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怔了一下,不是已經說過是摔的了嗎?
但旋即便想起,自己剛剛上車的時候,傅寒夜曾經不無諷刺地提到‘你的客人’。
再結合現在的形,盛夏明白過來,傅寒夜這是把當那種人了。
眼底閃過屈辱,別過臉去,冷聲道:“是摔的。”
醫生也看了下,說道:“應該是摔的。不過,摔得不輕,從高摔下去的?”
盛夏咬著沒有答話。
傅寒夜眉頭微皺,然后說道:“醫生,麻煩開些傷藥送上來。你們可以走了。”
醫生和護士麻利地退了出去。
盛夏還在發燒,沒什麼力氣,當然主要是也不想跟這個男人說話,就躺下去裝睡。
藥應該不會太貴,主要是VIP病房的費用。
賬戶里的錢不夠,明天給他打個欠條,分期還吧……
傅寒夜看閉上眼睛睡覺,就走出病房,吩咐風炎道:“查一下酒店今晚的監控。”
護士很快將傷藥和紗布繃帶之類的送了上來。
傅寒夜直接連病房都沒有讓護士進,接過藥品進了病房。
盛夏一開始是裝睡,這會兒卻是實在招架不住,真的睡著了。
在床邊坐下,傅寒夜抓起盛夏的手腕,將袖子捋了起來。
哪怕已經看過一次,現在再仔細看,傅寒夜還是不住皺起眉頭來。
昨晚鎖骨和手上的傷還沒好,現在又添新傷,還把自己弄高燒。
傅寒夜還佩服盛夏這傷的速度的。
破皮的地方先用碘伏消毒之后,再墊上紗布,用繃帶包扎起來。
傷口被到,盛夏睡夢中痛得微微哆嗦,但并沒有醒來。
手肘膝蓋上的傷口理完,傅寒夜將襟微微掀起來,就看到后腰和背上大片的淤青,比手腳上要嚴重多了!
傅寒夜眸冷凝起來。
這人是白癡麼?摔得這麼重,還發著燒,居然還敢淋雨?不要命了麼!
盛夏正在出汗,病號服襟被汗水浸,人卻還冷得哆嗦不止,牙齒咯咯地直打。
傅寒夜將冰袋分別放在的額頭上,兩腋下,后腰背上,又用酒不住地拭的手腕,理降溫。
這麼折騰,盛夏也虛弱得沒有醒過來,只覺得渾酸痛膩,也不知道是什麼涼涼的過來,反而舒服一些。
“唔……水……”因為出汗,嚨干難得厲害。
驀地,后腦被扣住,接著牙關被什麼溫熱的撬開,溫熱的灌口中。
風炎有些臉紅地看著自家爺給盛夏喂水喝,自覺地退了出來。
傅寒夜倒是注意到了風炎,不過還是不不慢地又給盛夏喂了幾口水,才出去。
風炎將接收視頻的平板遞過來,輕聲說道:“爺,這是酒店的視頻。盛小姐沒有說謊,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傅寒夜接過平板,畫面上顯示盛夏從消防樓梯下去,接著就是緩慢地下樓,幾次差點踩空。
看了幾分鐘還是類似的畫面,傅寒夜不耐地往后拉進度條,終于看到盛夏踩空,從十幾階的樓梯上滾落下去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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