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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1卷 第196章 咱倆誰是瘋子

我在朦朧中張開眼,看到了一只手。

戴著鉆戒的手。

其實繁華已經很久沒有戴過我們的鉆戒了,當然我也沒有。

新做的鉆戒回來了,他也沒有對我說。

不,我已經不在意了。

定了定心神,我張開,吃下藥丸。

藥需要時間起效,這會兒胃里還在翻騰。

我想道個謝,但也不想把藥吐出來,便抱住自己的膝蓋,把臉埋進去,這個姿態能稍微舒服些。

不多時,眩暈褪去。

我也漸漸清醒。

繁華來了,他肯定找到了我爸爸。

想到這兒,我又不安起來,六神無主之際,覺繁華靠到了我的臉頰邊,聲音很冷:“清醒了?”

我僵著脖子,不敢看他。

能耐的。”他住了我的臉,迫使我轉頭看向他,“天底下還有沒有你打不開的鎖?”

著他,沒說話。

他定定地看了我幾秒,忽然了上來。

我連忙起脖子,出聲提醒:“我剛剛……”

他已經吻了過來。

我沒有推,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我爸爸的安全。

我只能趁著他微微松口時,快速地說:“這里很臟,別在這里……”

“臟?”繁華挑起了眉,眼里閃出嘲諷。

“對,”我說,“這種小店通常消毒做得不太好,尤其這里還是洗手間……”

住了我的臉。

我說不下去。

“我連你都娶了。”他冷笑,“我還嫌什麼臟?”

原來如此。

顯然是知道了梁聽南的事。

我沒吭聲。

我已經決定了,除非他用我爸爸威脅我,否則,別的況下,無論他怎麼說,我都會就此讓他誤會下去。

他一邊不肯跟我離婚,一邊又跟別人訂婚,這對我是極大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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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盡自己的全力,不讓他好過。

臟?

臟也是他更臟。

氣氛陷對峙。

良久,繁華松開了手。

“回家吧。”他撂下話,站起了

拉開門時,可能是見我沒,又微微扭頭,道:“別我把你爸爸送回去。”

我和繁華一起下了樓。

上車時,我說:“我想先去看看我爸爸。”

繁華沒說話,靠在椅背上,微微地閉上了眼。

汽車在醫院門口停下。

我來到我爸爸的病房,跟我猜想的一樣,他的病房果然已經被換了。

門口站了幾個保鏢,圍得就像鐵桶。

我跑回到停車場,拉開車門。

繁華正在打電話,我拉開車門的那一瞬,他正好在說:“……知道你這麼關心我,我很開心。”

看到我后,又聲說:“我有點事,晚點再打給你。”

說完,他掛了電話,微微抬頭,冷冷地看著我。

我說:“你為什麼我爸爸的病房?”

繁華說:“先上車。”

“不要!”我說,“你先說清楚!你二姐都把他放回來了,你到底想怎樣?”

繁華沉著臉,說:“他需要單人間,否則他活不過兩個禮拜。”

我愕然問:“你什麼意思?”

“人太多了。”繁華說,“有人想殺他,只要化妝其他人的家屬就夠了,查都查不出。”

我憤怒到了極點:“別說得好像全世界人都壞,只有你家人才想殺我爸爸!”

繁華冷哼:“你爸爸自己可不會這麼想。”

不等我說話,又命令:“上車,別再讓我說第三次!”

“我不上。”我說,“我要留在這里看著我爸爸!”

繁華沒說話,死死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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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被他看的有點發,但猶豫了幾秒,我還是轉電梯口跑去。

然而沒跑幾步,就被扯住了手臂。

我掙扎、大,瘋了一樣,卻無濟于事!

繁華直接把我拖進角落,按到墻上,扯下領帶綁住了我的手,然后——

“看爸爸?”他咬牙切齒,“是看夫吧!”

我徹底掙扎不了了,眼眶發

忍不住罵道:“你這個瘋子,你在胡搞什麼……”

“我是瘋子?”他說著,住了我的臉。

我這才看出他眼睛紅,“在酒店玩兒還不夠,拉都拉不回去……怎麼一天不喂就這樣……咱倆誰是瘋子?”

我說不出話。

現在只想哭。

不是心痛,只是害怕,害怕有人來,看到我這幅樣子。

“哭什麼?”臉頰上傳來疼痛,是繁華收了手指,“找他不也是為了這個?我給你!”

或許這是一種幸運吧,沒過太久我就開始發病了。

頭一開始暈,似乎也就顧不上恥了。

只記得,昏倒前,聽到了傳來繁華的聲音:“渣,我怎麼會娶了你……”

我再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別墅。

仍是那間臥室,仍然是那張床。

手環也仍是那個。

我靠在床頭,擺弄著碼鎖,剛剛打開,忽然聽到浴室方向傳來“吧嗒”一聲。

我看過去,見是繁華。

他走出來,上穿著浴,頭發上漉漉地滴著水。

我見他朝我走來,不有點害怕,連忙扣上碼鎖,子。

繁華在床邊坐下,拉起了我的手。

“沒換是怕家里出事你跑不了。”他盯著我的眼睛,神冷峻,“但如果你再敢自己打開去搞,我就給你套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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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繁華沒說話,只是盯著我。

“你都訂婚了。”我說,“你不覺得再這樣纏著我,特別的……病態嗎?”

繁華一怔,抬手看了一眼,再度看向我。

四目相對,良久,他摘下戒指,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一把丟了出去。

隨后拿起了婚紗照下面的戒指盒,重新在我床邊坐下,拿起了我的手。

我往出,他便用力一,睖起了眼。

我說:“重點本不是戒指,而是儀式。我不要跟你……”

他攥了我的手。

疼痛傳來,我不得不住了口。

繁華是把戒指套進了我的無名指,隨即抬起頭:“你活該!”

“什麼我活該?”我說,“我又沒有你去跟人家訂婚!”

“你是沒我。”繁華拿起男戒戴上,說,“你就是跑出去鬼混,搞得我媽媽拿著你跟男人進酒店的照片,讓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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