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乾說了幾個名字,都是汪健承多有點忌憚的存在。
雖然沒有勢力比汪家更加強大,但是如果傅友乾說的幾個勢力聯手的話,汪家還真的不一定有勝算了。
汪健承整個都警惕了起來,他甚至于帶了幾分慍怒。
原本輕松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生氣。
他被傅友乾給惹了。
“傅友乾,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你考慮過后果嗎?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去跟這些人聯合嗎?”
汪健承看著傅友乾,“傅友乾,你好好經營自己國外的公司不好嗎,你匯過來干什麼?”
“我回國發展,跟你沒什麼關系,說實話,我跟汪家也沒仇,但我兒子說了,他不想阿嫵出事,我們也不想阿嫵有什麼事。這孩子跟我們親生的沒什麼區別,你等于是在找我兒的麻煩,你覺得我會袖手旁觀嗎?”
“這幾個勢力,我知道都跟你不對付,雖然現在蟄伏著,但我有信心,我是可以說服他們的!”
“我一旦說服他們,對你汪健承來說應該是非常不利的吧?”
“所以,汪健承,現在不是你在給我機會,而是我在給你機會。”
“你要是放了睿睿跟蘇嫵,還有蘇霆他們,我就不找你的麻煩,不然的話,我傅友乾發誓,不管用什麼辦法,就算跟你為敵,我也要救出睿睿跟阿嫵的!”
傅友乾一臉堅定的樣子。
旁邊的付瑩臉上也寫滿了堅決。
“汪健承,我們夫婦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們是認真的,蘇嫵對我們來說,也像是我們的孩子一樣。”
“蘇家其實現在也沒那麼強大,你就算放任不管,也不會影響到你什麼的,所以你放了他們,你不虧。”
汪健承打量著付瑩跟傅友乾,他冷笑了兩聲。
“你們膽子倒是大的,真敢過來威脅我,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只會害了你們兒子的!”
“我汪健承是能被人威脅的麼?”
“你們給我機會嗎?那我現在也給你們一個機會,跟我合作,我放過你們,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見不到對方,見不到明天的太!跟人聯手,你們可以試試看,你們可以活到那個時候不。”
汪健承冷笑著說道。
“汪健承,你真的是執迷不悟。你這樣,會毀掉汪家的,我告訴你,就算我們沒有本事,蘇嫵他們雖然年輕,也總有一天能毀掉你的一切!”
傅友乾看汪健承一副沒的談的樣子,罵了兩句。
汪健承往后靠了靠,抬頭看著傅友乾,他眼神里似乎已經了殺機了。
“傅友乾,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會,要不要選擇站在我這邊。”
“不用了!我到死都不會站在你這邊的!”
“真的嗎?你不怕死嗎?如果因為蘇嫵死了,你不覺得會可惜嗎?你覺得你兒子承的起嗎?”
汪健承沖著傅友乾笑了笑,“我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的!”
“汪健承,你要做什麼?”付瑩擰起了眉頭,“我勸你不要太過分!”
“做什麼啊?你們猜呢?怕我過分就跟我合作啊,我對自己的合作伙伴一向是很仁慈的。”
汪健承攤攤手,“當然,我對我的敵人向來是手段狠辣的,我從來都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敵人!”
“那我們走著看!”傅友乾起,付瑩跟著起。
兩個人什麼都說了,但是顯然汪健承沒有聽一句勸的意思。
他一直在堅持自己的想法,顯然是一定要對付蘇家了。
“好啊,不過,你們覺得你們還能走出海城嗎?”
汪健承沖著兩人笑了笑,“可以試試看哦,你們未必可以活著走出海城。”
付瑩狠狠瞪了一眼汪健承,跟傅友乾一起出了。
出去的時候,付瑩低聲問道,“老公,這個汪健承怕是要找我們麻煩,海城是他們的地盤,我們怎麼辦?”
“一旦被他盯上,恐怕是很難逃了。”
傅友乾皺了一下眉頭,他牽著付瑩的手,“阿瑩,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先跑吧,我來擋著!”
“不,如果真有什麼事,我們要死一起死!”
付瑩深的看著傅友乾。
“就算要死,我們也該為阿嫵做點什麼吧!”傅友乾看著付瑩,兩個人一邊說一邊走。
出去之后,兩人上了一臺車。
付瑩跟傅友乾兩個人在車里商量了很久。
很久之后,車子才在夜中慢慢啟。
與此同時,剛出了包間的汪健承看著付瑩跟傅友乾的那臺車,朝著旁邊跟著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
保鏢點頭,轉走了。
汪健承冷冷笑了笑,“真是找死,還為了不值得人找死!愚蠢!”
沒有多久之后,汪健承回了汪家。
汪家,汪穎穎正在憤怒的罵人,“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你算什麼醫生,你居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
“汪小姐,你的況太罕見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不像是皮病,也不像是有問題,我實在是說不上來這是什麼問題!”
旁邊汪家的醫生張的看著汪穎穎。
汪穎穎現在很嚇人,脖子都快被自己撓爛了,而且臉上也都是痕。
的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汪健承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擔心的看著汪穎穎,“穎穎,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爸,我好,我全都好!”
汪穎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只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的要命,都快瘋了。
關鍵是這個醫生也沒有辦法,給用了不的藥,但是用了之后,什麼覺都沒有。
都沒用。
“我兒這是怎麼了?”
汪健承看向了這個醫生。
醫生也完全沒有頭緒,他搖頭,張的說道,“我建議去大醫院檢查一下,我實在是沒有見過這種況!”
“這麼沒用,我養你做什麼!”
汪健承生氣的時候,覺自己上也似乎了起來,他撓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結果跟著覺自己全也都了起來。
“老公,寶寶,你們在干什麼,我好奇怪,睡了一會兒覺,起來覺好啊!”
汪夫人也走了出來,的手上下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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