茹茵跟著點點頭,了個懶腰:“今天困了,我得早點洗澡睡覺。”
喝了點酒,頭暈乎乎的,想早點睡覺。
婁霆霄:“喝了酒,我幫你洗澡吧。”
言茹茵:“那倒不用,我自己還是能洗的。”
婁霆霄卻是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說:“不行啊,你喝了酒,一個人開車不安全的。”
“是嗎?”言茹茵看著他,似笑非笑的。
婁霆霄鄭重的點了下頭:“是的,別給誰淹了。”
言茹茵好笑:“夸張了啊!怎麼可能?”
“我又不是跳到海里去洗澡。”
說著,拿了睡,起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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