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不知道怎麼弄。”繁華命令,“綁上,別再讓我說第三遍。”
我很想直接把領帶扯下來,但是想到繁華那不依不饒的個,只好綁上了。
繁華松開了手,這時,梁聽南的聲音傳來:“按住這里……嗯,手法很專業,你學過?”
繁華沒說話。
我等了一會兒,問:“他怎麼不說話?”
梁聽南說:“看是來失過多,有點乏了。”
我忙問:“那我現在打急救電話嗎?”
梁聽南說:“暫時不用,我可以……”
“周平上來。”
繁華說著,我覺上丟來了一個重。
我了,是手機。
正要摘下領帶,繁華的聲音又傳來:“到外面去打,讓他給你帶服。”
好在客廳并不大,我索著站起,很快便到了客廳門把手。
我開門出去,一邊扯開領帶,關門時下意識地回過頭,還沒看清里面的景,就聽到繁華的聲音:“關——門!”
我關上了門。
打開繁華的手機才發現是數字碼。
既然他直接丟給我……那碼看來是我知道的?
輸繁華的生日——錯誤。
F.H的創始日期——錯誤。
車牌號——錯誤。
……
五次輸錯誤,鎖定三十秒。
還是回去問問他吧。
我轉往回走,正要推門,忽然聽到里面傳出梁聽南的聲音,“……不管怎麼樣,昨天謝謝你。”
昨天?
“不必。”繁華說,“我不想手。”
“我知道,是蘇小姐的意思。”梁聽南說,“那也要謝謝你,畢竟你還是出了手,還了這麼重的傷。”
繁華冷哼:“謝我的方式就是把我老婆藏回家。”
梁聽南說:“你明知道沒做什麼,只是太累了,需要個安靜的地方休息,你肯定也看得出,很虛弱。”
“有自己的家。”繁華冷冷地說,“你醫不錯,看在我媽媽的面上,我愿意尊重你。但如果你認為這是個可乘之機,那就太愚蠢了。”
繁華的媽媽?
我從來沒有見過繁華的任何親人,一直覺得他是孤兒……
梁聽南的聲音依舊溫和自信:“昨天那位余小姐送來時,說繁先生了,而且不給吃喝,原因是覺得那個新聞丟了繁先生的臉。這可乘之機,總不會是我自己爭取來的吧?”
沒聽到繁華的聲音。
不行,這樣吵下去怕是又要打架,我手就想推門。
卻聽到梁聽南又說:“其實繁先生,你現在最該擔心的并不是其他男人奪走,而是自己離開你。擁有時不珍惜,失去后真的會追悔莫及。”
越說越歪了。
我知道自己必須推門了,卻抬起手,遲遲做不出作。
我想聽聽繁華的答案。
然而繁華卻沉默了好久,才發出了一聲笑:“是讓你告訴我的?”
梁聽南說:“算是吧。”
“矯的人。”繁華笑著嘀咕了一聲,不再說了。
我放下手轉過,再度打開繁華的手機。
再試一次吧。
我這個“矯的人”沒辦法立刻進去面對他。
但是,我已經把所知道的,有關繁華的特殊數字都試過了。
剩下的……就是結婚紀念日了。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輸進去了。
功。
我不有些恍惚,打開聯系人列表時,才發覺這是他的公司電話。
很快,周助理帶著服來了。
保鏢將繁華扶了出去,周助理則拎著一只錢箱,放到桌上,打開來說:“一點謝禮,請梁醫師笑納。”
梁聽南說:“昨天繁先生之所以會傷,還是為了救我,我不該收他的診金。”
“這不是診金。”周助理說,“是余小姐答謝梁醫生把太太接回家照料的謝禮。”
周助理出去后,我也對梁聽南說:“梁醫生,再見。”
梁聽南拉住了我的手臂,說:“的確對我提過,但那并不是易。非常恨你,對我直言,說覺得你不配當繁太太,只要你在這里一天,就想殺死你。”
“……”
雖然我不理解余若若的恨意,但確實有這麼恨我。
“他出你的那種負面新聞,又高調公開跟的關系,我覺得他不配繼續做你丈夫。”梁聽南說,“這是我同意這個提議的全部理由,我希你遠離這兩個惡心的人。”
我本能地屏蔽了那些干擾緒的話,說:“所以昨晚的事其實也是你們的計劃。”
因為他第一遍提議時我拒絕了。
梁聽南抿了抿,說:“說不會傷害你。還說如果我不同意,來就不會是嚇嚇你,而是殺死你。”
我說:“所以癌癥和流產也是你告訴的。”
梁聽南出一臉為難:“答應我不會告訴別人。”
公寓大樓門一打開,頓時便沖進來一風雪。
雖然還穿著繁華的大,但我還是凍得打個激靈,見車門開了,連忙鉆進去。
繁華坐在車里,頭靠在窗邊,神疲累。
我系好安全帶,聽到他吩咐司機:“先回穆家。”
我說:“先去醫院吧。”
“腫瘤專家說你月經不調。”繁華微微睜開眼,斜睨著我,“需要吃好喝好,心好,至一個月忌房事,否則將來輕則冷淡,重則不孕不育。”
說完,將毯子丟了過來。
我用毯子裹住自己,說:“先去醫院吧,我可以在車上等你。”
繁華重新閉上眼,沒吭聲。
我便對司機說:“先去醫院吧。”
司機應了聲。
我昨天晚上幾乎沒有睡,剛剛又凍得要命,這會兒被毯子裹得暖和,又是在車里,便有些困了,于是也把頭靠到了車窗上。
昏昏睡時,忽然聽到繁華的聲音:“過來。”
我睜開眼,看向他。
“到這兒來。”
他說著,抬起了傷的左手臂。
我說:“不要。”
“快點,又不打你。”他說:“想你了,過來讓我抱抱。”
我皺起眉:“你怎麼突然這樣?”
以他的格,現在不是得發飆嗎?
“快點。”他吸著氣說,“年紀不大,這麼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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