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無語,許久才回神。
理智地說,他有這要求不是壞事,這是他所有可能的目的里,最好的一個了。
否則,如果他有興趣的不是我,而是穆雨……
或者,他其實是想通過令我欠他人的方式,讓我幫他做點什麼違法的勾當……
所以,我定了定心神:“那你跟別人談過嗎?”
看他對我做的這些事,就不像是正正經經地談過的人。
繁華抬起手,挲著我的臉頰,這目不像是在看我,而是在看過我看別人。
他說:“沒有。”
這麼回答就好辦了。
我試圖智取:“只是想跟別人談,是不能隨便親人家的,更不能……請你先喂、唔……”
怎麼又親上來了?!
這回他沒有用力箍著我的手,我用力咬了他一口,按住他的肩膀,拼命地推開了他。
看著他帶著笑的臉,我氣得要命,一時間也顧不得許多,怒而詰問:“你干嘛!”
繁華狡詐地瞇著眼,勾著角笑:“我沒想跟別人談,我只想跟你談。”
胡攪蠻纏!
我說:“跟我也得……”
“哈哈哈……”穆雨的笑聲突然從遠傳來。
隨之而來的是三只在地上跑的聲音。
我只好打住話頭坐正,繁華也正襟起來,一邊說:“服。”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我的服竟然被他弄得七八糟。
真是……
渣男就是渣男,跟他才認識幾天,他就又親又抱。
談?
這樣下去,遲早要被他占盡便宜。
我看,等這件事解決,還是得跟我爸爸商量,帶著三只搬家換工作,遠離這一切。
匆忙地將服弄平,三只也跑過來了。
穆騰和穆云都壞了,兩個人坐到餐桌旁就開始吃。
穆雨本來也先坐去了座位上,一對大眼睛卻賊溜溜地觀察著我跟繁華,很快又跳下來,站在繁華旁,抿著小兒,警惕地看著他。
繁華觀察著,問:“怎麼啦?”
“你是不是親我麻麻了?”盯著他問。
此言一出,穆云和穆騰立刻看了過來,六只眼睛X似的盯著繁華。
繁華若無其事地說:“哪有?”
“你的紅紅的。”穆雨看看他,又看看我,“麻麻的也紅紅的。”
繁華出舌,添了添,說:“爸爸的流了,你媽媽剛剛吃了辣椒。”
說著,他扭頭問我:“是不是呀?”
我確定我從他眼里看到了惡作劇的得意,但也只能說:“是的,媽媽才不會親他呢,媽媽只親你們。過來,小雨點讓媽媽親一下。”
穆雨從桌邊蹭過來,趴在了我的上。
我親了親的小腦袋,這時,穆云問:“叔叔為什麼會流?”
我斜睨向繁華,說:“因為叔叔太饞了,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繁華也不知在想什麼,瞇起了眼睛,笑著說:“叔叔就是太饞了,好久沒吃了。”
“好可憐哦,我很的時候也會咬到自己的。”穆雨說著,拿了一只燒麥放到了繁華的盤子里,說,“爸爸吃吧,不要客氣。”
早餐吃到一半,三只就飽了,被傭帶去玩兒。
繁華給我夾了一大盤子,我怎麼也吃不完,這會兒還剩一半。
繁華也吃飽了,靠在椅背上喝咖啡,一邊看我。
我雖然低著頭努力打發食,但還是能看到他帶笑的臉,這次我也不抻著了,干醋端起盤子,挪到了側面,跟他保持距離。
繁華立刻就開始笑。
這時,傭拿著電話過來,說:“先生,權太太前來拜訪。說,因為權海倫小姐自殺院,現在剛剛才結束搶救,沒辦法下地,所以親自過來理這件事。”
“理。”繁華咀嚼著這兩個字,微微歪了歪,說,“讓進來。”
管家問:“需要我去拿戒指麼?”
“拿來,再拿些珠寶。”
我問:“什麼戒指?權太太是權海倫的母親嗎?”
“對,”繁華笑著說,“是權利的第三任妻子,把第二任得跳樓,頗有些手段。來,是要驗證你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如果被看出你不是,那就會想法子收拾你們一家人。”
“……”
“權海倫是嫁給權利之前的孩子。”繁華繼續說,“雖然也給權利生了一個兒子,但他年齡太小,有權在,權利集團不到他。所以,對權太太來說,把權海倫嫁給權,是非常重要的捷徑……所以,你是不可能嫁給他的。”
我說:“我本來也沒想嫁他。”
我跟權往了這麼久,見面次數很,聊天容一般都是工作、興趣好,甚至時事。
以前他沒有跟我講過他的家庭,當然,我也沒有跟他講過。
而且,因為權一直不贊我上班,所以我本來就對跟他的關系很猶豫。
現在更是不用考慮了。
“我也不想讓你嫁。”繁華笑著說,“所以好好表現。”
我問:“那你的基本資料都是什麼?我現在背一下。”
“沒事,那些沒資格問,實在問了,就說你失憶了。”繁華說,“主要是你別這麼僵,嗯?”
我點了點頭。
“過來。”繁華說著,拍了拍旁的位置,“快點。”
要冒充他老婆,自然不能再坐到那麼遠。
我只好挪了回去。
一坐下,繁華就開始,一邊手摟住了我的臂膀,頭靠了過來:“小兔子,一下子就騙回來了。”
我臉一變,扭頭看向他。
他挑眉一笑,正要說話。這時,管家過來了,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擺滿了的首飾盒。
其中一個特別可,那是一對穿著紅吉服的小娃娃,紅紅的臉蛋兒,笑瞇瞇的眼,憨態可掬,喜氣洋洋。
繁華打開其中一只小娃娃,拿出了里面的戒指。
他拿起其中一只,握住了我的手。
我忙攥住手指,問:“你干嘛?”
“當然是戴戒指。”繁華理所當然地說,“都是我老婆了,哪能沒有結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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