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知道容夢晚是為自己好,但現在的境,實在撐不起那個曾經繪制的未來的夢想。
明艷地笑了笑,道:“夢晚,你讓我再考慮考慮。”
晚上曼陀羅的工作,盛夏沒有再去。
昨晚的事,怕會所已經知道了,如果著問要一百萬的提,就麻煩了。
因此,回去得比平時早了些。
剛到樓下,就聽到了樓上宸寶的哭聲,以及‘哐當’一聲,家倒地的聲音。
盛夏心中一驚,趕三步并作兩步地上了樓。
門大開著,宸寶坐在沙發上,無助地握著拳頭哭得不過氣來。
凌君蘭則地抱著一個男人的,有氣無力地哀求道:“啟東!求求你,那是家里唯一的一點錢了!你要全拿走了的話,你我們娘幾個怎麼活啊!”
男人滿酒氣,氣不打一來,狠狠地踢了凌君蘭一腳,說道:“你松手!再不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你認那個兒,我可不認!還有這個小野種,想花我的錢養,門都沒有!”
凌君蘭心口一陣劇痛,但還是死死不放手,嘶聲吼道:“盛啟東!那是我的錢!是我的嫁妝換的錢!你不能拿走!”
盛啟東發了狠:“放手!這是你我的!”
盛啟東抓住凌君蘭的頭發,抬手就要扇的耳。
“媽!”盛夏沖進來,趕護著凌君蘭,一邊回頭瞪著盛啟東:“盛啟東,你再敢手打我媽,我就報警了!”
盛啟東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拿錢去喝酒去賭,現在銀行卡都到手了,他也不糾纏,冷笑地看了盛夏一眼,又對哭得傷心絕的凌君蘭說道:“凌君蘭,你看看,這就是你認的兒。現在連我爸都不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咱們的兒早就死了!呵!你就自欺欺人吧!”
說罷,搖搖晃晃地出了門。
“不行!不能讓他走!夏夏,你快攔著他!快攔著你爸啊!那些錢,是要給你上大學的啊!”凌君蘭虛弱地還要沖過去追。
盛夏地抱住凌君蘭,咬牙道:“媽,算了。上大學的錢,我有的。夢晚說可以借給我,等我畢業了掙了錢,再還給就好了。”
“可是……那可是五萬塊啊。盛啟東那個混蛋,他怎麼可以……”
盛夏心中也痛得厲害。尤其盛啟東說“咱們的兒早就死了……”
但……盛啟東恨怨,也無可厚非。
即便失了憶,盛家破產,是年無知,輕信了呂建偉才會變這樣的。
本難辭其咎。
“媽。你別傷心了。宸寶看你哭,也要傷心的。”盛夏忍著難過勸道。
“對了。媽,剛好我也要去海城上大學,咱們過幾天就搬去海城好不好?上次我跟你提過的那個公益組織,也聯系我了,說是海城的醫院有愿意接收我們的……”
凌君蘭愣住:“去海城?算了,我住院要花不錢的?媽沒事的,你錢都存著,以后還要給宸寶花吧。”
盛夏笑道:“人家是公益組織,費用都是他們付的。你別瞎心了。我明天就去買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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