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想了想,認真說道:“或許是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為一個只會用螈來治病救人的醫生。”
這句話,換來沈牧久久的凝視。
半晌,他蒼老的眉眼舒展開,臉上出欣之,贊賞道:“很好,不愧是我沈牧的徒弟!”
他忍不住慨,“咱們作為醫生,治病救人靠的是自堅實的知識積累和長久實踐總結的經驗,這些東西是我們行醫之人的本,怎麼也丟不掉的。至于其他——
“你要知道有句話做‘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不管它能為你帶來多神奇的能力,那終究是有不確定的風險。”
秦舒點點頭:“老師,我明白你的意思。”
沈牧嗯了一聲,順勢說道:“到時候去參加國際醫學大賽,我希能看到你用自己的醫來戰勝對手。”
“老師您放心,我會的。”秦舒毫不猶豫地給出自己的承諾,只因和沈老的想法一致,從未想過憑借螈的力量來贏取勝利。
說起國際醫學大賽,秦舒好奇問道:“對了老師,之前您說比賽改了規則,從初賽開始就要所有參賽團隊前往大賽基地,但是,并沒有告知我們何時出發?”
沈牧擺擺手,“賽委會那邊還沒有通知,一有消息我就會馬上告訴你們,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好。”秦舒也不著急,許芳剛完手,正好把這件事理好再走。
這場手耗費了巨大的力,自認非常功,但效果如何,還得看許芳后的恢復況。
這三天,秦舒跟褚臨沉打了招呼,基本上就住在國醫院了。
中途只回去過兩次,拿了點東西,和家里人吃了頓便飯,便匆匆回到國醫院的醫療室。
和一起守護許芳的,還有張翼飛,兩人都盼著善良的許芳能快快好起來。
在三天后的這個傍晚,醫療室里終于傳出來好消息——
許芳醒來了。
這消息驚了國醫院里大半的人,大家都知道許芳被送進來時是什麼狀態,也聽說了秦舒親自刀的那場高難度手。
如今親眼看到幾乎是從死神手里拽回來的許芳睜開眼睛,大家詫異之余,對執行了手的秦舒等人驚嘆不已。
齊鈺立即安排給許芳檢,檢查結果顯示,原本衰竭的確實有了好轉跡象,正在重新恢復運作。
這一結果,讓秦舒和張翼飛都很高興。
這時候,聽到消息的沈牧也來了,先看了躺在床上的許芳,確認對方離危險后,舒心一笑,朝秦舒和張翼飛豎起大拇指。
“你們完了一場很了不起的手。”他夸贊道。
齊鈺湊過來,半開玩笑道:“沈老,還有我,我也參與了的。”
沈牧瞥了他一眼,輕哼道:“你一把年紀,好意思跟人家年輕人搶功勞?”
然后,他目轉向秦舒,指著和旁邊的張翼飛,“你們倆跟我來吧,賽委會那邊有消息了。”
說完轉往外走。
秦舒和張翼飛互視一眼,彼此眼中閃過驚訝,隨即,神一正,連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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