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品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阿姨,雖然畫著濃妝,但笑容特別和藹可親。
第一眼見到進來的男人,先是眼前一亮,來店里的小伙子終于不是黃綠和紅了!
這個真是又帥又板正,一看就是正經人!
但很快,就到這位正經人不同尋常的強大氣場。
“工我看一下。”
“消毒了麼?”
“什麼標準的消毒程序。”
“……”
阿姨張了張,好半天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那個……你放心!我這店兒雖然小,但我這兒可是激打,特別干凈,痛也很小!”
裴玄,“帶我去看。”
阿姨,“……哦……”
沈夕夕輕微地扯了扯他袖口,“你別嚇到人家。”
裴玄回頭,正好又看到因為剛打完耳還有些紅腫的耳垂,濃眉皺起。
其實沈夕夕原來是想穿耳骨釘的,也想叛逆一把,臨穿之前想起來自己還在拍戲中,怕影響后期拍攝,特意給顧深打了個電話詢問,耳骨釘本不讓打,最后還是打了兩個正常位置的耳,后期等恢復好了戴拍攝用的耳墜也方便。
而且想著這樣裴玄更好接一些。
現在看裴玄反應,好在是沒打耳骨釘,不然可能把綁起來打屁!
裴玄沒說什麼,先隨那個阿姨去看了他們穿耳的機。
確實是無接的,染風險小很多。
阿姨自豪道,“這下你放心了吧?”
裴玄語氣依然不好,問,“是孕婦,你提醒過麼?”(tip:因為孕婦是不建議打耳的,但沈夕夕和董珠珠都不知道!)
“啊?”阿姨眨眨眼,重新打量沈夕夕,怎麼看都是學生模樣,竟然是孕婦?
這守著音樂學院,真以為是那邊學校的學生,哪還記得提醒孕婦最好不要穿耳……
沈夕夕也驚愕地張著小,“懷孕不能打嗎?我真不知道……”
裴玄見已經打了,便沒再說,“注意好消毒預防染。”
沈夕夕像做錯了似的低著頭,“我一定注意……”
阿姨在旁邊有點慌了。
這先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這要是他太太真的回家后不舒服了,那豈不是慘了?!
雖然沒什麼可能,但阿姨這人比較謹慎,這會兒越想越憂心忡忡,干脆決定大出一下,“這樣吧先生,沒提醒確實是我的問題,為表歉意,我免費再送你一個耳!”
沈夕夕,“?”
裴玄,“……”
阿姨覺得自己這個提議一點問題都沒有,打量著男人形狀很漂亮的耳垂,“我看你正好也沒打呢,現在你太太都打了,你不得打一個意思意思?這不就是耳了嗎?以后可以跟你太太一起戴耳釘,多有趣啊?”
如果阿姨知道裴玄的份,知道他每天要給多高層開會,就會知道自己耳的提議多好笑了。
沈夕夕看著裴玄,忍住不斷想往上走的角,憋得小臉通紅。
裴玄垂眸睨,“笑什麼。”
沈夕夕,“想象你跟我戴耳釘的樣子,一定會把高層們嚇死。”
說完捂住,要不就笑出聲了。
裴玄不知是被哪句話激到,幾秒后,竟然看向那個阿姨,“打,跟一樣的位置。”
“???”
沈夕夕以為自己聽錯了,結果下一秒,就見裴玄真得坐到椅子上。
阿姨,“好嘞,絕對跟你太太一樣的位置,分毫不差!”
十分鐘后,裴玄跟沈夕夕一起從飾品店出來。
沈夕夕的是兩只耳朵,裴玄只有右耳,但位置跟沈夕夕是一樣的。
此刻也著一只黑耳棒。
沈夕夕坐到副駕駛還是不太冷靜,看著他的耳朵,“你你你……”
裴玄卻很淡定,直接發車子,“我怎麼?”
沈夕夕,“你為你們集團總裁……打耳是不是有些不嚴肅??”
裴玄,“正因為我是集團總裁,所以別人打不了,但我可以,打幾個都沒人能管。”
沈夕夕,“…………”
沒話說了。
隔一會兒又像小狐貍似地問他,“那等恢復好了,能跟我戴款的耳釘?”
裴玄,“可以。”
沈夕夕牽了牽角,心里甜滋滋的,從前沒經歷過的普通的小趣,現在裴玄正一點點地陪重新經歷。
四十分鐘,裴玄送沈夕夕回家。
進屋,劉曼文正做菜呢,沈晨碩給他倆開的門。
“回來啦……”話到一半,沈晨碩看到沈夕夕耳朵上的小耳棒,“…………”
一秒后,同款上火的表,“你打耳了?拍戲要求?”
沈夕夕,“也不是拍戲要求……我就突然想打了……”
“你都多大了?這都叛逆期小孩干的事,我要是小裴都得笑話你,你看看人家小裴,從來不整這些……”
這次話又沒說完,沈晨碩子一僵,他看到裴玄耳朵上也有小耳棒!!!
“小裴啊,你……”
裴玄了沈夕夕肩膀,替解釋,“我陪去的。”
沈晨碩,“…………”
所有嘮叨的話,一下就全卡在了嗓子眼里。
吃飯時,劉曼文也反復打量著兒和婿的耳。
就沒沈晨碩那麼多事兒,還覺得好看的。
“你倆臉型長的都好,打耳好看。”
“是吧媽媽,我也這麼覺得,”沈夕夕心特別好。
而對面沈晨碩,卻是態度很差地哼了一聲,沒說話。
順著這聲哼,劉曼文視線看向他,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早些年打的耳笑了笑,“看人家小裴,都知道陪咱們夕夕來個耳,你什麼時候也陪我打一個?”
“???”沈晨碩表可以算得上驚恐了,“小文同志,有點長輩的樣子吧,他們年輕人熱鬧熱鬧就算了,讓人看到回春堂老板戴個耳墜子像什麼樣?”
劉曼文看回沈夕夕,“你爸爸就這樣,老古板。”
沈夕夕笑了笑。
**
次日,周天,是裴嵐跟田家人約飯局的日子。
一早,司凜川就給董珠珠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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