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難……難道想……反悔麼?”夏有些結起來。
對方故意停頓了一下,才說道:“我們只是在提醒夏小姐,不要教我們做事。我們接下的委托,自然會完,夏小姐還是關心關心自己事之后,付不付得起酬勞吧!”
電話被掛斷了。
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說心里不怕是假的。
雖然現在計劃得好好的,到時候拿到那十億,然后支付五億給對方。
但真的能夠順利麼心里卻一點底都沒有。
現在信托基金名義上還是在傅寒夜的手里——夜哥哥還在氣頭上,而且即便以前,夜哥哥也未曾松過口。
到時候,只怕只能通過訴訟和輿論,將事鬧大,傅寒夜松口了。
但倘若傅寒夜不買賬……
或者,退一萬步來講,即便傅寒夜買賬,夏家真的拿回了那十億,爸是否同意拿出一半來付酬金,也還是未知數。
畢竟,前幾天,一向疼和媽媽的父親,還卷走了媽媽的所有珠寶黃金潛逃。
在如此巨大的一筆錢面前,親本不值得一提!
倘若……到時候付不出酬金,那麼等待的只怕會是比盛夏更悲慘的結局。
但……沒有別的法子了。
夏地將指甲扣進手心里。
是的……
這是能夠想到的,唯一的法子了。
倘若不這樣做,自己就得去坐牢,可能需要坐十幾二十年的牢。
也永遠不會再有機會去修復和夜哥哥之間的關系。
夜哥哥還會娶了盛夏——也就是夏淺,和幸福快樂地度過一生。
那……本是屬于的幸福,的人生!
坐牢,失去夜哥哥,眼睜睜看著夏淺過得比好。
這三件事,都是寧愿死,都無法忍的事。
因此,沒有別的退路。
只能孤注一擲豪賭這一把!
傅寒夜先查到了陸云州的消息。
“上一次陸氏集團在國到重創之后,便一蹶不振,不過海外的事業還留有一定的基,最近不知從何得了一筆投資,很有些起死回生的樣子。陸云州也是最近被從神病院接回來的。”
傅寒夜微微瞇了瞇眼睛,道:“查到這筆投資是哪里投的麼?”
他直覺,這筆投資幕后的人,應該和這次盛夏和宸寶小寶被綁架的事有千萬縷的關系。
風炎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剛剛接到的消息,好像有查到一條監控消息,陸云州在M國的一家醫院出……但還不確定是不是陸云州,已經派人過去查證了!”
監控視頻很快被傳了過來,畫面畫質模糊,很難分辨。
傅寒夜站起來,道:“安排飛機,我立刻飛去M國。”
“可是爺……這很有可能是對方故意設下的陷阱!M國國形混難料,咱們在那里又沒有足夠的影響力,相反,很有可能對方的大本營就在M國或者那一帶的某個國家。貿然前往,實在是太危險了!是不是……先告訴老爺子一下,或許老爺子能有什麼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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