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建偉知道占不到什麼便宜,就拉著趙青青走了。
一邊還痛心疾首地對盛夏說道:“盛夏,你現在怎麼變這樣了?你好自為之吧。”
盛夏不慣著他,回頭用一個空杯子又接了半杯水,直接朝著這對狗男扔了過去。
呂建偉和趙青青走得不遠,盛夏準頭還很準。
因此兩人一起,再度被澆了落湯,被鬧市區來往的路人掩笑。
盛夏笑道:“夢晚,還是你厲害。你一來,那兩只野狗都不敢吠了。”
呂建偉回頭,狠狠地瞪了盛夏一眼。
容夢晚在一旁笑得肚子疼,嘆了口氣,道:“唉!你說你要以前也這麼清醒,手撕渣男賤的話,你家……不說這個了。你幾點下班?我請你去吃烤串。”
盛夏跳江,是容家大哥救上岸,送到醫院的,后來被盛家認了回去。
后來盛夏醒過來,到容家來道謝,這才和容夢晚悉起來,兩個孩子很快就了閨。
容夢晚本來和盛夏就是同一個大學的,呂建偉劈趙青青的事,在學校不是,容夢晚自然也聽說過。
后來盛夏將自己寫在日記里的細節也都告訴了容夢晚。
容夢晚比還義憤填膺。
盛夏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剛要回答,驀地眼前一陣發黑,接著天旋地轉!
‘哐當’一聲,盛夏摔倒在地。
“盛夏!盛夏!你沒事吧?”
耳畔傳來了遙遠而急切的呼喊聲,想要應聲,但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最終陷了完全的黑暗之中。
醫院。
醫生神凝重地看著盛夏的腦部CT,問道:“家屬呢?你們通知家屬來一趟醫院吧。”
容夢晚的心咯噔了一下,說道:“醫生,媽媽得了尿毒癥……我是最好的朋友,有什麼問題,你告訴我沒關系的。”
醫生聽了,嘆了口氣,道:“腦部有塊,看CT,應該是什麼塊。腦部是不是到過什麼撞擊?這塊迫著腦部神經,所以造了突然暈倒。這一次幸運,只是暈倒而已。下一次,可能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容夢晚愣了一下,趕說道:“盛夏兩年前掉進江里,剛好遇到了一條運砂船炸的事,可能是到了波及……醫生,有什麼法子嗎?做手能行嗎?”
醫生道:“都兩年了塊還沒消?要是這樣的話,怕是不會自己消除被吸收了。我的建議是做手,而且越快越好。不過……我也要把話說在前頭,手很危險,這個位置,功率怕是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而且……腦部手一向很貴,打底怕是都要一百萬了……”
容夢晚臉白了白。
一百萬?以盛家現在的境,不要說一百萬了,一萬只怕都拿不出的。
家有一條船,賣了的話能有三百萬。但那是們家的全部家當。
就算和盛夏關系再好,家里也不可能同意的。
而且,才百分之三十的功率,也就意味著,盛夏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上了手臺之后就再也下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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