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蘇嫵淡淡的說道,“我只想自己走走。”
慢慢往前走著,也沒有多看霍久凌。
霍久凌卻跟著,朝著喊道,“你是因為我之前說的話生氣了嗎?雖然你是我的前妻,但我也不記得我們過去發生了什麼了。既然已經離婚了,那就當陌生人不好嗎?”
“你生氣我要訂婚了?”
“還是你想繼續跟我在一起,我卻不記得你了?”
“我確實不記得你了。”
蘇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頓了頓步伐,“你不記得我了,很好,好的。真的,你不用跟著我,回去吧。”
“你在賭氣?”霍久凌狐疑的看著蘇嫵,不太確定是不是因為賭氣自己不記得了才這樣說的。
這樣一個人孤單的走著的背影,讓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想讓上車,他會送回去。
“并沒有。”蘇嫵神淡淡的說道,“你不用跟著我。”
說完之后,蘇嫵就在前面走著,沒有再停下來,也沒有再看霍久凌,甚至都沒有在搭理霍久凌一下。
霍久凌明顯有點難以理解,但是又沒有辦法。
他就這樣慢吞吞開著車,跟在蘇嫵后面,跟了一會兒之后,大概覺開車不太舒服,就把車丟在了一邊,干脆跟在了蘇嫵后面走著。
蘇嫵也沒有理他,雖然知道他一直跟著自己,但是也懶得回頭看。
這一路很長。
蘇嫵以為霍久凌跟一會兒就會回去了,但沒有想到,他居然一直一聲不吭的跟著走了一路。
將近兩個小時的路程,霍久凌一直都跟在后面,不遠不近,沒有打擾到,但也沒有距離很遠。
路上偶爾到幾個小流氓,一看到蘇嫵后有男人,也都閃的遠遠的。
兩個小時的路程,其實走起來還是很累的,蘇嫵力好,走下來覺也還好。
酒店門口,停下了步伐。
回頭看向了霍久凌。
路燈下的霍久凌,材頎長,他一張臉俊無暇,就這樣雙手兜看著。
他沒有說話,一雙眼眸漆黑深邃,深不見底的覺。
兩個人對視了好一會兒。
良久之后,蘇嫵說道,“我到了,你不用繼續跟著我了,我要回去了。”
霍久凌垂了垂眸,他沒有說話,良久之后,他才問道,“那個人在為難你?”
“沒有,是我自愿的。”
蘇嫵淡淡的說道,“我自己愿意配合,跟沒什麼關系。”
“自愿?”霍久凌瞇了瞇眼眸,“自愿被人為難跟折磨?”
誰都能看的出來,汪穎穎是故意對付蘇嫵。
但是蘇嫵居然說自己是自愿的。
這個人是傻子嗎?
霍久凌看了兩眼,過了一會兒之后說道,“雖然我不記得你了,但你畢竟是我的前妻,你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不是太過分,可以找我幫忙。”
“不用了。”
蘇嫵沒有多說,轉回了酒店。
霍久凌擰著眉頭,因為這句不用了,心里像是被了一塊石頭,很不舒服。
明明很需要幫忙的樣子,上次還打電話過來,似乎是想要讓自己幫忙,可是,現在他直接跟說,可以求助自己,但居然說不用了。
看起來確實是一副不想麻煩自己的樣子。
為什麼?
霍久凌不太理解,只覺得心里越發煩悶了起來。
蘇嫵的影漸漸不見了。
霍久凌旁邊,一臺車停了下來。
陸羽急匆匆從車上下來,他心驚跳的問道,“霍總,你走了兩個小時啊,你不累嗎?”
他們家霍總,什麼時候走過這麼多的路啊,這絕對是第一次。
他下意識看向了酒店的方向。
雖然霍總忘記了蘇嫵,但是顯然,他心里還是有的。
他居然會跟了一路,可能連現在的霍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行為吧。
霍久凌看了一眼陸羽,他沒有說話,上車了。
陸羽也立刻上車了。
“霍總,我們回去嗎?”
“等一會兒。”霍久凌坐在車上,沒有說話,他似乎是閉目養神了一會兒。
同一時間,蘇嫵已經見到了汪穎穎了。
汪穎穎在房間里,穿著浴袍,臉上敷著面,舒服的躺在床上。
看到蘇嫵的時候,角勾了勾,“怎麼樣,走的累嗎?”
蘇嫵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看著汪穎穎,“我睡哪里?”
“當然不可能給你睡我的房間的。”汪穎穎盯著蘇嫵說道,“你也不準自己開房間,去外頭睡去。在酒店門口等我!”
蘇嫵:“……”
擰了一下眉頭。
汪穎穎舉起了手機,把屏幕給蘇嫵看,“你兒子還忙的呢,一直都很負責啊,這些事,這麼晚了,他都在理呢。你知道嗎,這個實驗室里有很多容易炸的東西,隨時都是有可能會炸的。”
蘇嫵臉猛的沉了下來,“你敢?他有什麼事的話,你也得去見閻王!”
“你說兩敗俱傷多不好啊,不如你聽話一點?我讓你在酒店外面等著我,不算什麼事吧?”
“我又沒有讓你去做,不過是在酒店外面呆一晚而已。”
汪穎穎輕笑了一聲,“這不算是小事嗎?為了你兒子,你這點事都做不到嗎?”
蘇嫵深深看了一眼汪穎穎,轉從房間里出去了。
沒有一會兒之后,在酒店外面找了一個位置。
知道汪穎穎派人看著自己了,所以也沒有去其他地方,找了一個角落,跟保安借了一把椅子坐了一會兒。
同時拿出手機,發了一些信息出去。
在托人幫忙找小睿睿的下落。
只要睿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自己能確保他的安全的話,就不用怕汪穎穎。
蘇嫵坐在椅子上,有點累,打了一個盹。
睡意朦朧,但睡的不是很沉,突然覺有人靠近,猛然一個激靈,正要出手,手腕被人抓住了。
抬著朦朧睡眼才看到眼前的人是霍久凌。
霍久凌擰著眉頭,抓著的手,他的另外一只手里是一條毯子。
蘇嫵松開了手,“是你?”
霍久凌把毯子遞給了。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一些疑問,但是又覺得應該不會說,所以也就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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